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
她道:“你以后一定要对星光好一些，我觉得在你的手里，星光一定会发展成数一数二的公司的，我最近还接了几部戏，你放心，我会把这些戏拍完之后再走的，这些戏多是在国外，不会和你有太多的交集。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交给陆泽明了，我之前欠你的钱我也给陆泽明了。未来的路，希望你越走越好，从今以后，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好。”
顾绵绵说完之后，陆泽睿久久无言，终是只说了一个“好”字，作为这段对话的结尾。
顾绵绵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尴尬地看着前方。
今天，她第一次发现陆泽睿的车子里将前后隔开的挡板这般丑。
以前走在这样的车里，她满眼都是陆泽睿，其他的东西都瞧不见。
如今瞧见了，才开始觉得有些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