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墨昶隐匿这些年的种种经历,都将成为秘密,不能对人言,不许对外讲。因为,有损四爷威仪。
所以,今日裴戎来此,也只是为‘元墨’抱不平,而非为四爷出气。
在蕲河的种种,一切都归属于元墨,而非四爷。
酒楼内
元墨不急不缓的喝着插,静静望着楼下,看人清理街道,清理尸首。一场战乱,开始的激烈,结束的也迅速。
不过两日,萧城又恢复了平日的平静,只是这座换了主人。
砰!
一声响,思绪断。
元墨转头,看一身红衣的裴戎喘息着出现眼前,眼神复杂难述,直直的看着他。
裴戎那眼神,元通看一眼,默默移开视线,心里:裴世子看主子的眼神……说爱恨交加实在不合适。可,除了这个竟找不到更贴切的。而且,脑子里还不由想起,幼年时,一个做相公,一个扮娘子,过家家的画面。
想此,元通垂首,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过家家小的时候的事,那时主子不懂事,裴世子不懂事。可现在,他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能不懂事,不能乱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事。
“小二,多年不见,你现在倒是出落的越发精致了。”元墨嘴角带笑道。
闻言,元通垂眸,这话绝非调戏,只是寒暄,只是寒暄而已。
刘凛垂首,刚被人喊过美人,现在又被人夸精致。世子爷这张脸,到了哪儿都让人无法忽视,特别今天不知道又在哪儿搞了一身红衣。把自己搞的那个……骚气冲天!
大不敬的念头出,刘凛赶紧低了低,把嘴巴闭紧,防止一个不甚脱口而出,被世子一掌劈死。
听到元墨的话,裴戎绷着脸道,“是呀!多年不见,你也大不同了。从之前见到女人只能看,到现在已经能上了。”
没有,主子没上女人!而是差点被女人上了!
一念入脑,元通抬头,“主子,世子,老奴去外面守着。”说完,疾步走了出去。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于胡思乱想。
看元通走了出去,刘凛也默默的跟了出去。四爷和世子爷的重逢,感觉自己不在比较好。
走出来,并随手把门关上。随着,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刘凛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关门。
“墨昶,你个狠心的东西,你明知道我到处找你,你怎么能藏这么久都不露一面!”
裴戎声音入耳,刘凛:关门是对的。不然,让人误以为两个男人在**,会很难收拾。而且,万一让人看到世子哭鼻子也确实不怎么好看。
“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相比裴戎的激动,元墨就显得格外平静了。
裴戎听了,看着元墨,静了一下,悠悠道,“确实,现在也见到了,只是错过了很多。所以……”微顿,裴戎看着元墨,肃穆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睡过女人了吗?”
这话出,屋内静了一下,随着是元墨不咸不淡的声音,“你备了?”
“嗯,环肥燕瘦,各色各样的,每一年你生辰,我都给你准备了一个,现在就等你回京了。”
一年备一个,如果元墨还在就随他如何。如果他不在了,那……黄泉之下,总是不能让他太孤单了。
这些年,除了寻找他,裴戎也就只想到为元墨做这个。很多人说他荒诞,可,谁他娘的在乎你说什么。有种别背后说,当面说,看不打死你。裴戎就这么蛮横不讲理着,继续任性妄为着。
因为对元墨,他是有罪的那个。
“墨昶,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时不是我口舌无忌的乱说话,你也不会遭受那么多屈辱,经历这么多不堪。”裴戎褪去脸上不羁嬉笑,神色厚重道。
当初,有人说元墨同萧仲长的很像。而他高声附和着,因为萧仲是将军,在裴戎当时的眼里,那是英勇厉害的象征。继而,就着他那自以为是的理解,他到处说,不断说,甚至跑到了先帝面前去说。
他是一时童言无忌,可对墨昶,却是毁天灭地!
一夕之间,从尊贵的皇子,变为百官争相讨伐的对象。
萧仲一时失言遭人谋算是阴谋的起点,而他的无知,却是给墨昶招来劫祸的根源。
墨昶若死,那他就是害了墨昶的那个刽子手。
曾经墨昶救了他的命,而他的回报,就是让他送命。每每想到这些,裴戎就觉得,对墨昶,他或许该以死谢罪。
“都已经过去了!就算你有错,现在也都已经还清了。”元墨说着,倒一杯是递给裴戎,淡淡道,“舍过去,敬将来!”
这一夜,元墨和裴戎一夜畅聊。
另一处,当天亮,江小芽起床,既看到徐风出现在了眼前。
“公子这里有我伺候,你去忙别的吧!”徐风说完,开始伺候元墨穿衣。
江小芽看此,揉着眼睛往外走去,伺候主子的活儿有人分担,江小芽很愿意让贤。至于徐风是如何找来这里的,他好像不想说,那她也就不问了,反正也没多大意义。不过,元通呢?不会是被……咔嚓了吧!
想着,江小芽回转,开门进去,刚欲开口,看到屋内情景不由顿住,眉头微动,要说的话咽下,静看元墨听到动静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遮盖外露的胸肌。
“你,你忽然跑进来做什么?”徐风挡在元墨身前,急声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