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尼有些错愕的看着这空洞的地下密室,这里与其说是一间密室,不如说这里是一间墓室,这里面除了一口石棺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走到那口石棺旁借着火光仔细的打量着,这口石棺通体黑色,似乎是某种不知名的晶石制成,而在那棺盖之上有三个凹槽。
上面的凹槽呈螺旋形,中间的凹槽则像一颗心脏的形状,跟之前他得到的那颗石心十分的相似。
而最下面的凹槽则是一个菱形,这个看起来很像教皇阁下开锁的那个金属片,但这个要比那个大很多。
忽然他的腿碰到了一个突出的物体,他低头看去,发现在棺材的左边伸出一根石管,看起来像是用来排气的东西。
这东西实在太古怪了,米勒尼不由的在想这东西的用途,它到底是用来装什么的?
他命人将这口古怪的棺材打开,两名士兵拿着铁棍开始撬棺材盖,他们还没怎么用劲就将那厚重的棺材打开。
当棺盖打开,米勒尼不由睁大了眼睛,他看着空空如也的里面呆住了。
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看起来无比复杂的纹路刻在石棺的内部。
而那个打开的棺材盖的里面有一层像水银一样流动的液体。
那些液体吸附在棺盖上缓缓的流动,看起来像有生命一般。
米勒尼不由的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它,但伸到了一半他又将手收了回来,他有种感觉,这东西有些危险。
于是他命人将棺盖重新盖上,然后在室内转了一圈,他想看看是否这里还有密室什么的。
不过让他很失望,这里没有任何的密室,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看来他的目标就是这口大棺材了。
“来人,将这个东西给我带出去!”
随着他的命令,士兵们开始拉起绳索和支架开始吊装这个沉重的棺材。
而米勒尼则抓着绳索让人将他从那密室之中吊了出去……
……
拉姆.康奎恩焦躁的在王座厅里来回踱步,那些教团骑士已经攻破了外城,这跟哈夫曼跟他保证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说过这座城市不会轻易被攻破,但是短短的一天时间外城就丢了,那些教廷的骑士随时都有可能攻破内城的。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拉姆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着,他的脸上尽是惶恐。
“陛下……”
哈夫曼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他冲到哈夫曼的身旁抓着他的手臂问道:“怎么样了?他们发动攻击了吗?我们还能守住吗?我们要不要投降?”
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康奎恩皇帝,哈夫曼眼中尽是无奈之色。
但他还是保持应有的恭敬道:“陛下,敌人没有发动进攻,他们在外城驻守下来了。”
这让他感到十分费解,那些人为什么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们只是做出一个包围的姿态,并没有任何进攻的打算。
“驻守下来?这……这是什么意思?”拉姆惊愕的看着哈夫曼问道
哈夫曼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陛下,不过我已经命令士兵严密监视敌人的动静,一旦他们有什么动作,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第一时间知道?既然能第一时间知道,为什么外城会丢的那么快?”拉姆问了一个让哈夫曼无法回答的问题。
他到现在都没想到这些人是怎么进入城里的,虽然他的防御重点在东城,但是西城方向的城墙也布置了不少的兵力。
“对不起陛下,我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错误,请您相信我。”哈夫曼向拉姆.康奎恩大声的保证道
拉姆不耐烦的摆手道:“算了,做好你的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陛下……”
但就在他刚要离开,忽然一名内侍从外面走进来喊道:“陛下,敌人撤退了!”
“什么?”哈夫曼和拉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内侍,哈夫曼上前抓住那内侍的手臂问道:“哪里得到的消息?”
那名内侍紧张的看着哈夫曼说道:“统,统帅大人,是一名士兵刚刚前来报告的,我只是转述他的话……”
哈夫曼放开他的手臂,快步向外走去,而拉姆.康奎恩急忙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向外走。
他们一路来到内城的城墙上,他们惊愕的发现,那些原本围在外面的军团竟然全都不见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哈夫曼抓住一名守城的军官问道
“大人,就是刚刚,他们突然就全都撤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完守备军官的话,哈夫曼不由皱起了眉头,难道这又是什么诡计不成?
他立刻喊道:“不要松懈,坚守你们的岗位,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
“是,统帅大人。”
……
经过了深沉的黑夜,黎明终于到来,当天空彻底亮起来后,那些外城的市民经过恐惧的一夜,他们担心那些敌人会随时冲进他们的房子夺走他们的财产和生命。
但他们很快就发现,原本在街道上来回前行的士兵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有些人壮着胆子走出家门,他们发现整个外城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点敌人的影子。
接着越来越多的市民从家中走出来,他们看着城门方向冒起的浓烟以及寂静的街道,开始向内城的方向走去。
哈夫曼一夜都在城墙上坚守,如果这是敌人的诡计,那么他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而当那些市民出现在街道上时,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