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态度还不错,这上面的第一条抓紧时间去衙门办了,我想在中午前用膳的时候看到它,另外我不想让人知道,这差事你心里可有数了?”
阿忠抿紧了嘴巴,“奴才明白。”
“你办事,我向来还是满意的,希望这次你能办得比以往都好。”
阿忠一听,认真的点了点头,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下去,顺便让阿成去马厩喂马。”
“是!”
音落,继续看关锦兰给他写的信函,一脸的所思,到底是想干嘛?头疼,这要是还养在伯爵府里,他肯定省心不少。
小东西刚一来,就闹腾起来了,哼!嫌弃,瞧着信写的,超难看,别说风骨什么的,就端正也算不上。
丢出!
又抬手拿回,小东西用他时,到是很会说话。说他是她男人!嗯,这个称呼看着,心里微痒又有点酥麻,很奇怪的感觉!
门外,阿忠压着嗓音,“你个混小子,不好好办差,到底又做的什么了?”音落,抬脚就踢。
阿成赶紧捂着屁股,“叔,我没做什么。”
“你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世子爷会让你去马厩喂马。”
阿成一听,顿时摆出一张苦瓜脸,“叔,你帮我向世子爷求求情,我不想去马厩喂马呀,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叔你救我,如果我去马厩喂马,以后那还有前途啊!”
“赶紧走,我现在没空管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阿忠脸黑,肯定又嘴痒,打听世子爷的事情了!
唉!不争气啊!忍不住又踢了阿成一脚。急匆匆的往外面赶去,扭头一看阿成还愣在那儿没跟过来。
“你混蛋玩意,你不要命了!还不赶紧去上工。”转身,急倒回来,抬手狠扯拉耳朵!
阿成悲鸣!
竟落到要去马房喂马了,世子爷,您老,可不可以罚个其它的,马厮好臭的呀!
赵世子面色淡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这是小东西第一次给他写信函,虽然字不能看,情话写的也不够甜。
为什么要改名换姓,叫什么贾益真,跟他姓多好呀,叫他的名就更好了。
捏了捏手里的信函,满脸不爽又小心的抹平了,转身拿来一个红木的小盒子打开,轻放,盖好,又起身放暗搁。
阿南隐在暗处看着,叹息:主公,你有点骨气行不?又不是什么宝贝,竟还藏到暗搁里面!
“阿南,你很闲吗?”
阿南一听,差点从横梁上掉下来,他做什么了?不就心里鼓噪了一下,这主公都知道了!叹了口气,所以他是主,自己是奴。
“主公!”音落,人显。
“去安排两个人,今天下午护着你们主母的嫁妆,阿忠会拉到大齐钱庄去。”
阿南愕然,心道:主母这是闹的那出啊?
昨儿,刚从伯爵府里拉出来,今天竟又要拉到钱庄去,主母你等很银子用吗?等,银子用,您就跟主公说嘛!
为什么,要为难我们这些暗卫。不知道,白天不好隐身吗?
赵世子狭长的瞳眸微眯,斜睨了一眼,“看你的日子真的很闲,竟然有空编排起您们的当家主母来了!怎么是想回莲花山了吗?”
阿南一听全身冒冷汗,“主公,属下那不是编排主母的不是,属下是在感叹主公您和主母的感情发展的好,主公的魅力无边,主母这么快就给主公写情信了。”
赵世子冷哼了一声,浅浅垂眸!
阿南扶额,总算逃过一劫啊!赶紧闪人,主母绝对是雷区,不能碰,不能说呀!
***
阿忠马不停蹄,总算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事情给办好了,回府水也不敢多喝一口,直朝赵世子的院子扑了过来。
开玩笑,如果办不好,那可是关系到他的性命的。他还没享受够家庭之乐,昨儿,他才纳了房小妾,如花似玉的,想想其中的美妙······脚步就更快了。
“世子爷,奴才已经办好了。”音落,恭敬的递上刚办来的户契。
赵世子接过,眼神冷冷地看着阿忠不出声。
阿忠的腿就抖呀抖呀,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滴,心里直诉祷:爷,可千万别要奴才的性命啊!这已然是最快的速度啦!
“世子爷,办户契的郑师爷,是老奴的老表,也就是老奴的泰山,绝对是不会露口风的。”解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赵世子轻敲着桌子,“哦!是吗,不过我听说你昨儿可是新纳了房小妾,你那个泰山就对你没意见?”
阿忠一听“啪”的一声跪到了地上,“老奴一会回去,就把她送走。”
“念你忠心办事的份上,送走就不必了,把她安置到庄子上去。”
阿忠一听:世子爷就是高呀,这样他的泰山和老妻也不会在心里再迁怒他,小妾那边也不用再受老妻的气,一举两得呀!想到这里,赶紧嗑头,“谢谢世子爷提点,奴才这就下去办了。”
赵世子懒得理睬,眸色深邃:小东西,爷为你做了,你可明白······
关锦兰打啊嚔,这是那个在惦记本小姐啊?赵烨,是你个混球不?怎么还没办好户契?这都快中午了,不知道姐等得心急吗?
赵世子这边也忍不住打了两个很响亮啊嚔:小东西着急了!哼!爷心情,准你念叨一回。
“来人。”
“世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阿实,让阿孝把这封文书送到京郊伯爵府的别院,交给苏嬷嬷,不准有一点闪失,完差过来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