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觉得金驰有些太张狂了吗。”德王似乎是了这么一句话。
“殿下,金驰是个武林中人,张狂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齐赋答道。
“话虽如此,可是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用一些黄白之物來嚣张,本王总是觉得不太好。”德王淡淡地说道。
“殿下,这等小事,您还是别放在心里了,您是做大事的人,千万别在这种事上,消耗心神啊。”齐赋劝道。
“嗯,本王也就是随口说说,对了,还沒告诉先生呢,有个好消息。”德王忽然放下茶杯,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
“什么好消息,殿下说來听听。”齐赋笑眯眯地问道。
“我按照先生的话,和父皇说了,父皇已经答应,赵为贤和蒋达的案子,都交给我來办。”德王兴奋地说道。
听到这话,齐赋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便端起茶杯说道:“恭贺殿下!”
“别,这全是仰仗先生的功劳。”德王客气地端起茶杯,然后两人就把茶给喝干净了。
“殿下,您沒有说赵为贤和庆王殿下的事吧。”齐赋忽然问道。
“沒有,哪能呢,那件事沒有铁证之前,绝对不对能,甚至就算有了铁证,本王也不方便亲自说出來。”德王说道。
“那就好。”齐赋答道。
“先生都说了,现在是偃旗息鼓的时候,赵为贤和蒋达逃跑的事,不过只是关乎到朝廷的案子而已,可不比赵为贤和庆王的事,那可是关乎到是否牵连到外贼的。”德王低声说道。
齐赋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其实我也是担心这一点!”
“先生,依你之见,接下來该如何呢。”德王问道。
这,才是他最需要问的话。
齐赋想了想,然后说道:“先慢慢的查,借着查赵为贤的机会,先去一趟他的家中,看看有沒有什么蛛丝马迹,另外,之前赵为贤多多少少也和殿下您走动过,最好把这些事情也给弄干净,这不是怕什么,而是求个安稳!”
德王点点头道:“是个好办法,那然后呢!”
“然后,殿下就可以从蒋达那里入手,去刑部问问,看看前段时间,蒋达都办过那些案子,或者是,他都做过哪些可疑的事。”齐赋接着说道。
“嗯,先生的话有道理,您之前说了,蒋达一定是做了什么可以要他命的错事。”德王说道。
“沒错,这个是肯定的,还有,殿下您还可以暗中布置人手,去找找蒋达,赵为贤当初位高权重,现在想躲起來不是难事,但是蒋达想躲的清静,可就难了,您别忘了,他可是拖家带口呢。”齐赋说道。
“哈哈,先生说的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赵为贤孤身一人是好躲,可是蒋达,就不那么容易了。”德王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还闪过一丝阴翳。
“先生,那依您之见,我该安排人谁帮我找呢。”德王问道。
“这个您可以去找一些江湖人去办,这些江湖人大多路子广,成天在江湖上瞎混,找起人來,比咱们方便的多,而且,还不会声张!”
不得不说,齐赋这个想法,倒是和皇帝不谋而合了。
“江湖人......那找池中天怎么样。”德王问道。
“绝对不行。”齐赋笑着说道。
“为何!”
“如果我沒猜错,恐怕皇上已经安排了池中天去找赵为贤了。”齐赋答道。
“哦,先生您这是怎么猜出來的。”德王十分不解地问道。
“明摆着,皇上比咱们更想找到他们,而池中天恰好來京城了,以他在江湖上的地位,想找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咱们都能想到,皇上更能想到,所以我推测,皇上肯定已经安排他了。”齐赋说道。
“哦,原來如此,那确实不能找他了。”德王淡淡地说道。
“不过,我们可以找另外一个人。”齐赋笑着说道。
“谁!”
“烟云堂的金驰。”齐赋一改刚才沉稳地神色,脸上也开始有了一丝寒意。
说來也巧,这时候金驰还真就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一大早,许火阳就來雍门震家中传旨了,让池中天去一趟皇宫,其实许火阳最开始是去的他的大将军府,但是池中天沒在,许火阳动动心思就知道,池中天在雍门震家里。
池中天接到圣旨之后,马上就去了皇宫,还是在御书房,皇帝召见了他。
“池爱卿,怎么样,在雍门太傅家喝喜酒,可喝痛快了。”皇帝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沒有说什么正事,而是随便闲扯了一句。
“回皇上的话,臣喝的很痛快。”池中天笑着答道。
“朕可听说了,你可是大手笔,那百年昆仑雪莲可是个好东西,这太医院还有皇宫的药材库中,可都沒有呀。”皇帝淡淡地说道。
池中天乍一听这话,还以为皇帝也动心了呢,便大方地说道:“皇上您说笑了,那些东西哪能入了您的眼,如果皇上有需要,臣可以给皇上送來!”
“不不不,池爱卿你误会了,朕可不是找你要东西,那东西是好,但是要的话,朕也会出钱买的,回头你看看,需要多少钱,朕买十个。”皇帝笑着说道。
这么一说,池中天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这要是答应下來,是不是有些不给面子呢。
皇帝找你要东西,你还敢要钱。
可要是不答应,而非要白送的话,那昆仑雪莲,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去哪弄啊。
如此一番纠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