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古时候的玩法,现在肯定不一样了嘛……”周维海赶快说。/27/27204/
大家都是年轻人,兴趣盎然的听着周维海有什么好点子。
“从宋哥开始,我们也风雅一回,写诗!”周维海说。
“啊!”西门孤狼三千个常用汉字都不怎么认得完。
“这个好!”女生们都赞成。
“有惩罚没有?”宋楚扬小心翼翼的说。
“放心,就是有那也是回家以后的事情了。”林芳菲笑眯眯的。
“天苍苍野茫茫,一束梨花压海棠。”宋楚扬出口成章。
“这梨花和海棠不是一个季节开花的吧。”西门孤狼没有听懂。
“西门大哥,现在都是温室培育!”周维海坏笑着。
“可是现在外面没有梨花也没有海棠啊。”曹景彤也没听懂。
“鸳鸯夜里成双被,一树梨花压海棠。”宋楚扬一脸坏笑。
“宋哥,你这个压字用的太好了!”周维海带头鼓掌。
“这都没有体现出我们女主角!”曹景彤闹。
“那要什么样的?”宋楚扬问。
“要有情调的。”林嫣儿也跟着闹。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宋楚扬再来一首。
“吹箫!”林嫣儿惊讶的看着林芳菲,“堂姐,你还会吹箫啊。”
大家都等着林芳菲的回答。
“呃……”林芳菲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这个死流氓,回去就让他跪键盘。”林芳菲在心里发誓。
“不仅会,而且吹的很好呢。”宋楚扬坏笑。
“那也只有宋哥你一个人知道啊。”周维海秒懂。
“那堂姐你什么时候教教我吧。”林嫣儿眨巴着眼睛。
“不如找个男人来教更快!”宋楚扬哈哈大笑。
“别听这个流氓胡说!”林芳菲咬着牙齿,“这个人最坏了。”
“坏在哪里?”林嫣儿继续懵懂无知。
“我也不知道你会吹箫呢!”西门孤狼对付思贝说,“你还挺多才多艺的。”
“你什么时候也吹来给我听听。”西门孤狼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没有!”付思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哈哈,”周维海捧腹大笑,“西门兄,这女人哪有不会吹箫的,要看男人会不会调教!”
空气里瞬间就安静了。
“姐夫好无耻啊!”林嫣儿耳朵根子红了。
“想不到你们还挺开放的。”曹景彤弱弱的加上一句。
西门孤狼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黑:“无耻!”
“无齿?”周维海呲着一口大白牙,“我怎么无齿了,一年看一次牙医,吃嘛嘛香。”
“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样放肆。”西门孤狼放下手中的杯子。
“西门大哥,他们在外面习惯了。”付思贝说。
“这种坏习惯还敢带进来!”西门孤狼眉毛拧成一团。
“有什么大不了的!”周维海不以为然。
“是我唐突了。”宋楚扬承认错误。
“你把这几个女生当什么了?”西门孤狼不满的说,“他们可不是你在外面认识的那些女人。”
“林芳菲和付思贝在我心里都是特别的人。”宋楚扬表明立场。
“特别!”西门孤狼吃醋了,“付思贝和你可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西门大哥!”付思贝声音也提高了,“宋大哥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
这里只有她很清楚当年的事情,清楚那个重情重义,拼死护住她们姐妹的宋楚扬。
“谁欺负宋楚扬,那就是与自己为敌。”这就是付思贝的准则。
“思贝,你太单纯了。”西门孤狼苦口婆心的说。
“我看思贝说得对,宋楚扬和你当然不一样了。”林芳菲出声支援。
宋楚扬在林芳菲心里是:“除了我能欺负,其他人都不能欺负”的人。
“我了解宋大哥。”思贝不愿意多说。
“我也了解这种人,”西门孤狼继续说,“就懂得花言巧语的骗女人!”
“那也要女人愿意被骗啊,”周维海意有所指,“有的男人愿意骗女人,可是女人偏偏不上当。”
“歪理邪说!”西门孤狼下结论。
“西门大哥,我们不说这个好嘛。”思贝几乎是用请求的语气了。
“今天我就看在思贝的面子上放过你。”西门孤狼恨恨的说。
“我给大家唱首歌吧。”曹景彤想缓和气氛。
偏偏有人不识趣,比如周维海。
“你要怎么不放过!”周维海为宋楚扬出头。
“你坐下!”宋楚扬对周维海吼。
“今天确实是我有欠考虑,”宋楚扬真诚的对西门孤狼说,“谢谢西门大哥的教诲。”
“宋哥你怕他干嘛!”周维海不服气,“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呐!”
“就是会打打杀杀而已!”周维海挑衅西门孤狼。
“你再说一次!”西门孤狼的手卡住了周维海的喉咙。
“你放开!”周维海努力镇定。
“有种你再说一次!”西门孤狼盯着周维海的眼睛。
“说又怎么了!”周维海死不悔改,“现在是科技社会,就会打打杀杀有什么用。”
“你连打打杀杀都不会!”西门孤狼鄙视的说。
“周维海你少说两句!”林芳菲呵斥。
“西门大哥!你把手松开。”付思贝打算出手了。
付思贝是不怕西门孤狼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西门孤狼恐怕还不是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