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梓轩冷冷的勾了勾唇,“那我方才在屏风后面听到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听到了什么!”苏长乐冷笑了一声,“梓轩,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母亲,但是你也不能够血口喷人诬陷我啊!”
“父亲。”苏梓轩抱拳,“橙乐之事与敬慈庵的确有脱不了的关系,而此事只怕还很大,请父亲允许将长乐交给我来处理,将这背后的隐情摸清楚。”
“梓轩。”苏刘氏抱着苏长乐,红着眼睛望着苏梓轩,“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长乐何曾有半分对不住你的地方?你长在我的膝下,长乐自幼护你周全,你成婚,她亦是尽心尽力,不能够这么对她!”
“她要害的是你另一个女儿,你这么护着她,对橙乐公平吗?”苏梓轩冷淡的问道。
“我不信!”苏刘氏死死的将长乐抱在怀中,吼道,“我不相信长乐会害她的妹妹,我不信!”
苏梓轩凉凉的笑了笑:“也对,橙乐有今日全拜你所赐,你又怎么会心疼这个女儿呢?只是橙乐乃是齐侯府的小姐,父亲的亲骨肉,如今昏迷不醒不可不讨回公道,此事既然长乐知道幕后主使者,便不得不查,父亲以为如何?”
苏鸿光面色深沉的坐下,沉默了一下,冷然的望了苏长乐一眼,说道:“梓轩绝不会那这种事情来诬陷你,到底何人指使你对橙乐下手的?只要你将幕后主使者说出来,此时我可以从轻发落。”
苏长乐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认的,她不承认,他们也不可能奈何她,何况郑佩兰不会坐视不管,若是认了才是什么都完了!
她将头发理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问道:“父亲,你不相信我?我说了此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全部都是梓轩在自说自话,至于那一碗有毒的汤药,我事先并不知道里面有毒的,那么必然是我齐月阁的下人动的手脚,只管将他们审问一番,必然能够找出凶手,还我清白的。”
老太太发话:“既然此事长乐坚称自己是清白的,那么还是需要顾及到她的说法,梓轩那么就由你去将齐月阁的人审问一番。”
苏梓轩眸子沉了一下,抱拳道:“是。”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入内禀报道:“老太太,侯爷,锦秀在外面求见,说是有几分紧急的事情要禀报。”
“让她进来。”老太太淡淡的说道。
苏梓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锦秀冲了进来,在大厅中央跪下,磕了一个头,抬眸望着苏鸿光与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侯爷,奴婢知道是谁给三小姐下毒!”
“说!”苏鸿光冷声道。
苏刘氏抱着苏长乐的手紧了一下,苏长乐的身子也不得僵硬了一下,以一种十分冷厉的眼神将锦秀看了一眼。
“下毒的人是你,一切都是奴婢做的!”锦秀突然说道,“这一切小姐并不知情。”
“你为何要下毒害三小姐?”苏梓轩冷声问道。
“因为……因为三小姐一切打骂过奴婢,奴婢一直怀恨在心,这一次终于熏到了机会,但是小姐待我恩重如山,奴婢不忍心让小姐被冤枉了,所以才站出来说出实情。”锦秀给苏长乐磕了一个头,“小姐,是奴婢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锦秀喊了一声,竟然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去,顿时头破血流,一命呜呼了。
在场的女眷无不是吓了一跳。
“原来是这个狗东西毒害我女儿,陷害长乐!”苏刘氏呸了一声,随后嘲讽的望着苏梓轩,“我女儿是冤枉的,眼下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梓轩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说道:“知道此事与敬慈庵有关系也就够了,不管长乐说还是不说,这背后的隐情我定然能够查出来的。这齐侯府对于橙乐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人我会好好的保护,知道她醒过来为止的。”
“苏梓轩你把我女儿交出来!”苏刘氏立即站了起来抓住了苏梓轩的衣领,“你凭什么把她藏起来,你把她还回来!”
苏梓轩冷冷的将苏刘氏推了一把,嘲讽道:“你保护好你身边的这个女儿就好,有空多劝劝她,别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不然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至于橙乐,她的人生已经很悲惨了,你就给她留点退路吧,不要再参合她的人生了。”
苏梓轩向苏鸿光与老太太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在发现苏长乐意图毒害苏橙乐的事情之后,他本可以直接带着苏长乐去衙门,没有必要来老太太这一遭的,既然来了这一遭,便是有意护她一护,这一次他算是还了苏长乐以前的照顾之情。
苏梓轩离开,苏鸿光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他起身一巴掌打在了苏长乐的脸上。
苏刘氏大惊,急忙喝道:“侯爷,你在干什么?”
苏鸿光失望的看着苏长乐,冷声道:“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苏长乐捧着脸,红着眼睛瞪着苏鸿光,想要说什么最终咬了咬唇,什么都没说。
“我且问你,敬慈庵的事情是否与你有关?”苏鸿光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长乐倔强冷漠的说道。
“好好的反省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齐侯府半步。”话落,苏鸿光拂袖离去。
苏刘氏抱着老太太的膝盖哭诉:“老太太,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我们长乐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