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赢天笑着看了眼任正绯,好像在说早知道那个女人能轻易摆平他们就不用来了。
“还有没有人怀疑我是幕后主使啊?”时一诺贱兮兮的叫嚣着,如果不是因为安然的缘故应该已经被人打死了。
罗修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安总说的对,既然梓瑜已经安平无事的回来了,我觉得还是不要在节外生枝的好。”
任正绯示意的问张赢天是不是可以走了。正在两人都觉得事情结束的时候,时一诺忽然看向扶着墙爬进来的罗飞,站起来一把抓住罗飞的头发指着对方的脸说道,
“既然不是我,那就肯定是他了,我倒要好好审审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姐姐。”
罗飞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口水掺杂着血丝不断从嘴角往外流,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害怕,这绝对是他永生难忘的日子之一,猛摇头根本说不出来半个字。
“时医生!安总说……”
时一诺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姐姐,不会节外生枝的。
你可以狡辩所有的一切,但我也可以认定就是你干的,而且我不是法官,不需要给别人看的证据,我只相信我所看到。是你吗?罗少!”
罗飞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因为罗家没一个人敢说话,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紧张都在劝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连张赢天都捏了一把汗,他知道如果罗飞背后还有人,那绝对会给平静的清源投下一颗重磅炸弹!至于目的,他不敢乱猜。
就在这个厅后面的门打开了,罗老爷子罗兴住着拐杖由特护搀扶着走了出来,看到,目光扫过一切之后落在了时一诺身上。
“爸。”
“爸,你怎么出来了?”
罗家两兄弟赶紧过去亲自扶着罗老爷子,罗兴虽然不用在装病了但腿脚确实不好,拄着拐杖过来之后坐到了沙发上,无所在场的所有人对时一诺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
时一诺没想到这老头也要出来插一脚,放开罗飞脸色阴沉道,“你孙女被绑架我立刻被列为头号嫌疑犯,还进了局子,在这期间绑匪还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让我去一个地方,如果不去就会对梓瑜动手。”时一诺靠着沙发继续道。“我当时在想如果我真的去了,第二天会不会出现绑架案告破,绑匪时一诺畏罪自杀的头条新闻。”
任正绯皱了下眉头,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罗梓瑜被绑架之后明的暗的都不想让时一诺活着。
“所以你是想报仇?”罗兴锤着腿说道。苍老的脸上除了满布的皱纹还有深深的忧虑,头上的几缕银发稀疏飘摇,正如这个家族的命运。
能让本就应该沉没的罗家苟延残喘这么多年,这个老人背负了多大压力可见一斑。
“不错!”
所有人忽然感觉到时一诺的身上充斥着一股躁动的暴戾之气,跃跃欲试着要碾碎所有与自己为敌的东西,,让人从内心深处生起一股莫名的惶恐与不安,仿佛那句古老的名言: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我没想过要当什么好人,也不介意当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一点我从不否认,所以别用那些宽仁大度的标准要求我,相反我心眼非常小而且记仇,要是有人想找我的麻烦最考虑清楚,否则我会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