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话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麻烦。路风虽然尽力想解释清楚,可是却让蝴蝶夫人的脸更红了,她瞪着路风,伸手又打了路风一下。车前面的空间很小,路风想躲也没有地方躲,况且他心里也许根本就没有想躲的意思,肩头又一次被打中了。
路风看着脸红得像彩霞一样的蝴蝶夫人,使劲儿揉了揉鼻子,说:“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拿她跟你比!她哪里也不能和你比,你哪里不比她美呀!”
路风这一次不敢再说身子了,却没想到“哪里”这个词的含义却更加丰富,鼻子、眼睛、眉毛、嘴巴可以是哪里,脚、腿、腰肢、屁股也可以是哪里,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可以是哪里。路风既然没有说明确切的部位,所有他所说的哪里当然可以指身体的任何部位,特别是那些敏感的部位。所以路风所说的这个哪里,把蝴蝶夫人一下子又惹恼了,她脸红红的,有些气急败坏地瞪着路风说:“别那么多废话了,快走吧你!”
听了蝴蝶夫人的命令,路风不敢再说什么,赶紧一踩油门,车子便向着悦来宾馆的方向驶去。刚开了不到一分钟,路风的手机响了。路风一看,是林妙可打来的,便一手开着车,一手接起了电话。刚喊了一声可儿,林妙可的声音就急切地响了起来:“风哥哥,你们现在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路风连忙笑着说:“可儿我们现在路上呢!一会儿就到了!”
听了路风的话,林妙可似乎才不那么着急了,又关切地说:“风哥哥你们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路风怕林妙可担心,就笑笑说:“没有!没有!可儿你不要担心,我们已经到半路了,很快就到家了!我现在开着车呢!先挂了啊?”听林妙可那边说:“好,风哥哥,你开车吧,小心点儿啊!”便挂了电话,转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蝴蝶夫人,笑着说,“可儿他们有些担心了!咱们走快点儿!”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路风,没好气地说:“你早就该走快点儿!”
路风笑笑,说:“姐,你还生气哪?”
蝴蝶夫人轻咬着嘴唇,说:“我哪里还会生气!你以为我就是那样好生气的人呀?快走吧,可儿他们真该等急了!”
路风笑了一下,说:“姐大人大量,当然不会生气了!我是看你这一阵子不和我说话,想和你说说话嘛!”
蝴蝶夫人白了一眼路风,酸酸地说:“和我有什么好说的?还是回家和可儿说吧!”
路风笑笑,将车子加快了速度。车子经过刚才人群聚集的地方,那里的人已经散开了,大家都差不多走得没了踪影,但是那小伙子和抱着路风亲了一下的女孩子等五六个人却还在那里。见路风他们的车远远地驶过来了,又从路边跑到了路中间,挥舞着双手示意他们停下来。
蝴蝶夫人见了,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叹声说:“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路风也觉得有些不耐烦,转脸看了一眼蝴蝶夫人,说:“姐,咱们飞过去?”
蝴蝶夫人一愣,说:“飞?怎么飞?”
路风笑笑,说:“当然是将车子从他们头上飞过去了!”
蝴蝶夫人满眼惊奇,说:“真的能飞过去?不会有危险吧?”
路风笑笑说:“不会!你只管放心!坐好!”说着将车子突然加速,在极快的时间内就将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极致。车子发出尖利的轰鸣声,呼啸着向前面的人冲了过去。
那挡在路上的五六个人,见红色的玛莎拉蒂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突然间变得飞快,像一道红色的火焰向着他们极速蔓延了过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反应快的,还知道向两边躲闪;反应慢的,却连躲闪也忘记了,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路中央,等着怪兽一样的玛莎拉蒂把自己吞噬掉。
生死刹那之间,就见火红的玛莎拉蒂在距离愣在路中间的人五六米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像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越过了那些人的头顶,然后稳稳地落在了路面上。弹跳了几下以后,又风一样疾驰,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站在路中间的那小伙子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看大腿上的裤子,已经变身湿漉漉、热乎乎的了。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蝴蝶夫人,兴奋得眼睛都比平时亮了许多。转脸看着路风,眼睛里竟然有了几分崇拜,她一拍路风的肩膀,激动地说:“真刺ji!要不再来一次!”
路风想不到蝴蝶夫人平日里这样稳重的人竟然也会激动成这样,忍不住大笑着说:“姐,真想不到你这样端庄稳重的人也会有这样的心情,也会寻求刺激!”
蝴蝶夫人一脸的意气:“人这一辈子,要是没有一点儿刺ji,岂不是太单调了吗?需要刺ji的时候,偶尔刺ji一下又何妨!”
路风笑着说:“姐,那你就好好寻求刺ji吧!”
蝴蝶夫人瞪了路风一眼,说:“你才寻求刺ji呢!”
路风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说:“对不起啊姐!我说错了!你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当然不会再寻求刺ji了!”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无心,说的也是实情,可是一句你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却惹得蝴蝶夫人一下子又好生郁闷,瞪着路风哼了一声,说:“这回终于说实话了!”
路风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姐,什么说实话了?”
蝴蝶夫人使劲儿咬了一下嘴唇,一脸不悦地说:“我说我老了,你哄骗我说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