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功夫?”
刘武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知道。可是这样的功夫却是闻所未闻,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就能钻过全身,这太匪夷所思了。
“当初王爷邀请司马季主先生到睢阳的时候,一次微臣与司马先生饮宴之时,他的徒弟郑潮湿,必然会有通风口。只要能从通风口爬进去,便可省去许多的事端。
只是这恶犬与守卫却是难办,咱们住在公主府中,若是一旦被人家发现。王爷居然唆使人打劫自己姐姐的宝库,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解决一样是一样,你马上去与那司马季主商议。要他将徒弟借孤王一用,这事情若是成了银钱随他要。”
为了这纸婚书刘武也豁出去了,扳倒太子最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更何况还能连带干掉执掌兵权的周亚夫,即便是让他付出任何的代价他都愿意。
“诺,微臣这便去与那司马季主联络。”
韩安国对着刘启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司马季主在长安的院子里常年的烟雾缭绕,信徒们怀着各种目的,络绎不绝的前来参拜他们心目中的神仙。
韩安国带着随从走进了偌大的院子,里面人山人海挤得密不透风。
韩安国今天特别的低调,穿着一身黑色粗布对襟布袍,脚踏一双薄底的快靴,只带了两名随身的侍从便走进了院子。
负责招待的仆役根本没有将这个着装普通的人放在眼里。只是给他们上了一杯茶,便不再理会。每天接待这样的人海了去了,想见师父没有红包塞进来门儿都没有。
韩安国左找右找就是没有找见相熟的门徒,只好坐在门口干等。虽然随从塞了红包,只是他们不知道长安的价码。红包塞的分量不是很足,负责接待的家伙自然要摆他一道。
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韩安国实在等不下去了。他是梁国的丞相,身后站的便是权倾朝野的梁王千岁。即便是去三公九卿的府上,也没有让他这么吃瘪的道理。偏偏今天来这里还不能惹人注目,只得耐着性子等下去。
接待的仆役见这家伙不上路。再没有红包送来。便将韩安国当成了一只瘦羊看待。不但不给引荐甚至连茶水都再没有一杯。
韩安国这便怒了,这司马季主也太无礼了些,居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真的拿自己不当回事么,名帖递上去这么久。不但不出来相见。甚至连茶水都没有一杯。真是气煞老夫。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名帖接待的仆役连看都没有看,便扔在了一堆拜帖里面。司马季主根本就不知道,这位相国大人在自己的前院等了半天。
“啪”韩安国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一个粉碎。站起身来便径直向后院闯了过去。
负责接待的仆役赶忙拦在了韩安国的身前,韩安国也是武将出身。两膀一较力也能开上六石的强弓,随手一扒拉便将这仆役甩出去老远。
身后的两名侍从早已经怒火中烧,见相国都动了手。自然手下不留情,那些上来阻拦的家伙被打的人仰马翻。
韩安国怕前来敬香的人中有人认识自己。所以甩开大步,便向后院疾走。所有敢于当面阻拦的,一律拳脚侍候之。
司马季主家的仆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人,不少人开始找家伙准备干架。
后殿的大门被“哐当”一声推开,韩安国当先一步跨入。司马季主正在安抚一名女子,殿中黑暗韩安国没有看清楚女子的容貌。
“司马先生果然很忙啊。”
由于是逆光,司马季主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不过,韩安国张嘴一说话他便听出了来人是谁。
“韩相国什么时候来的,下人们也没有通报。该死该死,季主刚刚为这位夫人驱魔完毕。相国,请坐。”
“哦,那打搅司马先生了。韩某还是回避一下,司马先生穿上裤子咱们再谈。”
司马季主的脸明显是橡皮做的,具有防弹功能。丝毫不以为意的提起了裤子,拉着韩安国便向另外一间房间走去。
“韩相来此,季主慢待了。”司马季主一个劲的赔罪,叫来负责接待的仆役一顿申斥。好算才将愤怒的韩安国安抚下来。
“不知韩相来此是梁王的吩咐,还是相国有事情要季主帮忙。”
司马季主殷勤的给韩安国倒茶,忙前忙后的没有一丝仙风道骨的气派。因为他知道,这些手握特权的人相信手中的权利,远超过信奉自己嘴里的那些神灵。一个侍候不好,说不得便有杀身之祸。更何况,那些该死的仆役还得罪了这位大神。
“算是兼而有之,梁王身体抱恙。希望季主先生的高徒郑彬前去帮忙祈福,费用可以从优。季主先生该不会有意见吧。”
韩安国的脸上不阴不阳,很显然他是个不好糊弄的人。今天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给司马季主任何的好脸色,敢让自己在前院等,活得不耐烦了。
“梁王身体抱恙,季主应该亲自前去祈福。怎能拍小小的顽童,待老夫更衣之后便随相国大人去。”
司马季主几乎乐开了花,又有去梁王那里捞金的机会,焉能不好好把握。
“不必了,梁王特地命本相国来请贵高徒郑彬。郑彬在哪里,快些唤来。王爷没有等人的习惯,若是惹得王爷发怒,你知道后果。”
“呃……既然王爷坚持,那么便让小徒代老夫去一趟。”
司马季主赶忙使人去唤郑彬,心中疑惑为什么梁王会忽然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