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尊禁忌,却是在外人面前。直接在其娘子的面前跪在搓衣板上,恳求原谅。
那黄衣女子见着,看了一眼站在自家丈夫身后的楚程一眼,冷冷笑道:“好哇!这么多年过来,长本事了。我如此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的女子,岂会让自家相公跪这搓衣板?你是想客人面前,给我冠上恶妇的名头不成?”
观真听言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摇头道:“哪里、哪里!娘子在我眼里是天底下最最最温柔的女人,这是我自己想跪的。”
说着,观真转头看向楚程,开口道:“老毛病了,一日不跪、就浑身上下难受的很。呵呵,别见怪。”
“.......”
楚程站在那里,这两夫妻的事情、也不知道插什么话。
只是那黄衣女子的给楚程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比之那大光明寺的静法圣僧还要强大不少。
黄衣女子点了点头,道:“那你跪着吧,不到晌午、不准起来。
说着黄衣女子仔细的端详着楚程,连连点头道:“像、虽说样貌不同,但跟以前的江小子气质还是挺像的。对了,你叫什么?”
楚程弯腰作辑,行了个礼道:“回嫂夫人的话,我叫楚程。”
“哦,楚程是吧?你跟我来,正好这死秃驴在这跪着,那后屋的木材还没砍完,你去帮忙砍了。”
“娘子,他好歹也是客人。岂能让他去砍?”观真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呵呵。”黄衣女子正向着厨房走去,听到此话也是停住了身子,转头瞄了跪在搓衣板上的高大壮汉。
观真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敢多嘴了。
“只是劈柴,小事而已。”楚程看了一眼观真,摇头笑道。
但当他拿起斧头,砍起木材,脸色却是变了。
这斧子极重无比,就算是楚程恢复了修为,也只能勉强提起。那木材更是坚硬,连砍十下,才能将其劈成两半。
“这斧头也就不说了,这木材、怎么如此坚硬?”楚程眉头一皱,弯下身子拿起另外的木头,按在了木盘上。
这一次楚程没有用斧,而是拿起了黑色大剑,抬起斩落。下一刻,便是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还有一声惨叫痛呼。
“天杀的!没想到你跟望无心一样,都是想草菅剑命,苍了个天地,疼死我了!”
手中的黑色大剑在砸中木材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这触感传入手中,震的手发麻,而那根木头,也只是破了一个缺口。
“这木......”
楚程没有理会剑爷的痛呼,而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木材。
这根木头,看着普普通通,看着只是像寻常的木头,却是连黑色大剑也斩不开。
这黑色大剑,是魔主所铸。巅峰之时、一剑之势可以斩出空境巅峰一击,甚至可伤禁忌,但此时,却是连这一根木头也无法斩开。
虽说黑色大剑受损,布满着伤痕。所能发挥的威势也只有阳照之力。但一根木头,岂会斩不断?
这不是寻常的木头,堪比高阶玄材。
楚程眉头一皱,将
手中的黑色大剑重新背在身后,再次拿起那把斧头,再次一批。
这一斧头下去,虽说还是有些颤动,但并没有之前那般明显,且劈出的开口、也比用魔剑斩出的要深了三寸。
剑爷停止了痛呼,叫骂道:“他娘的,剑爷我连这把斧头也比不过了吗?楚程、这里太邪门了。那秃子说这里是未来,若真的是未来,这强大的也太过离谱了。那黄衣女子、也是禁忌无疑。”
“一次便是遇见了两尊禁忌,也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楚程点了点头。
虽然还不知这里比禁忌时代哪方更盛强,但比之如今的九天十地定是要强的。他所知最强之人,也只是观远鱼和那天道联盟的圣祖而已。
只是楚程不知自家木生老祖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楚程只能从天道联盟弟子张沫白的话语中推测出,楚木生的实力要强于他所知道的那二名空境强者。应该还未证得天命,否则也不能直呼姓名。
“不对......”楚程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道:“这观真承认了自己是天命,却是可以称其之名,没有天罚降临。”
“这又是为何?”
“楚小子,快给我一根木头。”
正在楚程思考之际,剑爷忽然开口。
“你要这木头做甚?”楚程停止了思考,这些可以等会直接问那观真。
“这木头连剑爷我都砍不动,自然不是寻常的木头。这已经是堪比上乘玄料了。我看看咽了这木头,剑身能不能有所修复。”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楚程点了点头,弯腰捡起一根,扔在了一旁,随后又抬起斧头砍面前竖着的木材。
时间一点点流逝,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楚程已经是满头大汗,汗流浃背、浸湿了衣袍。就连掌心也是通红、按着酸疼。
天穹中那轮烈阳,也从最东方升向了高中,已经接近晌午。
在楚程身旁堆放着一堆劈好的木头,足足有一百多。只是离砍完全部还相差甚远。两个时辰,也不过是砍了其中十分之一。
在这二个时辰中,剑爷也啃了两根木头。
“不对啊,剑爷我啃了两根木头。怎么没见裂痕复原?”黑色大剑张着幻化出的大嘴之中满是木屑,一张一合中不断喷吐,溅满一地。
“或许要多吃点?”楚程伸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