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能对主动送上门来的花痴女人好。比如,无极阁的京华依依的什么的?如果,你敢念着其它乱七八糟的,我就把你圈禁起来,想什么时候揍的你屁股开花,就什么时候揍。”
赵晟:······
松开搂在她纤细腰肢上的竹节玉手,俯首,抬手牵起关锦兰边说边在他腰上作怪的莹白纤细玉手,轻啃一口,“媳妇儿都能做到,我自然亦能做到。”
关锦兰:······
“呵呵!”
抽回被他握住的手,继续落至他腰间,一个回答不满意,本小姐就再次走马上任,演泽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赵晟:······
呵呵?
蹙眉,媳妇儿不满意,“那,媳妇儿,您再想想,可还有什么忘了要交代的。”
“赵晟,你个笨蛋!”
赵晟:······
“真是个没良心的媳妇儿。”
“哎呦,你到底想怎样?”
“想爬床!”
关锦兰:······
腿肚子发软,刹那倾城小嫩脸诡异地红成茄子色,彪悍的容色不尴不尬地挂在脸上,葡萄似的眸珠子不敢看他的眸色。
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腹诽:他是知道了?才说这话。还是不知道?无意说这话。
赵晟见状,手臂微抬,竹节般修长的纤细指尖落在恍惚迷萌雪腮上上,某女当即似被烙了烧红的炭,僵掉的身姿直往他怀里缩,似臊的不敢见人。
无奈叹息一声,“床单···剪下来···保管好···”
关锦兰:······
“剪···剪下来,做什么?”
怎么办?心里好空,全身绵软无力,以至只有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再能稍稍安慰铺天盖地而来的忐忑情绪。
“你啊!大婚每二日,宫里会有嬷嬷来收元帕。”
关锦兰:······
卧糟!
“不想剪。”嗫嚅音轻似不可闻。
“没有,为不贞,不能上宗谱。”
关锦兰:······
她还有什么贞节可言!
赵晟垂头颅,轻咳一声,无端令人压抑的惴惴而来,“怎么了,别不说话?”
“赵晟,你故意的?”
“嗯!”
关锦兰:······
又嗯?别嗯,你用嗯字回答问话好不好,这让她陡然就有窒息的感觉,就好像她繃紧全身的神经,就等着批斗,却落在了一堆软软的棉跺上。
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为何?”
“你不是又想逃避嘛!”
关锦兰:······
刀锈生卷却钝钝砍来,撕利的闷疼霎时袭来,似久经荒芜骤然又被骤然扯走最后一滴水珠。
“······我没有!”气短、心虚,男人都成精了。
“嗯,没有就好!”
关锦兰:······
“你怎么不吃醋?”
“自然是醋的,所以,再会想着什么也能、爬、床、啊!”
关锦兰:······
“你···你也好···好说话···”
“嗯,看着你骤然又多了一些媚人的风情,我心里有一种难言心绪,郁猝、愤懑充席我的理智,四肢百骸似集俱好几百年的病症······”
“停,你别说了!”音起微抖,哆嗦着打断。
“媳妇儿,吃醋真是一件好伤神的事情,但是,这条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百般算计再得来的,我不准,你又有把我摒弃在外的心思,那怕只有发丝这么小,我也不准。”
关锦兰:······
钻怀,纤细的手臂微紧,环上他的精壮的腰身,仰头,凝眸相视,齐齐对着苍穹一弯弦月,轻吸着空气中的渐渐升起的甜味儿······
成灿身着红袍,入驿站之门,脚下顿起飞掠,欢悦劲气瞬间一敛,满眸的无奈,这个妖女是越来越能迷惑人心了。
他总算有点明白师弟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失控!
“师弟!”
赵晟听音,唇角和煦一笑,淡然转头颅,轻颌首,眸色视意:叫他别出声,小心吓到窝在他怀里睡着的人。
关锦兰秀眉微蹙,心咯噔一紧,面皮子发烫,悄悄睁开细细的眸缝,呃,唇角微抽,轻掐某人,快点松开。
赵晟优雅俯身,净如春水的眸色里,映着她睡意迷懵的小脸,清浅的呼吸洒缓缓地落在她脸上,似绵绵不断潮起浪卷层层又叠叠席卷,盈溺的她忘了此时要阻止的行为。
温雅和煦的唇角骤然一点,直令人心跳停摆,倾城小脸‘腾’的一下子,升起两朵绯红的云彩,愣怔不知该做如何表情。
成灿见状,石化一秒,翩然转身,暗咒:红颜祸水!
赵晟眸闪,骇然自己忽然而来的情不自禁,“别睡,宫宴的时辰要到了。”
关锦兰听音,轻抿唇畔,悄悄整理自己的衣袍后,这才移至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随手拿起一茶盏轻啜一口,暗腹:狗皮膏药怎么又来了?
成灿眸迎,嫌恶射来的眸色,嗷嗷······好气哦!
“女人,你那未婚夫正遭逢大难,你到好,跟我师弟还有心情在这里风花雪月。”
“你什么意思?”
“就你听到的这个意思!”他这么拼足全力赶过来容易嘛!如今目的也达到了,就是给师弟一顿好揍,他也认了!
反正他就是看不惯这个狡诈粗俗招蜂引蝶的女人,委屈自己的师弟。哼!食人血的铁母鸡。
关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