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在柳子衿身后应声而闭,而她也像是没有防备心一样,就神色自然的向着内室走去,还轻声唤到:“皇后娘娘您在吗。”

柳子衿特意放轻了语调,飘飘渺渺的语言在寂静的内室里回荡,无端的让人觉得后心发凉。

身后有脚步声缓缓靠近,来人极为谨慎,看样子还是忌惮柳子衿的功夫的。不过他大概在潜意识里还是不将柳子衿的武功放在眼里,在柳子衿即将拐进内室的时候突然发力直接冲到柳子衿的身后,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然后一块布子就罩上了柳子衿的脸。

是mí_yào。

只需一闻,柳子衿就辨别出了那药物的味道,然后身子一软就歪了下去。

那人看见柳子衿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直接歪了下去,冷笑两声,然后直接将柳子衿放倒在地上,柳子衿落地之时发出一声闷响,显然是实打实的摔下去的,索性这里面铺有地毯,要不然这样摔一下十有**会身子酸疼上一两天。

那人这才确定柳子衿这是实打实的晕了过去,这才伸手将柳子衿挂在腰间的荷包取下,讲一个什么东西装了进去,然后又将荷包挂了回去。

挂回去之后,又摸了摸柳子衿的脸,低声感叹了一声:“可惜了,真是红颜薄命。”

“嗯,怎么个红颜薄命之法。”柳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直接反手握着那人的手,将他狠狠扭在地下,冷着声问道。

“呵,你没有中mí_yào。”那人扭头看了一眼一脸冷笑的柳子衿,脸上的表情阴狠了一些,狠狠地啐了一声。

“自然是没中啊。”柳子衿对着他笑了笑,手中的腕带出手将这人五花大绑捆在地下,然后反手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就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将药塞了进去。

那人明显不想吃这药,可是柳子衿的药往往都是入口即化,那人哪怕再不情愿,药一入口,就化成了药水直接滑了下去。

“呵。”那人见药物入口,对着柳子衿冷哼一声,然后竟是咬舌自尽。

“放弃吧,药谷秘制软骨散,保证你动动手指都费劲。”柳子衿看见他无谓的动作摇摇头,然后直接不再看他走到椅子上坐下,安稳的等着江景云进来。

鬼不其然江景云的动作也不慢,柳子衿刚坐下没一会江景云带着阿慎走了进来,其中阿慎手上还拖着四个五花大绑的人。

“可有事?”江景云一进来就先走到柳子衿的身边低声问道。

“我没事,你呢。”柳子衿伸手拉着江景云坐下,然后将荷包里那人塞上的东西拿来出来。

江景云要摇头算是回答了柳子衿的话,然后又问道:“这是何物。”

“堕胎药而已。”柳子衿随意的叭嚓了一下那个纸包,然后就将它扔在了窗外,“不过制法倒是新奇。”

“阿慎,将这五人带回刑堂,仔细审问。”一听柳子衿所说的堕胎药,江景云就明白了那些人所要做的事,只不过他们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粗劣的方式来陷害他们。

“走了,江景云,回去了。”柳子衿将自己身上的药粉味去除干净了之后这才拉着江景云向着门外走去。“现在哪里一定很热闹。”

自打柳子衿回京以来,总有一些不明的恶意针对于她,从刚开始的流言蜚语,到现在的拙劣的陷害,一桩桩一件件,虽说简单,但是多了也实在是让人厌烦。

两人来时是跟着小公公步行,所以速度慢,但是两人回去时却是一路轻功,在树影之间穿梭,速度自然是极快的,不过片刻钟就回到了院子,此时的三皇子侧妃已经换上了宫装,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向着另一处院子走去。

“去皇奶奶那里。”江景云低声对着柳子衿说到。

柳子衿点点头,然后直接跟着江景云去寻皇太后了。

皇上此时还没有来,皇太后与皇后在独自待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太后的表情冷淡无比,但是皇后的眼眶却是有些红,似乎是极为不甘,但到底还是同意了皇太后的意见。

两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不过太后那个表情一下子就让柳子衿记起了太后面无表情的问她弄死母蛊,皇上还有没有可能苟延残喘时的那个淡漠的表情。

方才他们讨论的大约就是这件事。

不过太后两人对于江景云两人的到来倒是颇为惊讶。

“景云,你怎么过来了。”皇后看着江景云领着柳子衿过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异的表情。

江景云轻声笑笑,然后低声对着两人将两人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讲与他们听了。

“你是说有人想要陷害你们?用堕子粉?”皇后虽然见多了这种事情,但是这两人与那个三皇子的侧妃向来没有什么瓜葛,此时用这个理由来陷害他们,实在是说不通。

“皇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后看见皇后还没有从刚才那事之中回过神来,浑浑噩噩这事都理解不了,不由得开口提醒道,“你与景云的关系素来密切,你说这事发生之后,谁的嫌疑最大。”

“自然是…。我。”皇后叹口气,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一开始柳子衿就没有开口说话,虽说太后的逻辑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柳子衿却隐隐的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比如说若只是想要陷害他们,为什么非要用mí_yào将她迷晕,就单说这一点就很不符合逻辑,直接将堕胎药暗中塞在她身上岂不是更加靠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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