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转眼之间,甚至是连转身也没有,就已经举手之间又打倒了两人,而且看那两家伙哭爹喊娘的鬼哭狼嚎,还一定是受了伤了。这样的神勇不要说这些手拿着砍刀铁棍的家伙没有见过,听可能都没有听过,极度的震惊之余又暂时静了下来。
这时候,在他们的周围,远远地已经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人,楼上的许多病房的窗户也都已经被打开,许多人趴在窗户上向下望。在林妙可所在房间的窗户上,那长着两个很好看虎牙的护士也忍不住打开了窗户,探头向下张望,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路风时,不由得暗暗为刚才感动了她那一颗芳心的路风揪起了心。回头看看林妙可还在熟睡,怕那几人的惨呼声惊醒了林妙可,便轻轻关严实了窗户,隔着玻璃向下望。
路风慢慢转过身来,冰刀一样犀利的目光缓缓在他们的脸上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这里虽然是医院,但是我不想再这里打伤你们,识相的都给我滚开!”
那些儿看到路风虽然只有一个人,可是眼神里却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都不由自主地愣在了那里,许多人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往前冲。
背后的黄金耳环见了,大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怎么的?都给我一齐上,给老子砍死他!”
飞机头也跟着喊道:“上呀!都给老子上前上呀,打一棍老子奖一千!砍一刀老子奖一万!不,奖十万!”
那火红头发也跟着大喊:“上!快上!砍一刀就是十万,快上去捡钱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赏之下也必要蠢猪。那些人虽然都见过路风的厉害,可是在巨大的金钱的诱惑之下,便都不要命地一齐向着路风冲了过去。
路风见两个手拿砍刀的家伙和一个拿着甩棍的家伙率先冲到了自己面前,已经向着自己的头上和身上狠狠地招呼过来,一声冷笑,不退反进,也不躲避,双手闪电般挥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倏地就抓住了那两名砍刀手的脖子,然后向着中间轻轻一碰,将那两人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在他们还没有发出惨叫之前,路风左脚轻轻一挑,将其中一人的身体又挑向那将甩棍狠狠甩下的那家伙胸前。那家伙收手不及,甩棍便狠狠地砸中了撞向自己的那人胸前,惨呼声响起以后,拿着甩棍的那人也被那撞向自己的身体砸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围住他砍!”
那人这样一喊,这一群人后面的人便围了起来,然后从不同的方向向着路风发起了攻击。在几十人的包围之下,路风却也并不惊慌,冷笑一声以后,骤然间见自己的身子卷向一边,另一边便暂且空出来一些距离,也用不着担心有人在那边袭击了。
路风身形动起来的时候,他的手和脚都开始了极快地移动和出手,随着他那鬼魅般地出手和出脚,惨呼声顿时不绝于耳,连连响起。在许多人的层层包围之下,路风的身形幽灵一般地穿梭不停,辗转腾挪间那些砍刀和铁棍根本就没有一次砍中他或是打中他。
而随着他每一次出手,或拳打,或掌削,或指戳,都有人受伤。随着他的脚每一次直踢,每一次倒踢,每一次侧踹,都有人受伤。至于他的胳膊肘左一伸右一伸,膝盖左一下右一下一顶,都有骨头碎裂,都有惨呼声响起。
远远地围着看的许许多多人都曾经见过人打架,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像路风这样的打架。在他们看来,路风的打架已经不再是一种一般意义上的打架,而是具有了很高艺术水平的打架。以至于让许多围着观看的人都像在看一场精美绝伦的艺术表演一样,看得目醉神迷,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叫起好来,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一时间,掌声雷动,欢呼声响彻云霄。
应和着掌声和欢呼声响起的,便是那些攻击路风的人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惨嗥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大白天里也充满了说不出的诡异,以至于让许许多多人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也无法将这种情形忘记,更是让很多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的人忘记了按下110,而改成了现场录像。
林妙可的房间里,那护士刚开始的时候还替路风提心吊胆地紧紧捏了一把汗,到现在忍不住也跟着要为路风叫好。不过当她看到还在熟睡中的林妙可,赶紧将冲到嗓子眼的欢呼声硬生生卡在了那里,用嘴咬住自己的胳膊才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也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路风的脚下,已经躺倒了一片,剩下最后站着的六七个,也一个个看着杀神一样地看着路风,再也没有人敢向前一步了。路风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没有人敢再轻举妄动,便慢慢地转过身子,向惊得面无人色的黄金耳环他们缓步走去。
然而在他慢慢走向那黄金耳环他们的时候,他背后的那几个家伙相互望了一眼以后,便不约而同地一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向着路风的背后或砍或砸了过去。
路风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身后却像长着眼睛一样,待他们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时候,身体倏地向下一顿,右腿风一样地扫了过去,几声惨叫以后,三四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各自抱着腿鬼哭狼嚎了起来。另外两人因为攻击的时候完晚了一步,距离路风稍稍远了些,路风的钢管一样的腿并没有扫断他们的腿。
然而就在他们吓破了胆,准备后退的时候,路风却又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