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一番互不相让地‘献忠心’让其余的宗亲们都是心灰意冷,其余的人虽然也有心思,可是谁也沒这俩人阔气啊。
不过,他们也乐得看个热闹。
“啧啧,好阔气啊,好吧,我也加一千匹骏马,外加,外加一颗上好的珍珠,”
“我也加一颗珍珠,外加一头猪,如何,”
“你,”
“好,殿下,甘元将军,我豁出去了,我再加两百匹骏马,”
“我也加两百匹骏马,外加一头猪,”
俩人本來是沒仇的,但是为了这什么所谓的执政,现在已经红了眼了。
迦腻甘元暗暗一笑,然后就站了起來。
“除了他们二位,可还有人愿意担任执政一职吗,”
其余的人这时候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摇了摇头。
谁也沒这俩人阔气,干脆还是看热闹吧。
“那就好,既然沒别人,就是两位了,其实两位的忠心,殿下都看在眼里,殿下您说是不是,”
“是,那自然是的,”麦坎风赶紧点了点头。
“两位既然这么忠心,刚刚你们所说的那些,殿下和我,可都当真了,”
“当真,我这就安排,”
“我马上安排,”
麦坎俊和麦坎德纷纷表示马上就安排。
“这样,给你们两位三天的时间,看看谁都最先把东西准备好送來吧,”
“好,”
等到他们都走了,只剩下迦腻甘元和麦坎风的时候,迦腻甘元就将所有的护卫都给支走了。
“殿下,”
“将军,这王位,我看我还是别坐了,”
迦腻甘元知道麦坎风,他只是个孩子,是个纯粹的孩子,虽然说岁数和自己相差不大,可是阅历和见识,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麦坎万尧忽然身亡,弄得大夏国是措手不及,最可怕的是,连死因都不知道,直说是忽然暴病。
可是谁都知道,麦坎万尧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哪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不,王位是殿下的,沒人能夺走,我受先王厚恩,自然会竭力报答,”
“甘元将军,我知道你是父王最信赖的人,如果我要坐这个王位,你可得多帮我啊,”麦坎风激动地说道。
平心而论,迦腻甘元如果想要这个王位的话,也不是沒有机会,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现在,大夏国的兵马有一大半都在他手里,他跺跺脚,足以让大夏国震三下了。
“殿下,王位的事,我们暂且回头再议,眼下有件大事,还要提早办,”
“什么事,”
“咱们在凉州城还有一些兵马,眼下国中恰逢动乱,再想攻打西平城已经是天方夜谭了,所以,我想干脆就跟华夏国和谈吧,咱们先退兵,大不了,把凉州城每年税收的一半拿出來给华夏国朝廷就是了,”
“将军,这件事您不必和我商量,您自己做主就行了,您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殿下,这件事我不能去办,这样吧,殿下您先以您的名义,修书一封,我派人送到西平城,看看华夏国的态度如何,随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好,那就这么办,”
三天以后,麦坎俊和麦坎德就各自把许诺的人和东西都送到了王宫里來,而随后,迦腻甘元就给他们玩了个高招。
那就是既然你们俩都这么忠心,干脆就你们俩一起來当执政吧。
这下,可让麦坎俊和麦坎德傻眼了。
不得不说,迦腻甘元这招确实高明,既削减了他们的实力,又增加了麦坎风的实力,顺便,还让这两人互相钳制,可谓是一举三得。
哑巴亏吃了,就只能吃了,麦坎德跟麦坎俊,都是有苦说不出。
......
这天一大早,武阳刚刚吃过早饭,陪着冯破山下了盘棋之后,关紫渔就让人來传话,说是有事找他。
关了,现在歙州那边沒什么事了,镖局有叶落,池中天身边也跟着秦殇,还有傲霜雪,关紫渔自然就不必留在那里了。
“哎,下完再走,”冯破山一看武阳棋还沒下完就要走,马上就叫住了他。
“得了,回头再下,紫渔叫我,肯定有要事,”
“去吧去吧,什么要事,臭小子,”冯破山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就把他送走了。
來到关紫渔那里之后,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男的浑身血迹地站在里面。
“武阳,你來了,”
“啊,來了,这是,”
武阳本來要发问,但是等这个人一转过身來,他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佟飞,”
“武大哥,”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送货去了吗,”武阳皱着眉头问道。
“佟飞,你跟武阳说吧,”
“武大哥,前几天咱们接了笔买卖,说是送一些货到蓉州城,掌门就派我去了,我也经常到蓉州城送货,从來就沒遇到这样的事儿,”
“到底是什么事,别卖关子,”武阳焦急地催促道。
“武大哥,咱们的人进了蓉州城,货还沒送到,就被一伙人给劫了,就在城里,光天化日的,而且个个功夫高强,咱们的人根本就沒有还手之力啊,”
“什么,还有这等事,”武阳瞪着眼问道。
“哼,这事儿,是孤傲云干的,”关紫渔冷着脸说道。
“孤傲云,”
“肯定是他,除了他,沒人敢在大白天的就在城中动手抢东西,还打人,而且个个武功高强,除了孤傲云,蓉州城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本事吗,”
听关紫渔这么一说,武阳也琢磨开了。
“孤傲云动咱们的人干嘛,”
“武大哥,那些人说了,说以后不准咱们的人往这里送货,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他娘的,还挺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