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便是下葬之日,南宫锦瑟身着素装来到丞相,这里来来去去的官员倒是很多。来到灵堂,南宫锦瑟吊唁后就打算离开。刚走到大堂门口的时候郝连鸿正好走过来!
“锦瑟!”
南宫锦瑟停下脚步看着郝连鸿!
“太子殿下!”
“这就要回去了吗?”
“吊唁完自然是要回去了。”
“去后院坐坐吧,四弟和六弟都在。”
“算了,我还是!”
南宫锦瑟话还没说完就被郝连鸿一把拉着朝后院走去,南宫锦瑟无奈挣脱了郝连鸿的手!
“去就是了,殿下不用拉我!”
“不好意思,刚才也是条件反射!”郝连鸿一脸笑意的说着。
来到后院,郝连靖,靖王妃,澈王,太子妃,都在这里。几人看着郝连鸿带着南宫锦瑟过来神色各异!
“锦瑟,过来坐!”郝连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道。
南宫锦瑟便走过去坐了下来!楚寒烟一直盯着南宫锦瑟看,眼中的恨意再明显不过,只是今日这里这么多人又是丞相夫人的寿宴,她又怎能发作!
几人的目光时不时的都在南宫锦瑟的身上流转,南宫锦瑟却是一脸的心不在焉,默默的喝茶!
“这丞相府的茶很好喝?”郝连鸿看着南宫锦瑟说道。
“还好!”
楚寒烟讽刺的说着:“战场出身的人,还懂什么茶?什么好喝不好喝的,在你眼里恐怕都无异吧?”
“的确无异!我喝茶都是看心情,心情好这茶便是好差,心情不好,这茶便不好。不过很明显恐怕今日这茶真的是难喝了,因为总有苍蝇在边上打转!”南宫锦瑟淡淡回之。
“你!”
郝连鸿:“锦瑟总是这么伶牙俐齿!”
“锦瑟要觉得这茶不好喝,换一杯吧!”郝连澈有些温柔的说着。
“无碍!反正我也不想喝了!”
衡云:“殿下你们先坐着,臣妾还要去大堂。”
“好你去吧!”
郝连澈无意的说着:“这丞相夫人怎么说去就去了!太子皇兄可知缘由?”
“就说是突然暴毙!可能有什么隐疾吧,丞相也不方便告知大家。”
南宫锦瑟:“近日城中流言四起,难道不是因为那件事吗?”
所谓流言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好问出口而已,没想到南宫锦瑟如此的直接!
楚寒烟:“丞相大人位居一品,清廉端正,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南宫锦瑟你也不好好想想,这种流言你也信!”
南宫锦瑟:“我信不信与靖王妃又有何干?再说了,这种事真相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郝连靖:“无风不起浪,事出有因,既然城里有传言想必也是有缘由的。”
郝连澈:“说的没错!”
郝连鸿:“你们怎么还说着说着就成真的了!”
南宫锦瑟:“我们只是闲聊罢了,并没有要针对丞相。再说这件事究竟如何,与我们也并无关系!”
看着南宫锦瑟淡定的神色,平静的话语,郝连鸿的心里却总有一些不安。总感觉在南宫锦瑟的眼中将一切都看得很透,很清楚!
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
过了一会南宫锦瑟便起身准备离开。
“臣女先行告退!”
郝连澈也跟着站起身说道:“我也要离开,锦瑟我们一起!”
“嗯!”
郝连靖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郝连靖:“太子皇兄,我们就先回府了!”
“好,各位慢走!”
走到门口,郝连澈笑着说:“锦瑟,我可否与你同坐马车?”
南宫锦瑟有些意外不过也点头同意,于是两人便坐着马车离开了,郝连靖看着两人如此的亲近,心中既妒忌又担忧!
马车内
郝连澈:“锦瑟,你是不是觉得丞相夫人的死有蹊跷?”
南宫锦瑟:“为什么这么说?”
郝连澈:“因为刚才我觉得你说话的语气太过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事实!”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唉!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有这种感觉!”
“有时候一个人的感觉或许是对的,也或许是错的。至于对错就在于你对这个人的了解了!”
“那我的感觉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你自己去想吧!”
郝连澈看着南宫锦瑟平静的脸,可是总感觉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面纱!原来到现在他才明白他根本就不了解南宫锦瑟,也从来没有看透过她!
“锦瑟!”
“嗯?”
“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看到的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可是!”郝连澈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没什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觉得想要战胜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你觉得呢?”南宫锦瑟反问道。
“我觉得是实力的压制!”
“嗯,这的确很重要。”
“那锦瑟觉得呢?”
“我觉得,除了实力的压制你还得懂这个人,懂他的喜好,懂他的所求,更要懂他的软内,这样你就可以牢牢的把他握在手里!”
“原来如此!”
南宫锦瑟看着郝连澈说道:“怎么今日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就问问。”
“只是,话虽如此,可是这世间最难懂的就是人心!”
“这倒也是,到现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