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点了点头，道：“不错，刚好可以省下一顿的饭钱。”
“我就知道，他还是没有忘记的。”
韩芷砚的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下面，眼眸之中亦染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顾绵绵有些懵，问道：“没有忘记什么？”
“没有忘记我们的婚约啊，这是我回国之后我们的第一次相见，她就想请我吃饭，还有我们两个之间刚才的氛围你看到了吗？非常协调有没有……”
“非常协调……”
顾绵绵对自己的汉语表示了怀疑。
她舔了舔唇瓣，虽然并不想打破韩芷砚美好的幻想，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哪里协调？”
“就是就是……”
顾绵绵的手掌抵在韩芷砚的额头上，虽然不烫，但顾绵绵还是怀疑她烧迷糊了。
顾绵绵无奈道：“你一直说你是陆泽明的未婚妻，虽然和陆泽明说话的时候不需要你在陆家的贤良淑德，但是至少也和我在一起一样正常一些，为什么你看见陆泽明就像是看见了仇人一般？”
“仇人？真的吗？”
韩芷砚眨了眨眼睛，没有担心害怕，反而还闪烁着一抹激动。
顾绵绵的嘴角扯了扯，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韩芷砚的额头，“真烧迷糊了。”
“没有……”
韩芷砚拿开顾绵绵的手，又开口道：“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在明哥哥面前说话，只要看见他我就紧张，后来有一个恋爱专家告诉我，对于女孩子来说，追求的最高境界是欲擒故纵。
所以呢，我在明哥哥面前的时候不光不能表现出我喜欢他，我还要表现出我们是仇人的样子。
刚才我还在担心自己表现的不好，现在听了你的话，我也能够放心了！”
说着，韩芷砚还欣慰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顾绵绵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她挑起一边的眉毛，狐疑问道：“恋爱专家？你确定？”
“是呀，那个人虽然不太靠谱，但是在恋爱方面说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觉得他说的话有一定的理论依据。而且他在恋爱方面比较热心，有问必答，其他时候虽然讨厌一些，但在恋爱方面却传授给我许多知识，还送了我一本小册子，我一直……”
“那个恋爱专家是吴大花吧？”
顾绵绵没有等韩芷砚说完，便开口问了一句。
韩芷砚眨眨眼，十分好奇地看着顾绵绵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顾绵绵以手扶额，“用脚趾头想出来的。”
当初陆泽睿追她的时候，吴大花没少在背后出馊主意。
顾绵绵还记得那个用薰衣草做出来的烛光浪漫之夜，她过敏地打了十几分钟的喷嚏，现在进到陆泽睿卧室的时候还会有些后怕。
韩芷砚依旧单纯地眨着眼睛看向顾绵绵，道：“脚趾头是想不出来的。”
顾绵绵点了点头，无奈道：“脚趾头当然是想不出来的，这种追人的办法只有吴大花才能想得出来，吴大花自己都没有着落，他还教你谈恋爱？”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