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王爷蹙眉,说的什么鬼?乱七八糟的,连措词都不会了?难道是为了那厮,都开始语无论次了,霸道堵上她唇,挑开她的嘴,强硬吞噬她的舌,逼着她与他一起交缠。
她扭麻花似拳打脚踢,他就越发狠咬吸她的唇畔儿。
“疼——”关锦兰运气弹开他,双眸泛雾气,银白贝齿霎时倒扣,轻抿了抿下唇畔,霎时卖起可怜像,却又轻轻斜瞪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赵小王爷见状,心口一窒,“小东西,又勾引我!你说,我是谁?”
关锦兰吃疼,只觉纤细的小腰肢都快要被这臭混球圈断了,“我不认识你?你起开。”
赵小王爷一听,刚缓和的心脏骤然刺疼,如刀雕刻的俊脸兜面俯了下来,变本加厉地吻住了微肿的樱桃粉唇,发了疯似的狠吸、撕咬、在她口腔里打绕。
关锦兰疼的泪珠婆娑,整颗心似瞬间就被掏空,发了狠似的迎了下去,不就是咬人嘛!她也会的呀!
呃!
赵小王爷受疼,抬头颅,狭长的瞳眸里漾起熊熊的怒火还有一丝被挑战的意味儿,唇角亦有血丝儿沁出,沿着唇角流了下来,只手固定她粉嫩的玉劲,不想看她怂嗖嗖地又开始飘忽的眸色儿,“胆子倒是不小!”
关锦兰:······
“又不是属狗的,这么咬,真的好疼了!”颤着音儿,犟倔的瞪着湿鹿鹿眸色儿反辩,磨牙咔咔响。妈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那你就是属狗又属猫的!”
呃:······
她气极好像是抠抓他背了!可是,哪又怎样?谁让他发了疯似地咬她。
“我···你这样亲我···我才···”
“说话时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看着我一个人就好!”
关锦兰扭了扭被人捏在手心里的细脖子,侧头颅,利用巧劲避开的同时,似见他眸角飞快溢飞的晶色,愣怔一息,心里涩涩,欲掀番某人手臂凝滞,推人的手臂陡然无力改成环勾,“我看着你,一直都看着你,你个混球,王八蛋。”
赵小王爷听言,却不觉的恼怒,碎了一地的心好似又被她奇葩的安慰话语缝合了起来,“你,证明给爷看看。”
关锦兰听言一噎,侧头颅一个劲地躲,妈蛋,好痒,吹什么气?证明?还要怎么证明!她全身赤条条地被他搂在怀里,眸波几闪,“忍不住了?”
“忍不住能吃?”音落,头颅微动,已然转移战场,顺着她的额头,鼻尖,锁骨,一路往下——誓要在她身上盖下他铺天盖地的印记。
呃:······
不能吃的呀!
“赵烨,我来葵水了!”
“嗯,早就看到了,有关系?”
呃:······
血战啊?她可怜的第一次哎!
“那个,我肚子疼!”
“嗯,为夫忙起来,你就不疼了!”
心里忍不住狂咒一声:忙你妹啊!收神思,额前黑线滚滚,丫的挑拨人功力又前步了,酥麻骚痒的她脚指头都弯曲了。
“赵烨,如果,真不成,那,那,那咱们散了吧!”音落,“啊······”一声嘶疼出口。
赵小王爷耳鼓收音,忽儿凉薄地大笑起来,胸腔无名的怒火再次袭来,蔓延四肢百骸,到嘴的话儿却稀奇地变了味道,“散不了,只要我们天天在一起,就没有回不去的道理。”
“那你把我吃了···吃了···我们就两清了。”
赵小王爷一听,气极不禁又哈哈大笑两声,眸色幽寒,紧紧盯着她,早就习惯了她狡诈百出,适应了她的口舌莲花装傻卖痴,可她现在却对他却说出如此的话,吃了?吃了,就两清了?!
心折,意动,一次足够。
“行!转头我就杀了他!”语落,面上情绪再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关锦兰听言,抑制不住地变了脸,“你敢!”
“怎么,心疼?”内里愤怒,癫狂,不甘,嫉妒,手下越发握紧她一侧的丰盈,狠不能捏碎,可那诱人的触感直接盈至心底,硬是安慰他一切的情绪。
关锦兰轻嘶一声,龇牙讨好,“疼,捏坏了,就没有了。”
“哼,要脸不?”
关锦兰一听麻溜回答,“要哪玩意儿有用?“
“哼!”音落,手上的力度到底是松了几分。
关锦兰救回一侧丰盈,刚松了一口气,却又被一股电流击的全身打哆嗦,“赵烨,赵大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决定权在你手上!”
关锦兰:······
“我,我是爷的!”
赵小王爷听言,嘴角不由一扯,霎时又嫌弃起来,“哼,没骨气!”
“嗯嗒,嗯嗒,骨气那玩意儿也是没用了!”够狗腿了吗?够了吧!可不可以不要再撩拔她了?
赵小王爷纹丝不动的面色,因关锦兰的动作再次黑成锅底,“把话说清楚!”
关锦兰轻咳一声,嘿嘿······铁棍似的大腿直接将她的腿锁死了,憋坏的刚起的主意又胎死腹中的呢!抿抿唇畔,低低道:“鱼与熊掌,我都喜欢怎么办?”
“想死?”
“死了再活过来,是不是就可以了?”
语落,室内气氛凝滞,气压低的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关锦兰看着骤然起身,离开她身躯的人,惨唧唧抬手扯被子,盖往片缕不着的身躯,不敢看他神情,骚动的情绪好似暴风雨前的前奏。
嘿嘿······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