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
“媳妇儿,对不起!”平躺,修长身躯瞬间绵软,愕然发现丹田里竟然一丝内力都没有了!没有了?
关锦兰倾城的小脸红成熟透的山楂果儿,低头一看自己,满身都是赵晟栽种的各式各样草莓印章。
心中羞怯,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娇羞,本能抬臂,想扯被将自己埋进去,嗯,竟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呃,她,她现在,在哪里?
为何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这样异样困难。
“媳妇儿,我的清白可就被你给毁了,你可千万不要使乱终弃。”
关锦兰闻言,又羞又恼又愤,又是疑惑不解,为什么她的内力竟是猛涨了好几倍?看来以前害害人精的臭混蛋确实藏拙了。
“赵晟,我,我······情况还是不对!”
赵晟:······
“什么了?”
“···呃···我····唔···嗯···热···好热···”
赵晟:······
还是不行吗?
苦涩的笑意渐起攀爬,潋滟横波的娇媚,媚入骨髓的勾魂酥麻——只有抵死的缠绵。
只是——媳妇儿的气势却越发的处在奔溃的路上,大脑更是不受控制,凭着本能的反应,再一次缠上他的腰身的粉腿。
“老公···赵晟···我···我不要···不要了···”
赵晟浑身一僵,看着她缠上腰间上的粉腿,炙热如火的挑逗,因得不得缓解而似烤熟的虾子的身姿,这就是不要了?
灼灼春意,瞬间结成寒冰,抬手抚上她发烫的唇瓣,竹节般的修长指尖随即一探。
“不怕···还···还要···也···没系,咱家人多。”
关锦兰闻言,静默一息,眸色当即涌起层层雾气,“人···唔···人多···嗯···人多我也不要···”
“乖,听话。”音落,心尖紧缩,一汩一汩翻搅,如遇沸油般的煎疼。
关锦兰语抒,舒缓不了血管里的奔腾的灵气,微肿的樱桃粉自主缠绵而下,惩罚他似的尽情施展,追寻着,辗转着,吸吮着嘶哭道:“我···不···嗯···我···不要···”
赵晟:······
他丹田内气全然被她吞噬,现在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亦是难艰,但还是挡不住的心悸潺潺,眸迎她的急切,“乖,别闹,一会就好。”音落,入鬒的剑眉紧拧着沉沉地阴霾,吸气,狠狠才眸,唇角微启,却已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风吼,你上来。”
风吼闻言,直觉自己是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听错了。
黯然神伤的星辉般瞳眸,骤然发亮,眸色灼灼地看着神器里,浓稠看不清人景的灵气暴动雾弥,什么叫无力?什么叫心痛?
在这之前,他,风氏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难受的咄咄囧困。
从小家族长辈就不停的在他耳朵说,他必须优秀,这样才能配上圣主,要不然其他三人为抢去,风氏第一侍夫的地位。
他也一直为此努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所谓的儿女私情,更本就是风花雪月。可,情之一事最为伤人,如今的圣主在他的眸里,并不是圣主,而是他所心悦的女人。
耳鼓不愿,却仍是夫主的粗喘和她的娇吟,他步步后退,欲转身远遁而去,可整个人就像是石化的一般,浑身血脉倒流,僵直的不能动弹。
——他,妒,忌,愤,怒,了!
“风吼,你他娘的给我滚上来!”叫完,赵晟温雅和煦的唇角,已经盈出丝丝腥红。
“···不··不···不要···嗯···”
风吼骤然听到夫主的叫声,石化的身躯竟奇迹般复活,可妻主破碎的拒绝声音,直直砸碎他欲要迈起的步子。
忍不住狠吸一口气,嗓音里是说不出的暗哑,“为,为什么要我上来?”
“滚蛋,你再不上来,我可就叫雨氏了!”
风吼:······
哪还不如叫他去死!
生涩的期盼,暗起的欢乐,如果不抓紧这次机会,妻主,是不是还会拒绝他?!
眸光微闪,衣袍骤卷,身躯轻跃,呃,灵池中的巨大的紫色莲花里,一幅只能用诡异,不能言词来形容的妻主和夫主,‘刷’转身躯。他,有可能再一次,再一次听错了。
音颤,“夫主,要热水?”
“······脱!”
风吼:······
澄澈的俊颜发烧,窥得这情景,臊得恨不能立马脱下衣袍盖在,盖在趴在夫主身上、身上的妻主。
赵晟见状不禁苦笑,唇角哆嗦颤音,“现在这种情况,我暂时也不懂不明白,丹田内力都然吞噬,她就靠你了。”
音落,收回微侧的头颅,看着已然陷入迷糊状态中关锦兰,脸沉,陷无边的沼泽里。
风吼听言一愣,本也想要谦虚一回,但几经挣扎的关头早就过去,却要表现的再有风度一点的话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心里竟还有几分诡异的暗自窃喜。
赵晟合眸,整个身躯似被人直接架在火上煎烤,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真正心平气和的将自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唔···嗯···”
耳边似旖旎春意绵绵的热情吟娥之音,他的眸角却是控制不住地滑下两颗泪珠,不得不说,命运有时还真是公平的,想到赵烨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