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在荥阳玩的非常开心,知道栾雄这个家伙的出现。
虽然云家已经严禁栾家碰香水的生意,不过好歹将黄酱和酱油的生意交给了栾家来做。这对于已经没落式微的栾家来说无比的重要。
得了郭解的禀报,栾雄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荥阳。这个栾旭真是不省心,若不是他是栾家下一代的长子长孙,栾雄才不会搭理这个小子。
“旭儿年少无知冒犯了云侯,还请侯爷恕罪。”自家事自家知。栾家人在云家人面前什么地位,栾雄心里有数。尽管将闺女送到云家,可是云啸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送去和栾玲作伴。看起来云啸真是已经厌恶栾家到了极点,偏偏栾旭还被拿了活的。
“打着我的旗号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你们栾家不要脸,我云家还要。念在栾玲服侍过我一场的份上,今天我可以放了栾旭。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家主如何执行家法。”
云啸看着躬身站在自己身前的栾雄恨恨的道。
“是是是,栾家一定会重重的惩处栾旭。老夫这就是打断他的双腿,以正栾家家法。”
话音刚落,栾旭便被苍鹰从屏风后面推了出来。这家伙被捆得好像一只蚕,嘴里面塞着麻核。一条绳子紧紧的勒住了嘴,说不出话的栾旭在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哼哼。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神色。
栾雄左右寻找着家什,一旁的铁卫非常贴心的递过来一根枣木棒子。栾雄愣了一下,随即结果了枣木棒子。一步步的朝着栾旭走了过去,栾旭在地上呜呜叫着身子好像虫子一样的扭动。
枣木棒子带着风声砸在了栾旭的迎面骨上,栾旭的眼睛猛然睁大。瞪得好像两只铜铃,接着就好像鱼一般的在地上跳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扭动,嗷嗷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就是喊不出来。
栾雄有些不忍,看了看云啸见云啸没有丝毫罢手的意思。只能再次抡起棍子,照着另一条腿的迎面骨砸了下去。
栾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眼角都裂开。两行鲜血顺着眼角往下流,好像两行血泪一般。头重重的嗑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以后,不要再让我知道栾家打着我的旗号横行不法。若是有下次,可就不是打断腿这么简单就能过关的了。”
云啸凝视着栾雄,堂堂的栾家家主居然被云啸的眼神逼视的倒退几步。神情狼狈不堪的在一边点头应是。
死鱼一样的栾旭被两名栾家家丁抬了出去,栾雄涨红了脸跟在后头。
云啸看着远去的叔侄二人,想起当年在邺城之外,云啸还要称栾布一声老英雄。对栾布恭敬之极,殷勤招待生怕惹恼了栾布这个黑社会大哥。
没想到今天,栾布的儿子见到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希望自己不会步栾布的后尘,否则那才叫现世报。
在荥阳休息了整整七天,云家观光团再次上路。
作为旅游行业的资深从业人员,云啸自然知道这一路哪里有游玩的好地方。走郑县,过浚仪(开封)沿黄河北上过巨野,登泰山。
一路走走停停吃喝玩乐好不快哉,幸好那时的女人不裹小脚。云啸带着两个老婆爬上泰山之巅,月朗星稀之下只有夫妻三人。云啸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左手搂着颜纤,右手搂着艾利斯。
感觉苍穹之下只有他们三个人,再无他物。幕布一般的苍穹高高的挂在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好像距离特别的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下来。
“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那该多好啊。”
颜纤睁着大眼睛,猫儿一样的依偎在云啸的怀里。眼睛看着苍穹,不时指着星星让云啸将故事。那神态就好像一个高中大女生。而艾利斯,她就是一只猫。
卷伏在丈夫的身边,一言不发。淡蓝色的眼睛盯着天幕,一颗一颗的数着星星,也不知道数到多少颗便没了声息。白白的脸蛋涌上一丝潮红,嘟着的小嘴好像小声的呢喃。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云啸全身心的感到满足。这一刻,云啸感觉自己拥有了世界。
夜里的山风很凉,吹走了云啸朦胧的睡意。云啸给艾利斯盖上了一条毯子,沁凉的山风吹在身上一阵的舒爽。早已经被暑热折磨得不堪的云啸,此时好像一个夏天的热都消失了。云啸搂着颜纤,一个接着一个的将故事。
从红楼梦讲到了水浒,从贾宝玉讲到了西门大官人。
“快说,那个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到底怎么样了?”颜纤瞪大着眼睛问道。
冲动之下,云啸差一点就给女神讲一遍金i瓶i梅。不过渴望看日出的心蛊惑了云啸,今天晚上不要发生别的故事。疲累的身子禁不住折腾,若是讲得女神动了情。那么恐怕自己很快就会被疲劳折磨的昏睡过去。
云啸凝神注目着东方,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厚厚的云层在快速的聚集着翻滚着,如一层层在大海里游戈的云浪,一层接着一层,一浪连着一浪,追逐着、嬉戏着、打闹着、紧接着一个高明的匠人,在天空这个大调色板上,瞬间调出了旎丽的色彩,给东方的白云罩上了霓裳,微弱的暖色,层次分明的渐渐增强。
洁白的云浪中揉入了橘红,慢慢的扩散,悄然的明亮,淡然的变幻,宛如躲在帷幕后害羞的姑娘,当帷幕拉开之后露出了羞涩,脸儿渐次地绯红,妩媚的可爱,让人想有拥抱她的渴望,但又不敢造次,不由得在心中幻想着,思念着,遐想着……
她被推到了前台,虽害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