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嫣师妹进入下一场比试。”
“同喜同喜。”
二人通过后,绕是不苟言笑的香湛卿,脸上也多了些许笑意。
他原本和段师姐不熟,不过因为同门,对方又是朋友的师姐才攀谈两句。
但二人在同一考场,又一起通过考核,加上身在异乡又是蜀山派这样赫赫有名的宗门。
难免有些老乡见老乡的亲近感。
关系自然比之前亲近了不少。
还不等二人高兴太久,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声音响起——
“果然是**妖女,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姘-头。”
这里修士众多,**派在修真界名声一直不佳,许多人听到这话后,抬起她,看段嫣的目光充满**和鄙夷。
人群里,几个身穿灰扑扑道袍的人走出来。
段嫣眯起眼睛,是茶楼嘴里不干不净的几个碧落宗弟子。
除了那个格外道貌岸然的,其他人都在。
香湛卿出于同门情谊,挡在段嫣面前,“你们是何人?”
“嘿嘿嘿,又一个**派的,你们**派最是无耻,来到蜀山这样圣洁之地,不会找个地缝钻下去吗?”
几个碧落宗的弟子嘻嘻哈哈,香湛卿勃然大怒,他们**派虽然以双修闻名,但双修之术有许多种,阴阳调和,不一定是**交流。
更何况,大家同为修士,不过修行方式不同,谁比谁高贵。
段嫣按下香湛卿的肩膀,她身为女修,虽然不如段师弟那么修长高大,但也是一个极为高挑的女修(再次表白大长腿)。
“香师兄,不要脏了你的手,和他们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段嫣轻飘飘地说道。
“嘿嘿嘿,我们什么样的人?你这**派的妖女,少装贞洁了……啊,这是什么——”
还不等他说完,段嫣已经听不下去,她从储物袋拿出一张符箓,直接在这群碧落宗弟子脑袋顶上炸开。
臭不可闻的气味迅速在以他们为中心的四周蔓延。
“啊,他们身上都是大粪!”
“太恶心了,竟然是粪便!”
路过的修士纷纷掩鼻退散,修真者本来就六感灵敏,嗅觉更是佼佼者。
碧落宗修士大惊,他们想要施咒将身上的大便弄干净,这符箓可是段嫣特殊过的,里面的粪浆哪里是那么容易去掉的。
一时间,竟拿这东西束手无措。
“啊啊啊啊,想办法弄掉他们!”
“我靠,你身上好臭!”
“我快熏死了!”
几个碧落宗修士手忙脚乱的去除身上的大便,可那臭烘烘的浆体,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多。
原本闹哄哄的地方,一瞬间冷清了不少,虽然这符箓是段嫣扔得,不过段嫣也被这股味道熏得够呛,她二话不说,扯着熏得面色铁青的香湛卿离开。
几个碧落宗弟子无法,只好暂时离开。
待那群臭烘烘的碧落宗弟子离开后,一言难尽地香湛卿看着段嫣:
“那是什么……”
段嫣微笑,“符箓,你不也看到了吗?”
“那浆体……清洁咒不能去掉?”香湛卿真的被恶心到了,本来只是一块一块的,结果他们用了清洁咒后变成一片一片的,味道更加迷人。
段嫣依然是那副神秘的笑容,“做了一点点手脚。”
香湛卿身体僵硬,不能用清洁咒了,那叫一点点手脚?
猛不丁的,他想起了那个芝兰玉树的年轻男人。
虽然性别不同,容貌也不同,不过两人倒是同样恶劣。
不愧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香湛卿不由得钦佩那个闭关数十载没出来的容子长老,两个徒弟都如此恶劣,当师父的一定……
对方是元婴道君,不可说,不可说。
文斗是由“书画琴棋”四个模块构成,为什么不是“琴棋书画”,是因为在修真界,学棋和学琴的,比书法绘画的人更少。
考核难度是依次进阶,所以是“书画琴棋”。
不得不说,这种考核对于重武轻文的宗门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淘汰的年轻修士中,不乏实战中的佼佼者,没挺到武试,就黯然离开,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我们是修真者,飞升考的是修为,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凭什么我们被淘汰。”
被淘汰的年轻修士,聚在青云门前,愤愤不平的让蜀山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种情况,每一届琼会都有,蜀山各位真人道君早就习-以为常,负责文斗的道君之一,蜀山无影道君说道,“俊杰要求的是文武双全,既然不能做到文武双全那就不是俊杰,”
“世俗界凡人阳寿不过区区几十年,他们的俊杰尚且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们这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修真者做不到,做不到凭什么站在琼会,按头让别人称呼你们为俊杰。”
“在本座眼中,你们充其量就是莽夫,还是不自量力、夜郎自大的莽夫!”
元婴道君的话本来就极具分量,更何况,说这番话的是蜀山派的元婴道君。
无影道君,作为西南一带、乃至整个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真大能,他的一句话代表了一个阶层、一个群体的观点。
被训斥的年轻修士慌乱不已,而他们前来助阵的同门,也大惊失色。
无影道君这番极重的话,宣判了这起纷争的性质,也宣判了这伙人是有勇无谋、夜郎自大的莽夫。
除非他们日后付出更大的努力,否则“夜郎自大”这个标签,将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