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倾城就后悔了,今日自己说话怎么就总是这样的不过大脑呢?这话自己听着都是有些酸!
果然,夜墨轻笑数声,俯身在倾城的耳边道,“本座不介意先给你个名分!”
倾城的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就开始赶人了。
两日后,肖雷下朝回府,路上就一直是觉得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很快,到了府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孝衣的小姑娘,旁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跟着,一起在府门口跪了,正在那儿抹着泪儿。
肖雷的眼皮跳了跳,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儿?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人?”
“回老爷,这位姑娘今儿一早就带了丫头在门口跪着,府里头派了人过来问,她们也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说。可是赶又赶不走,哄了也不管用。这会儿人来人往的,府里头的护卫也不好来硬的。毕竟,眼下离小姐和齐王的婚事也是越来越近了。”
肖雷听了管家的话,眉头一紧,心里头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了。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这会儿就来了这么个小姑娘?这里与边关不同,这儿可是天下脚下,这会儿,指不定什么地方儿就藏了某位王爷或者是政敌的眼线呢!
自己若是让人用强的,这威武将军府马上就会背上一个仗势欺人的主儿!最要紧的是,他现在心里没底的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来的哪一出儿?
你说要是不用强的吧,这威武将军府的门前跪了这么两个人,而且还是都是一身的孝衣,似乎是有些太难看了些。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没办法,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亲自出面,毕竟那是两个小姑娘,又不是汉子。若是男子在此撒野,他倒是有的是法子治他们,可是现在,他倒是有些为难了。
肖雷下了马,将缰绳抛给了身边儿的小厮,大步就往大门去了。还没进门,就听得那小姑娘大声叫道,“父亲!请留步。”
小姑娘这一叫,差点儿没把肖雷给吓一个跟头!
父亲?
自己怎么不知道竟然是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姑娘?
肖雷的脸一黑,转身看向了地上的那个小姑娘,见其生的也算是眉清目秀,瞧着是眼生地紧,怎么就叫了自己一声父亲?
“你叫谁父亲?”
肖雷这一转身,眼底也是泛着凶光,脸色更是阴冷了几分,将地上跪着的二人给吓了一跳!
特别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一瞧就是主子的小姑娘,脸色一白,眼底闪现出了几分的畏惧之色,“你,你可是威武将军?”
“本将正是,你找本将何事?为何要唤本将父亲?”肖雷的脸色阴沉,黑的几乎就像是染了墨一样!
“我,我不是故意来攀亲的。是,是娘亲过世了。娘亲说,她生,不求名分,死,也不敢奢求什么,唯一的心愿,便是要我将她的骨灰带来。让您能再看她一眼。这心愿,便足矣。”
小姑娘说着,还将手里捧着的骨灰坛往前送了送,眼神有些怯怯的,胆小、怯懦,这样的一幅小女儿的形象,便落入了众人的眼中。
肖雷气极,却又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还真就能对一个小丫头动手了?
看看周围的百姓,是越聚越多,肖雷的一张脸简直就是黑的能滴出墨来了!
到底是经过大世面的,肖雷没有出声,而是睨了管家一眼,这管家在京城多年,自然是经的事儿也多了去了!上前道,“这位姑娘,可是认错人了?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莫不是来投奔亲戚,走岔了路,谁错了门?”
这大管家是个精明的,说这话的时候,侧了身子袖子里头有一抹亮闪闪的东西,略晃了一下,除了那个小姑娘,别人倒是没有人瞧见!这就是连哄带吓了!
若是这姑娘是个识趣的,自然也就明白了,接下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果然,那小姑娘一看到了那明晃晃的东西,闪了一下,小脸儿煞白,急忙摇着头,“没有!没有!我们是从北地来的,我们真的是没有打算打扰将军的。只是娘亲说入土之前,想见一见将军。可是将军回了京,我们也没有法子,总不能将娘亲的尸体运来这里。所以,只能是将其火化了,将她的骨灰带来。”
一旁的小丫头瞧了这阵势,早就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嘟囔着,“我们不是来要银子的,不是!不是的!我们,我们,小姐,我们走吧。他们好可怕!小姐,夫人走了,您可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那个年纪长一些的小姑娘眼圈儿立刻就红了,“没事的。别怕!我们不是来要银子的。”
说着,她二人相携着就起了身,冲着肖雷再行了礼,“将军,民女知道民女的出身太低,不配称您一声父亲,刚才也只是一时情急,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唤了出来。如今娘亲的骨灰,民女已经带来了。民女也就再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娘亲她,她,到底是跟您夫妻一场,您不至于,让民女就这样草草地葬了她吧?再说,民女一介女子,又如何能安置这等的大事?”
小姑娘说完,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啪地往下掉着,“将军,民女并非是来攀附权贵的,这肖家的大门,民女也从未想过要垮进去!民女告辞。”
话落,这主仆二人就转了身,走了两步后,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