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四五天了。/0/46/怎么?”曹予惜不安地问,“这橘子有问题吗?”
宋楚扬拨开橘皮,香甜的橘子汁顺着他的手流了出来,他闻了闻,并用舌尖尝了尝。
“你恐怕是被人暗算了。”宋楚扬一下子站了起来,用清水漱了漱口,吐到了垃圾桶里。
“啊?这橘子?怎么会?”曹予惜难以置信地说。
宋楚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橘子里面被人注射了东西,这应该是新研制的一种针剂,淡黄色,略有一股淡淡的酸涩口感。”
说着宋楚扬随手拿起了一个橘子,给曹予惜指着底部中间一个很小的针眼说:“长时间摄入这种液体,会损伤人的中枢神经,初期会产生幻觉,中期就会失去意识,只能听别人的指挥。重度的有可能上瘾致死。”
“不愧是兵王,但你怎么知道这橘子里面就是你说的那种针剂?”曹予惜还是不敢相信。
“这种针剂研制出来有一种特有的味道,很像橘子,但比平时的橘子味道还要浓烈许多。市面上这种特点的针剂寥寥无几,很好辨认。”宋楚扬娓娓道来。
“看来动手脚的人很谨慎,他怕别人起疑心,还特意稀释了一下针剂,减淡了许多味道。不过这也救了你一命!”宋楚扬嘴上说的轻松,但其实情况没那么乐观。
该死!敢动他宋楚扬的女人!真是活腻味了!
“啊?怪不得我最近总在做梦!”曹予惜此时心有余悸。
“予惜,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宋楚扬很自责得说,一把抱住了曹予惜:“我现在就运功,帮你先抑制住药效!”
只要和宋楚扬在一起曹予惜觉得自己就是安全的,有天大的事儿,只要有眼前的男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这边宋楚扬强压怒火,一边运用内力,帮着曹予惜把体内残留的毒素全部逼吐出来。
“这个秦臻是什么来历?”该做的都做了,眼见曹予惜就是身体虚弱点,但已无大碍,宋楚扬想是时候查查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秦臻他在这已经工作了七八年了,后来跟着我已经差不多有二年。平时为人兢兢业业的,话不多,很勤奋。”曹予惜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身边这么亲近的人动的手,“他肯定是通过了政审,不然组织上不会他做特助的工作。”
“恐怕是让人策反了!”宋楚扬脑子转得飞快,“他应该不会自己做那么愚蠢的事,再说既然是你的特助,你的事基本情况他肯定都了解,根本用不着跟踪你回家。”
“你是说另有其人?”曹予惜越听越糊涂。
“究竟是另有其人,还是你的幻觉,应该很快就知道了。附耳过来!”宋楚扬神秘地说道。
宋楚扬交代完曹予惜所有的事情,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了出去。
“宋大哥,您去哪里?我送您!”秦臻满脸堆笑。
“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宋楚扬和刚才在屋里咬牙切齿的神情完全不同,一把搂过秦臻的肩膀,亲密的说:“秦臻啊,下次有机会再和你探讨这御女之术,啊哈哈哈!”
说完宋楚扬双手插兜,哼着小曲慢慢离开……
等宋楚扬消失在秦臻的视野里,只见他突然变了脸,自言自语道:“哼!宋楚扬,看你这左拥右抱,占着美女总裁大人,还暧昧着曹领导的日子能过多久!”
夜凉如水,月廖星稀,大片乌云飘在空中,时不时遮住月光。
空中飘着些许泥土的腥味,不远处传出若隐若现的雷鸣。
“不知道是哪里下雨了?”曹予惜在家换上了家居服,窝在沙发上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不禁心有余悸。
若不是宋楚扬发现得早……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权利?还是自己阻挡了别人的仕途?亦或是想利用自己打击宋楚扬?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但宦海浮沉,不比那江湖好过几分!
想起前几小时前,宋楚扬叫自己一切照常、不露声色,放心交由他亲自处理,曹予惜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秦臻依然工作认真负责,对她也体贴入微,根本没有什么异样。
自已又怀疑,会不会是怪错了人?
心中越想越乱,索性眼下养精蓄锐,早早入睡恢复一下受损的身体。
想到这,曹予惜站起身来想关好门窗。
突然屋里一片黑暗,所有的灯全关了……
曹予惜透过玻璃向外望去,前面的楼也都漆黑一片:停电了?早些休息吧。
随即曹予惜拉上窗帘,走进了卧室,准备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曹予惜睡梦之间口渴难忍,迷迷糊糊也没开灯,翻身起来倒水。
曹予惜厅,从来没觉得月光如此刺眼……
睡前紧闭的窗扇,怎么被打开了?
冷风阵阵,窗帘被飞吹得一飘一飘!
曹予惜一个激灵,意识到大事不好!
刚想转身往门口逃,这时一个黑手猛一下子从背后搂住了曹予惜的腰,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事情太突然,曹予惜根本挣扎不过,想大声呼喊。
一股子蛮力直接把她按倒在地面上,那人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曹予惜身上,捂着她嘴的手突然松开。
“救命啊!”曹予惜情急之下大声呼喊,但右手一下子就被扭到身后,一阵酸疼……
适应了光,曹予惜歪着头看见那人一身黑色衣服,带着黑色的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