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两个嫩爪子又是什么意思?
哼!瞅着一脸的嘚瑟像,还是收拾的不够。
关锦兰见状,唇角抽搐,比个胜利剪刀手,这个臭混球都不满意,嘤嘤······不满意你又能做什么?本小姐就是这个样子啊。
赵小王爷剑眉微沉,斜眸看着傲娇转身不理人的小东西。忽尔一笑,狭长的瞳眸沉冷的眸光渐起柔情缓缓绽放,考虑着给她嫩爪子上戴个什么东西······遮起来。
赵郡王飘逸而至,净如春水般的眸色微凝,似一滴墨色不小心掉进春池已然散开,看着两人互动神色,胸腔闷室。
随即又见她悄然退后一步,偷偷撇唇的动作,曼妙浅浅斜倚大树,青丝松散的鬒角随风拂过她迷蒙的丹凤眼儿,闷窒的胸腔骤然随着那发丝轻曵动漾,起起伏伏。
如期无助慵懒,满眸寂寥望天的神色,满腔的酸意,骤然似被那青丝和寂寥的眸色刹那袭卷而去。
脚步微抬,踏雪,枯枝沙沙轻言,打破他不原意看到的碍眼画面,可打断又如能如何呢?
关锦兰讪讪,不自在的心回无眺的眸光,侧头颅,轻轻落在他身上,冷凛的山风吹得他红袍鼓荡,乌发缠绕交织的俊雅飘逸般的华贵,呃,她刚刚看到臭混球怎么就没感觉?
对,她正忙着调动所有的脑细胞,预备着怎么接他使出的毒舌招式。
薄嗔,“老,你来了!”老公你来了啊!
赵郡王听言见状,脑中不由飘过他们灵山上,她为他特制的新房,不觉伫立久久视线落在石榴般的红裙子上。
——她说,她是愿意为他生孩子了!
赵小王爷侧眸一看,面黑,胸臆又阵阵作痛,表情越发的清淡,“不用找人了?”
关锦兰:······
收眸,一看他这眸色儿,她心头一紧呢,随即心里猛咒一句:他二大爷!她又怂个什么劲?
“找!”音落,瞬间恢复正常,握住他修长的大手。
赵小王爷听言,狭长的瞳眸微睨搭在他手上的嫩爪子,痞痞一笑,推开,转身就走。
关锦兰见状,手往前一伸,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手,将人拉回来,而后,垂首,慢慢转换,直十指相扣,紧紧相攥,“要闹回家再闹,现在必须找人!”
“哼!你有老公帮忙,还要为夫做什么?”
关锦兰:······
麻麻滴!
“你真要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以!”
赵小王爷:······
牙尖嘴利的,早晚他要拔光她的牙,哼哼,还是欠收拾!
关锦兰瞪眸,磨牙声霍霍响起,心塞,特么的就从现在开始不哄了,“阿晟,我们去哪边。”
赵郡王听言,朝赵小王爷露一个和煦温雅绝对无害的笑容“媳妇儿如果有什么说错、做错的事情,请参照家规条一条执行,我都记着呢!”
呃:······
赵小王爷:······
心内火气陡然斗升,一股一股的直冲头颅,脚尖一点,身躯一转,手臂一伸一拉,“啊”一声低呼,樱桃粉唇砰然被撞,完全不给人反抗的机会,抱住苍穹俯冲,直接攻城略地,不放过她任何一寸恼人的柔软······
啪!
“行啊,长本事了,竟然敢打为夫的脸了!来,这边你也来一下?”
关锦兰懵:······
满眸荒唐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打的?她真打他的了?而且,还是打他的脸?当,当赵晟的面打他的脸?
“怎么不打了?”
“我,我那里是打!只,只是,你亲我,我,我,我一激动,失控,纯失控······”
“哼!你编,你继续编!”
“哎呦,说的什么话,我刚说什么来着,别气哈,我看看,看看,疼不疼?”音落,脚步子紧了紧,还是麻溜上前,伸手轻揉,嘤嘤······明明有理的是她好不好,场景怎么又逆转了呢?
——她想改揉,变掐。
赵小王爷:······
床上鼻息纠缠,肌肤相触,她失控就用尖利爪子使劲捞他,这个可以有,现在,“你、把、你、的、手、拿、开。”
“不拿!”
“那你这是掐死为夫了?”音落,狭长的瞳眸深邃如千年寒潭,几近就要把人冰封。
呃:······
“那有,那有!”音落,讪讪收手之前,利索安抚两下。收眸,咦!侧头颅,掩口就是一阵的娇笑,真是作死啊,你说你想想就好了,怎么还真掐上了?
——掐红了不得已,还留下了迷你形的指甲小月牙······
赵小王爷挑眉,狭长的瞳眸斜睨她憋坏后的眸光流荡,微抿的薄唇忽尔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作势伸手又想拉她入怀,抱着亲啊······
关锦兰见状一惊,当即似弹簧升起,满眸警告之色,移步,避开八步之远,这才装模作样继续研究、研究,呃,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赵郡王温雅和煦的笑意微凝即收,净如春水般的眸色好似已然四顾此地环境几百年了,踏步上前,“大哥,有何看法?”
“二弟,自来聪明,此等阵法还能难到你?”
赵郡王一听,眸色微掠,随后,温雅和煦一笑,抬步,光明正大走到她身边。
赵小王爷:······
死般沉静一息,心底的戾气又开始上涌!
关锦兰见状,暗咒一声,为了团结一致,为了对付敌人时不再享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