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0/46/”宋楚扬满意地应了声。
没想到这小老头还蛮有趣的,脑子挺灵光。
老师父一脸兴奋,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双手奉上。
尚伟平来到这学校的时候,鸡蛋才卖两元钱一斤,而他也还是个壮志未酬的翩翩青年。
这几年经过社会的洗礼、现实的摧残,他虽刚刚迈入而立之年,发际线已然往上提高了有三四公分。
付出毕竟有回报!
在呕心沥血、机关算尽之后,用脑过度的尚伟平从一枚普普通通的后勤职员,一跃成为了政教主任。
对这样的结果,尚伟平觉得自己还是很励志的!
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尚伟平晃悠着五短球体身材在全校四处寻觅。
原来他受了尚小姐的蛊惑,今天誓要将拾荒的小丫头赶出这所大学!
他想到千娇百媚的尚小姐,脑袋里面就开始供血不足,一阵阵的犯晕!
收敛了心神,赶紧办正事,尚伟平把所有小丫头能出没的场所都找了个遍!
说也奇怪,平时总能看见的人,今天就是邪门,怎么找也找不见!
想着如果完不成尚小姐交代的事情,美人动了怒……
尚伟平摇了摇头,今天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小丫头给找出来,轰出去!
在教学楼的另一边,蒋师父正和宋楚扬相谈甚欢……
虽然只听了宋楚扬的三言两语,他已按耐不住驿动的心:此等高人,为何上苍今日才让我和他相识?
真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宋楚扬双手背后,面部流露出的表情甭提有多认真了:“八卦掌是集天地万法于一体的掌法!”
那么老大岁数的蒋师父像个孩子一样,聆听着宋楚扬的言语,生怕一不留神就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老子曾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们的身体也一样,只要血脉贯通,病源也就根除了!”宋楚扬看着蒋师父,把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全都倒了出来!
“蒋师父在家的时候不妨常按按脚底板的涌泉穴,这对身体健康是极好的!”宋楚扬笑着说。
只在家闭门造车做学问的蒋师父,被眼前经常做按摩的宋楚扬深深迷倒: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居然还懂得人体穴位!
不简单,不简单啊!
宋楚扬坦然接受了蒋师父的目光崇拜,抓起他的左手号了号脉,接着说:“看脉象,并无大碍!只要您按照我的方子调理一下,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啊?连号脉你都会?”蒋师父不由自主惊叹道。
宋楚扬摸了摸后脑勺,假装谦虚地说:“学艺不精,皮毛而已!”
蒋师父如获至宝,心想: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百年不遇的全乎人啊!
真都能遇见?
上天待他不薄,今生真是无憾了!
“这个蒋师父在大学里德高望重,如果他能发话让妹妹留在大学学习,说不定校长也要给几分薄面!”宋楚扬思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宋先生,宋先生!”蒋师父看宋楚扬若有所思,轻唤道。
宋楚扬回过神,看着蒋师父诚恳说道:“蒋师父,虽然我们刚刚认识不久,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蒋师父心里盘算着,这要是能帮上宋楚扬的忙,他这就欠了自己一个人情啊!
人情债,大过天!
所以,他乐呵呵地说:“你我一见如故,宋先生既然开口,只要我能办到,我自会竭尽全力!”
宋楚扬一看这事儿有戏,赶紧趁热打铁:“我这个妹妹,自小孤苦伶仃耽误了受教育的时间!如若蒋师父不嫌弃,可否能让校长通融通融,让她以学生的身份进入学校,接受大学教育?”
蒋师父一听这话,心里开心得要死:多大个事儿啊,不就是多个学生吗,这年头只要有门路有啥办不到的?
但他故意面露难色:“哎呀……”
宋楚扬是个人精,他明白蒋师父这是在卖弄,所以他毫不迟疑地说:“蒋师父啊,我对这八卦掌还是有点心得的,就是这些年苦于没有找到同僚可以畅谈一二!”
顿了顿,他接着说:“如果蒋师父不嫌弃,我可以倾囊相授!”
蒋师父当时心里乐开了花: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痛快,要的就是这效果!
但他还是很淡定的说:“宋先生这是说得哪里话!这样吧,校长和我倒是有几分交情,如果把你妹妹放到我的名额下,他也应该不会阻拦。”
宋楚扬哈哈大笑,紧紧握住了蒋师父的手,激动地说:“蒋师父,以后您有用得着我的时候,尽管说!”
蒋师父刚想谦虚一下,就被一个震天吼穿透了耳鼓膜……
“好啊,你个拾荒的原来在这里!”顶着炎炎烈日,累得满脸流油差点没中暑的尚伟平扯着脖子朝这边喊着。
本来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听宋楚扬和蒋师父谈话的宋语恬也被吓了一跳。
尚伟平这个球体滚着就过来了,劈头盖脸朝着宋语恬就训斥:“你这拾荒的丫头,谁叫你进来的?简直影响我们大学的环境!”
宋语恬生性就有点胆小,见到暴跳如雷的尚伟平,怯生生躲到了宋楚扬的后面!
尚伟平被热懵了圈,根本没注意旁边青筋暴露的宋楚扬和校长眼前的红人蒋师父。
他直接绕过宋楚扬,伸手就要揪宋语恬的衣服:“以后再敢进到这里,见一次我打你一次!”
宋楚扬见他叫嚣着要动手打他亲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