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拇竽谑涛烂悄默地,看着庞总管和东三小哥。
庞总管被圣上吼得腿软,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
虽然心里万分瞧不上,但东三小哥还是伸手帮了庞总管一把,他拖着庞总管走了。
“圣上,东宫的人走……,滚了,”有大内侍卫冲御书房里禀告道。
“还有谁在门外?”景明帝问。
这大内侍卫回话道:“回圣上的话,宁王爷还在门外。”
景明帝说:“让他也给朕滚!”
几个大内侍卫一起看廊柱,这会儿太子爷走了, 圣上主子爷也发话让您滚了,宁王爷您是不是能从那根廊柱后面出来了?
荣楚站在廊柱后面,抻头冲着御书房的门道:“这不公平!”
“滚!”景明帝在御书房里怒吼。
荣楚低着头走了,对付荣棠这个混蛋的事,看来还得他母妃来,他打不过荣棠,至于荣棣,呵呵,宁王爷心中冷笑,那其实也就是个废物,成日里说着要取代荣棠成为太子,结果呢?你倒是把荣棠的腿打断啊!
“圣上,”御书房里,刚被景明帝怒喷过的张相爷又一次站出来说话了
“你还有什么事?!”景明帝怒问。
张相爷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来讨景明帝的嫌,可他亲外孙荣棣还在地上躺着呢,这是他们芳泉张氏日后的富贵所在,张相爷不能不管啊,“瑞王爷的伤?”张相爷问景明帝。
景明帝看向了荣棣,说了句:“你怎么还在这里躺着?”
荣棣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为了男儿的颜面,瑞王爷忍疼不喊忍到现在了,听了景明帝这么无情的问话,荣棣差点又昏过去,这真是他的亲爹吗?
“圣上,瑞王爷腿骨断了,”张相爷显得很伤心,还显得有些敢怒不敢言,“是,是太子殿下踢断了瑞王爷的腿骨。”
“朕看见了,”景明帝说:“朕没瞎。”
莫名又被圣上怼了的张相爷只得道:“圣上英明。”
景明帝看着荣棣,说:“断根骨头罢了,能有多疼?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这下子,不管是不是张氏一党的人,在场的皇子,大臣们都同情瑞王爷了,骨头断了还不准人喊疼,圣上也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
“父皇?”荣棣是真的很伤心,同时心里也开始起疑了,他父皇今天是怎么了?他父皇对儿女都算不好,可对他与荣楚至少还算和蔼啊,毕竟他父皇宠爱他母妃不是?
“你想报仇,可以,”景明帝冷着脸跟荣棣道:“你去打断荣棠的腿好了。”
“圣上啊!”张相爷喊了起来:“论打斗,瑞王爷如何是太子殿下的对手?”你这不是让瑞王去报仇,你这是让瑞王再去讨一顿打啊!
“打不过啊,”景明帝嗤笑一声,说:“那就受着,谁让你打不过他的?”
荣棣悲愤交加,他父皇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偏心起荣棠来了?还是说他其实是在梦中?
“没事就散了吧,”景明帝把手一挥,起身就走。
张相爷追着景明帝喊:“圣上,那瑞王爷要如何是好?”
“腿断了就去找大夫,”景明帝指一指自己,问张相爷:“朕是大夫?”
张相爷:……
您不是,您是祖宗!
景明帝怒气冲冲地走了,他的爱妃伤害他,他的儿子们伤害他,他的臣子们也在伤害他,有哪朝哪代的皇帝像他这样,日子过得如此艰难的?没有!就他这一个!
“我要去见我母妃,”荣棣躺在地上,跟过来要扶他的张相爷颤声道:“我母妃那里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