江罗和江林离开村长家后,向着自家的旧院子走去。
自从搬去庄子里,江罗还一直没回来过。
“罗儿,村长的话,你在意吗?”江林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可是他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每一个人。
“没有,村长叔知道阿熠的真实身份,而他希望我嫁给阿熠,本就是人之常情。何况,就是作为一个普通的长辈,在知道阿熠的身份后,也是希望我高嫁的,毕竟那样,我可以少奋斗十年不止,身边的亲戚朋友也可以跟着沾光不少。他那样想,是正常的。”
江罗轻轻的说着,江林静静的听着。
“清水山庄庄主的身份,虽然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仰望的存在,可是比起一个丞相的身份,那还是没法比的。这样的一个比较,在任何一个知情人的眼里,都是正常的。就算是江林哥你,假如你不知道清水山庄庄主就是阿熠的话,知道阿熠一直在咱们身边,你也是会希望我最后嫁给的人是有着丞相身份的阿熠吧?”
江罗说完,看了江林一眼,江林低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对!”不得不说,江罗说的对。
江罗笑了笑,“所以,村长叔会这么想,我一点都不意外,也不认为他是想利用我什么的,有句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作为一个村子的村长,自然是希望村子里的百姓们,能得到一些好处,或者改善一下目前这种贫困的境况的。”
“但是,江林哥,如果,今日这样的话,是我爷爷或者我爹娘说的话,我是真会难过的,可是村长叔说,我一点都不会。”江罗看着自己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淡淡一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江林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相信爷爷是不会那样说的。
不出意外,他们回去,老爷子并不在,又找人去斗地主去了。
家里只有蔡婶和一个丫头,一个小厮,在整理从野地里割回来的野菜,准备一会给猪煮猪食。
见到江罗和江林来了,三个人惊喜的站了起来,“庄主,江管家!”
江罗点了点头,“我爷爷出去玩去了?”
“是,庄主!”蔡婶笑眯眯的说道。
“庄主,江管家!”他们身后落下一个人来,是阿六。
江罗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道:“阿六要不要去庄子里住?换一个人回来,你们轮流着来住?”
“不用了,庄主,倒腾起来麻烦,我守着老太爷和蔡婶他们也挺好。如果庄子里忙不过来,我白日过去做活就行了。”
“呵呵,你小子,随你吧,什么时候想过去那边住,跟江管家说,房间给你留着呢!”江罗笑了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每日有人给打扫的。被褥上,也都用一块薄单子盖着呢!
江罗动手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在软塌上躺了下来,喟叹了一声,“还是在这个屋子里住着舒服啊!”
这个屋子里,有她和杏儿打打闹闹的回忆,有她和阿熠很多美好的回忆。
他们俩的第一次的意外之吻,是在这里,第一次被他霸道的吻,也是在这里。还有他第一次离开时,那霸道的宣示主权的告白,也是在这里…
想到这里,江罗不禁闭上了眼,轻轻的感受着曾经的一切。
不得不承认,才一个多月不见,她想他了,很想,很想!
翻身趴在软塌上,江罗嘴里轻声的念了一句,“阿熠,你个臭小子再不回来,我就嫁给别人!”
此时,从京城往南江的路上,一行几个人正在骑着马赶路。
被众人拥护在中间的东方熠一边紧紧的抓着缰绳,一边紧紧的盯着前方疾驰着。再有三天,就能回到南江了,真想赶快见到罗儿。
突然,他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
东方熠默默的念了一句,“罗儿,是你想我了,对不对?”他绝对不想承认是自己洗完澡就出发,着凉了。虽然此时感觉脑袋里有点昏沉,东方熠就是觉得那是骑马震的。
那日回来后,上了几天朝,帮着皇帝处理了一些事情,南宫鹤实在是不想看他以人在朝堂,心在南江的样子杵在自己面前惹人眼烦,大手一挥,又给东方熠批了三个月的假,让他继续去追妻。
众臣除了对东方熠羡慕嫉妒恨,也没别的想法了,谁让人家是才相,谁让人家是皇帝眼里的红人,左膀右臂?连追妻这种事,都是批的皇假!
夜晚时,终于到了一个城镇,几个人勒住了缰绳,准备跳下马,就见中间的东方熠嗵的一下从马上栽下来,不省人事。
“主子,主子…”大黄和二黄赶紧飞身下去,扶起了东方熠。
其中一个暗卫上来了把了脉,然后道:“主子是感染风寒了!”
“你们先去找一家客栈,二黄你去找大夫!”大黄抱起东方熠,快速的吩咐着。
“是,”众人应了一声,各自飞身离去。大黄也抱着东方熠,紧跟上了找客栈的暗卫。
一番折腾,大夫说是问题不大,只是感染风寒而已。
放了心的大黄,安排二黄跟着大夫去抓药,他则是跟客栈的老板要了一个浴桶,弄了几桶热水,把东方熠泡了进去,这是解决风寒最快的办法。他们出去执行任务偶感风寒时都是这么治疗的。
江家村。
江罗初四就在旧院住下了,陪着老爷子吃了饭,又陪着老爷子出去散了步,回来,才睡的觉。
江林在晚上时就回了庄子里,那边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