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几个冲出来的显然不太相信对方会有这么大的口气。
“怎么了,玩女人的地方没有漂亮女人,还不许我们说几句?”那汉子虽然话还是这么说,但明显口气上要比刚才弱一些了。
“兄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识相的乖乖滚蛋,要不然把你腿给你打断!”其中一个人恶狠狠地说道。
那个大汉一听这话,马上就来气了,往那一站,语气不善地说道:“我说,说大话别怕闪了腰!”
“哈哈,你最好打听好了,别到时候腿断了都不知道找谁去哭。”这些人,都是滨麟山庄的一些弟子,他们中有一些就被挑选出来到滨麟山庄的各处买卖中坐镇,以免有人捣乱,不过滨麟山庄在川府一带,名头太大,所以一直以来,这些坐镇的人都是个摆设,从来没有人敢来捣乱。
“哈哈,小子,这可是你先卖狂的,那就别怪我们了!”那大汉说完之后,忽然间一下子把手臂往前一伸,接着一把抓住面前站着的一个人,紧接着使劲往旁边一推,那个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甩到了一旁。
这下子,可把老鸨子和其他的人都吓了一跳。
之后,就是理所当然了,双方便开始大打出手。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滨麟山庄的弟子,仿佛都是弱不禁风一般,没多久,就被打得满地打滚。
这时候,这里的一些个仆役和嫖客们都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这还不算完,那几个大汉仿佛很是解气一般,其中一个更是跺脚喊道:“娘的!欺负咱们,砸了!”
“哎呦,几位爷,几位爷别砸,要不这样,今天几位爷在这儿随便玩,我出钱,我出钱!”老鸨子一看人家这么厉害,马上就开始说好话求饶。
那大汉使劲把老鸨子一推,瞪着她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看你刚才那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吧,老子差你这点儿钱?来,给我砸!”说完,这几个汉子便开始动手砸东西,看到什么砸什么,一会儿的工夫,这里就一片狼藉,还夹杂着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楼上的龟儿子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以后你们谁要敢来这里玩姑娘,我只要看到了,就弄死他!”甩下这句话之后,这几个汉子便嘻嘻哈哈地走了出去,临走时,还把挂着的那块写着“欢园”二字的牌匾给摘了下来,然后当着街上无数人的面,扔在地上用脚踩的稀烂,之后便扬长而去。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那几个滨麟山庄的弟子才算是稍微舒服了一点,一个个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老鸨子看着他们几个,气得破口大骂道:“平时总跟我说你们多厉害多厉害,看看吧,看看你们这些个窝囊废!”
“这是从哪来的,这么厉害!”其中一个人暗自嘀咕道。
“行了行了,快收拾吧!”老鸨子说着,就招呼那些姑娘们和仆役都出来收拾。
到了第二天晚上,这几个大汉又来了,只不过这次来,还带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死人。
“他娘的,老子都说了,不许到这里来玩,竟然还有不长眼的,都给我看清楚了,这就是下场!”
说着,一个大汉就把手里抓着的一个人往地上一扔,有一些好奇的人走过来一看,差点吓得尿裤子。
这一次,他们倒是没砸东西,只不过他们离开没多久,欢园里就走出来很多人,都是一些嫖客,这些嫖客个个面带惊慌,无论老鸨子怎么挽留,死活都不肯玩了。
这些嫖客之中,有不少昨天晚上也在,当然也听到了那句话,但任谁都把那话当成气话,可没想到的是,竟然是真的。
街上也是乱成了一团,没多久,官府的人就来了,一边把死人给抬走,一边简单问了老鸨子几句话。
有过了一天,天刚亮的时候,那几个大汉又来了,这次更是过分,直接就坐在了欢园的一楼大堂里面,还正对着门口。
本来,一般的妓院白天是不会做生意的,但是欢园会做生意,白天的时候,就弄成酒楼,多赚一份钱,如果这是孤傲云的主意的话,那证明他还是很有经商头脑的。
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坐在这里,恐怕没几个人敢进来吃饭的,因为但凡是有人想进来,他们就瞪着眼把人骂出去。
就这样,大概耗了两个多时辰之后,从外面便走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一个,面色十分威严,而且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就是他们。”一个人指着这些大汉说道。
领头的那个人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然后便走过去问道:“几位朋友,不知道我们怎么得罪了你们?”
“你谁啊?”一个大汉抬头问道。
“我是这里的掌柜,我姓陈,有事你可以跟我说。”
“掌柜?不好意思,我没什么话跟你说,怎么,你这不还是一家酒楼吗?我们白天不玩女人,来你这里吃饭不可以吗?”
“几位来喝酒用饭,我欢迎,但是我听说,前几天几位可是在晚上大闹我这里,你看你们这一闹,我们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你们生意好不好做,关我们什么事,至于前几天,嘿嘿,那你得问问那个臭娘们,我们来找漂亮姑娘,她给我们弄来一群癞蛤蟆,你说这不是故意给我丢脸吗!”一个大汉斜着眼说道。
“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谁是谁非,现在我们先不谈了,看你们几位也是会些拳脚的,凑巧了,在下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