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司马的面色都快绷不住了,冷着一张脸道:“上官兄,你这样做有意思吗?真的确定都要兑现?”这那里是来兑金子的,这就是来找茬的!
上官长鱼,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他们可是排名并齐的四大家族,难道是想吞了他们端木司马府?这心也太大了,也不怕噎死?上官老匹夫,半截都快入了,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临了,临了,不甘心,还要指挥人出来使妖风!
居然,就这么直接对上他们端木司马府,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
上官长鱼蹙眉,面色越来越青,愤愤抬头,“兄弟啊,为兄比不上你们端木司马府啊!为兄现在穷的那是丁当响。”
脸青脸红,喘着气儿开始的哭穷,把对肉肉手的各种‘满’意,全部都表情在哭穷上面。
端木司马闻言,侧眸,大手几握成拳,内里狂咒:这该死的手控,顺便问候上官家族谱三代先。
上官府什么时候缺过银子?上次拍卖会上拍酒的劲头到哪儿去了?当然,他虽然没收到请谏,可并不妨碍他从旁人那儿听说啊!
尽跟他哭穷,这是弊着劲,笑话他呢!
端木司马面抽,觉的自己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看着递到他面前的红本匣子,三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该死的,当他们端木司马府的银庄,就余这一间啊!
可,他却还要陪着他演,就怕这货,取完黄金取白银。上官家族就没在一个好鸟,没后手?绝对不可能!
通达银庄外,围观的居民吃瓜百姓中,突然有人开口道:“我们也有银子存在通达银庄,这事,啧啧,会不会有问题啊?”
旁边的一个人听言,身子微微一抖,故作平稳道:“还,还是先看看,先看看,再说。”
“哎,那就起再看看,今儿,这饭看来要在这里解决了。”
王老五龇牙眼瞪眼,溜了一转,愣是没找着一块有利的地形,气急飚火,脚下的步子陡然增宽,“有你们几个娘们儿什么事,赶紧走。”
正围着磕瓜子的女人们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一妇人手一扬,满手的瓜子仙女撒花似淋的王老五一身,扯着破锣的嗓子插腰道:“王老五,你今天早上吃粪了?大家都是街坊,你还会不会说人话?不会,快紧回去让你娘教你。”
王老五一听,挥臂就要开打,一看,“二流,王麻子,管好你家婆娘。”娘的,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王麻子脸听言,转身一看,王老五正拍着一身的瓜子,顿时老脸一红,倍儿丢面子,“败家的娘们,有你什么事?赶紧回家做饭。”
“好你个王麻子,整天不着家,现竟然为了狗肉朋友,训起老娘来了,告诉你要是银子没有了,看我还跟不跟你过。”
“对·······”
“对什么呀?嗯·······”音落,脚下生风似地冲了过来,该死的娘皮子,不会真给戴绿帽子的吧?
“兄弟,不好意思,口误,口误。”边说边往口后退。
王麻子一看,就这怂样,臭婆娘定然看不下,可心里憋着一团子火,不借机撒一下,心里就是不顺畅,“口误你大爷,滚一边去!”音落,抬手狠推。
叭叽!
“娘的,你来真了!”话一落,身子瞬间弹起,拔脚冲了过来。
身旁众看戏的吃瓜居民,自动自发的让挤出好大一片空间,让他们能够经情的发挥后,左一句,右一句,全部都讨论上官家族这么大阵场来取金的事,话里话外都是在担心通达钱庄会不会,真出问了题。
端木司马面抽,心情本身就很不爽,一群下等贱民,竟然也敢看端木家的笑话,仙眸,看上官长鱼一脸的兴味,娘的,这明显就是上官长鱼过安排过来挑情了。
事先安排好的托?
上官府到底是在抽什么疯?
他不能如了上官长鱼的意,不就是三千两黄金嘛!不就是现存的库金给提空了吗?他就兑给他,有什么大不了的,端木家族别的没有,有的就金银,来啊,谁怕谁啊!
“上官兄,现在就让人数金子吗?”虽然气愤,可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人,特意说让上官长鱼按排人数金子,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争取时间去京城附近的银库再调点金子过来。
“现在就数吧,小马你可给公子把你的马眼瞪大了,可别没看清,冤枉了通达银庄,到时公子可不饶你。”
“公子,你放心啊!奴才一定会把这件办好,绝对不会冤枉通达银庄兑出金子的。”
音落,拍着胸脯保证,这个爽啊!估计过了今天他就不用叫小马这个名字了。
他一定要给通达银庄足够的时间去调金子,毕竟公子来之前可是吩咐过了,下午可还有两人会过来取金子,毕竟一天之内就拍死,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上官长鱼勾唇一笑,朝端木司马拱了拱手,起身走了。
围观的居民百姓可是不敢走,眸眶泛红一片炙热的狼光,看着一箱箱金子,就这么被抬到了对面的成日享。
王老五一见,拍大腿,扯嗓门,嚎叫道:“哎呀喂!我的娘哎!你们快看上官家的金子进了成日享了,难道说成日享先前做的言传都是真的?金子是可以生金子,真他娘的带劲,我也要赶快回家拿银票,来兑银子。”
两打架的人一听,麻溜分开,各自扭头,狠吐口水,抬手臂理衣袍后,各自撒开。
王麻子,他娘的王老五,竟然也不过来帮架,真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