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铺巩老板到,送沉香木镶玉如意一柄、岫玉如意一柄!”
“快请、快请!”传学和潘耗子在垂花门满脸笑容的迎接客人。
“哈哈,恭喜贤弟乔迁之喜了!”巩泰安大笑着走了过来。
传学笑着道:“今儿弟弟的乔迁宴,巩兄可要多喝几杯才行!”
巩泰安拍了拍肚皮哈哈笑着道:“放心,今儿个不醉不归,我可是喝了醒酒汤才来的!”
众人一下被逗笑了,跟着哈哈笑起来。
“芙蓉糕店何老板到、送绿玉翠竹盆景一盆、银镀金六方盆料石梅花盆景一盆!”门口的小厮大声吆喝道。
“哈哈张老板恭喜恭喜啊!”何言川迈着稳健的八字步走了进来,眯着眼打量着传学身边的人,看到巩泰安赶紧又笑着道:“没想到巩老板来的这么早,多日不见,今儿借着张老板的乔迁宴,咱们该多喝几杯才是!”
巩泰安哈哈笑着道:“早就想与何老板好好喝一场了,今儿咱们可要不醉不归!”
“古董店胡老板到,送紫砂茶具一套”小厮的声音传了过来。
胡广发已经到了垂花门,指着巩泰安道:“是谁今儿要不醉不归的?老夫可是千杯不醉呐!”
巩泰安哈哈笑着:“就等你了,今儿就不信还灌不倒你!”
传学笑着道:“胡老哥快里面请,今儿给你们准备了上好的烧刀子,一定让你们大醉一场!”
胡广发故作姿态的抖了抖衣服袖子,昂首挺胸的道:“那尔等还等什么,还不快随了本仙翁去!”
巩泰安大笑,一把拉着胡广发就往前走:“快拉倒吧,还仙翁,今儿我们定让你原形毕露!”
何老板笑着跟了进去。
“贡香店白老板到、送《春晖鸿景图》一副!”小厮声音又起。
传学看了潘耗子一眼,两人迎了过去。
“劳驾白老板了!”传学客气的出声道。
白本源拄着拐棍,在儿子白鼎闲的搀扶下,乐呵呵的走了过来,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很好。
“恭喜张老板乔迁之喜了!”白本源看起来一脸慈祥的道。
传学和潘耗子都不敢大意,这位白老板的品性他们亲身了解过,看起来面善其实最是个势利的人。
“两位快请,快请进!”传学一脸笑容的道,打算今儿少跟白家接触,毕竟他们张家的如今的实力,还真斗不过白家,暂时别去招惹,免得白家又滋生出什么鬼心思!
正在这时,小厮又道:“丝绸店阮老板到、送金玉满堂屏风一副!”
传学赶紧又笑着迎了过去,白本源微微眯了眯眼,嘴角边不屑的哼了一声,阮家和邹家最近闹的不可开交,没想到还有心思过来赴宴?
白本源刚想到这,又听门外小厮道:“绸缎庄邹老板到,送上品雪花缎两匹!”
顿时,院子里的众人停下了交流,空气一顿,安静下来,大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传学眉头一跳,今儿可是自家乔迁之喜,邹、阮两家可千万别干仗啊!
潘耗子和传学对视一眼,脚下加快,迎了出去。
“哼,没想到到哪都能遇上阮老板,可真是晦气!”邹宁瑞直接开炮道。
阮熙舟同样哼了一声:“邹家如此名声还出来瞎晃个什么劲?没得让张家沾上晦气!”
邹宁瑞咬牙切齿的看着阮熙舟:“名声?什么名声也比不上阮家抛妻弃子的名声来的响亮吧?听说昨儿廖家找上门,可是在阮老板家门口唱了一出抛妻弃子的好戏,不知道阮老板做何感想?”
阮熙舟大骂:“那也比你闺女被人糟蹋了来的干净!”
邹宁瑞一脚踹了过去:“阮熙舟你真不是个东西,你家闺女才被破了身子,管好你那张破嘴,免得重复了你小儿子的覆辙,成了一个不知道吃喝拉撒的废物!”
阮熙舟躲过一脚,阴沉沉的一看着邹宁瑞:“我阮家的仇早晚要你邹家来还!”
“呸,要不是你们作恶多端,怎么会有如此祸事,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你妻离子散,哈哈哈哈哈,阮熙舟,你知道吗?这就是你们阮家的报应,你们阮家的报应!”邹宁瑞毫不留情的痛骂道。
阮熙舟被气的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
传学赶紧出来,满脸笑容,仿佛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开口热切的道:“让两位久等了,快请快请,今儿在下略备薄酒,还请阮老板和邹老板赏脸!”
巩泰安和胡广发对视一眼,赶紧走过去,一人拉着一个,笑哈哈的道:“哎吆,邹老板来了,咱们就等着和你喝两杯呢!”
“对对对,阮老板快随我们里面去,张老板给大家伙准备了有名的烧刀子,今儿咱们也尝尝这军中男儿才敢喝的烈酒!”胡广发搂着阮熙舟的肩膀,带着人就往院子里走去。
看到张家人来人往,阮熙舟和邹宁瑞咬了咬牙,终究按耐住心中的火气,脸上僵硬的扯出一分笑容,跟着巩泰安和胡广发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下,走了进去。
传学感激的看了一眼巩泰安和胡广发,今儿真是多亏了他们俩,要不然由着邹、阮两家闹腾,好好的乔迁宴岂不是被毁了!
“济仁堂戴老板到…”小厮扬声道。
“恭喜张老板了!”戴鑫提着鸟笼悠哉悠哉的下了马车,对着传学客气有礼的道。
传学昨儿刚收了戴家一万两,这会看到戴鑫就差两眼放光了,这戴家少主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区区两个方子,竟然愿意花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