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装男人装久了,忘了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他们之间的步子迈的太快,她已然忘了在他面着害羞?低头,轻嗅她莹白如玉的青葱纤手,眸前竟然会闪过她跟赵晟一起喝茶的情景·······
俊颜顿沉,抬眸看半晌,薄唇轻牵,扬起一个流丽的弧度,“做爷的女人,你高兴吗?”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潋滟,闪起小鹿般清澈光芒,“高兴!”语音铿锵有力,身子一扭,果断钻怀抱,妈蛋,就差恨不能抬手拍胸口保证了或者行军礼了,“不过,这是什么茶?好香,你不会是下了什么毒吧?”
“黄金桂,真要下毒,那就可惜了,”说到这里,垂眸看了眼关锦兰,“爷倒是觉的你刚才的提议不错,给你下子盅这主意绝对比下毒好。”
关锦兰听闻,浑身汗毛霎时起立,猛地一个抬头,嘶的一声响,某女呆愣一下,心头冰凉冰凉嗒,懊恼,怎么总在关尽时刻掉链子?
看着被撞的鼻尖直发红,忙抽出环在他腰间的小手臂,抬手轻揉呼吹两下,生怕一个动作表达不到位,被臭混球秋后算账。
赵世子挑了挑剑眉,他一点也不着急处置怀中的这个人,调笑道:“怎么,心疼了?”音落,抬手臂拉下,越揉越酸,一个劲地吹呼气勾引他。
关锦兰长而纤细的睫毛不停的眨呀眨,卖米糕了,好强大的压迫感,到底想怎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摇头,他刚说什么?黄金桂她是知道的,可子盅?这混球会不会说人话呀,还能不能相处做男朋友?
翻白眼,朝天比中指,腹诽:你不是最牛逼嘛!有本事,您现在就打个雷下来,把这厮脑子劈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鬼?
“想什么?”
关锦再也不想压了,‘啪’的一声,抬手臂打开,妈蛋,豁出去了,“说吧!你到底所谓何事?”
就这性情,搞的她都快得蛇精病了!
找不着问题又要如何解决,丫的,今晚拼通宵也要谈个子丑寅卯来,绝对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难道就为她刚躲他那一下,这混球就这么狠,竟然想下盅?竟然想下盅!
“爷只是关心你,刚才里面都做什么了?”音落,抬手从她丝缎上的墨发上扯出几缕玉米的胡须来,在某女面前来回晃荡一下,丢到桌面。
关锦兰闻言见状,呵呵两声,关心你大爷!信你,才有鬼?就这么点事,要给她下盅?特么的就是个变···变···变不出来,没人会这样称呼自己的男人了。
就是,就是性子难搞一点!对滴,就是这个样子!
“也没什么,就在里面种了些谷种之类的农种物而止。”音落,赶紧转身,拿筷子往嘴里挟了两口菜,脑低直迷糊,到底给她喝的什么鬼东西?
“爷的女人,不需要做这些,没种子?爷让人给你去买。”
言下之意:爷的女人只要想着怎么伺候爷就行了。眸沉微眯,看着低头挟菜装死的小女人,不自觉又给关锦兰倒了杯茶后,愣怔地看了下自己的手臂。
关锦兰垂眸不语,故意忽略他言下的意思,她绝对不做菟丝花,不给争银子,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哼哼,这混球又不停地给她倒茶,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喝这么多茶,晚上还怎么睡觉。
好吧!
不睡就不睡!
埋首,自始彼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坐在桌边继续往嘴里挟菜,吃饱饱咱再陪着你接着耍!
赵世子狭长的瞳眸斜睨了关锦兰,改脾气了?变冷爆力了,还是真饿成这样?没心没肺粗线条的女人,一时聪明一时傻。
不过,来日方长,这一笔账他也给她记上,紧要时刻再跟她讨账。
“好了,是爷不对!赶紧喝一口,别噎着。”
关锦兰一听,连呛了好几声,你妹!不带这样了,她就不喝茶,急死你个混球。
赵世子面黑,双臂环胸,主控权竟然丢失如此厉害?小意轻哄,竟然也没打动她,如此不识趣的,竟然给他表演呛到的戏码。
如此不懂事的小东西,竟然还在他面前跳跃的如此欢快?
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何物,她可知道?
关锦兰眼看赵世子眸里又漾出意味不明的眸光,思量着是不是编个什么谎,一抬头,在赵世子眼里成了红果果的嘲讽,顿时一口气堵在她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脸上憋得有些红了。
轻叹一口气,放筷子,不能再吃,吃的太饱,影响大脑思考,苦涩一笑,“这半年,你帮了我很多。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并不是很认同我所做之事,我也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变成敌人对付你的靶子,但是,我现在也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你关心我,我知道。”
“嗯!”挑眉,拂衣袖,小东西又开始舌吐莲花了,没心没肺的,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意的是什么!
关锦兰见状,小心脏一沉,没讲到他心坎上吗?悲催的,加把油,再来过。
“我想靠自己变强!假如某一天,你有了困难和危险,而我不只是躲在你身后的女人,再怎么说我俩是一体的,对吧!”
这样讲,没问题的吧?能过关吧?
赵世子听言,眯起了狭长的瞳眸,薄唇微微一扬,看着面前一脸慎重的小女人,府身就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若爷到了需要女人帮助的地步,那爷就不用出来混了!”
关锦兰拧秀眉,看不起人,“烨,我跟你说的都是正经事!”
赵世子俊颜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