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表姐起晚了。我无所谓,早起晚起都一样,可是表姐就不一样了。她一天不辞职就要守一天的规矩,何况还是堂堂的副总,上班晚了总归不会太好。再说,好多人都知道我来了,他们会说表姐和我亲热了一夜,早晨都起不来床了。
表姐说:“虎子,起来跟我去食堂吃早餐。愿意睡就吃完了再回来睡。”
我嘟囔着:“我不吃了。困死我了,我还要继续睡。”说着,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起来。
表姐不再管我,就独自出去了。时间不大,她又回来了:“早饭我给你放这里了,你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吃。”接着,就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表姐的床真是舒服,我真想就这么永远不醒。但是,表姐走了以后,我却再也睡不着了。现在,我就是被这个病折磨着。昨天晚上,也欣赏了,做了心理治疗,也吃药了,做了药物治疗,而且又是拥抱又是做游戏的,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我的生理状况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善。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心里头充满了绝望。
如果真的治不好,就不能耽误表姐,因为我爱她,就希望她一辈子幸福快乐,我不能以爱的理由占有她,却缺失最起码的生理需求。那样的话,我要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一生,表姐岂不是更加的痛苦和无望。因为没有了生育的条件,表姐不是要当一辈子老姑娘?
当然,我现在要积极地治疗,还不是和表姐摊牌的时候。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尽一万分的努力。
睡不着,那就起床吧。我穿上衣服,洗了把脸,这个时候才想到没有带任何的生活用品。我是双手空空而来。赵总还夹着一个公文包那,不知道他里面放着什么机密的东西。于是,我就用表姐的牙刷刷了牙。然后,给她清洗了好几遍,才又放在原来的地方,我是怕表姐刷牙的时候,闻到烟味。
早餐是大米饭。看来生活习惯就是不一样,在青岛,人们都喜欢喝小米粥,这里看来吃大米的人多。有黄瓜腌制的咸菜,还有一个鸡蛋。这早餐挺丰盛的。也不知道赵总在哪里吃的,食堂一定会给他开一个小灶的。中午就去找他吃饭。
刚刚吃完饭,表姐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问我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我说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宿舍里老老实实地等你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廖凡昨天晚上去医院了。我说去就去吧,谁还没有去过医院呀。表姐说:“廖凡昨天晚上可能被人打了,一根肋骨骨折,还听说吐血了。”
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像他这种人,早晚会被人打死。”
表姐说:“我怀疑是你干的?”
“我干的?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这样想,也没有时间和条件呀?要知道,我一步也没有离开你的宿舍。再说,这个廖凡现在不会说话了还是怎么的?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故意用着急的口气说。
表姐说:“我怀疑是你,所以问问,不是就不是吧,至于这么着急么?廖凡说了,是他自己从床上掉下来摔得。”
我就知道廖凡不会说是我打得他,如果他敢这样说,保证还有挨揍的时候。再收拾他,就不这么和他面对面了,让他挨了揍还不知道是谁揍得。
挂断电话我在想,这个廖凡这么一身肉膘,咋这么不经打呢?我还没有打过瘾,他就去医院了。下次再打的时候,光捶他有肉的地方,让他疼的要命,还看不出伤来。
过了一会儿,赵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办公楼廖总的办公室。我问有事呀?他说没事,过来闲聊一会儿,还说我如果有事就算了,不能影响到我和表姐的谈情说爱。我说真是笑话,表姐早就去上班了,我一个人正无聊得很那。
于是,我就从表姐的宿舍里下了楼。来到广场,我看到好多人在扯网线,仔细一看,正有人爬到墙上安装监控探头。看来公司光芒生产了,还没有来得及安装监控。我冷笑一声:哼,按这玩意什么用处,不但花钱,还要有人管理。真是浪费,不过我也暗自庆幸,昨天晚上多亏找了廖凡。如果今晚去找他,就是廖凡再说是从床上掉下来摔得,也有人不会相信。因为我初来乍到的,没事去保安室干什么?我就会成为最大的嫌疑犯。
我上了楼,到了廖总办公室的时候,门是关着的,办公室里都在用空调,关门很正常。我敲了几下,传来廖总的声音:“请进!”我才推门进去。
进屋后,听他们正在谈论廖凡受伤住院的事。只听廖总说:“据我了解,廖凡昨天晚上没有喝酒,他又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怎么会从床上掉下来?即使是掉下来,床离地面也就是半米高,怎么还摔成骨折?更让人不解的事竟然还有内伤。这不是中了邪了?”
赵总说:“这不是廖凡自己说的吗?那还能有错。好了。反正他现在在医院里治疗,又不是多严重的伤。我们就喝茶吧。”
廖总拿出一桶好茶,说:“这叫云雾茶,听说还有保健作用。”于是,就用茶壶泡上了。然后放在茶几上,我们就都坐在沙发上,围着这把茶壶。看来廖总喝茶还是喜欢用茶壶。
等泡个差不多了,廖总要往茶杯里倒,我赶紧抢过了茶壶。在家里是晚辈负责倒茶水,在单位里,是谁的官职小谁负责。我哪一条也是伺候人的料。不如就自觉一点,省的让廖总心里不痛快。
赵总喝着茶水,自言自语的说:“说是让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