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喜欢才貌出众的男人就像男人喜欢美人一样,饶是这三人已经有了婚约,但是想要嫁进去做小的女人依旧是络绎不绝。

比如说京中就有这么一个人迷恋柳博儒成瘾,甚至公开挑衅尚在清河的东方清。

这女人京中无人知道名姓,只是因为爱穿一身红衣,长得又美,所以人们干脆就直接称呼他为红衣。

一来二去这红衣小姐倒也多了几分名堂。

京中甚至出了几个赌馆将三人的感情设了注,下注赌谁最终会成为这青年才俊的妻子。

惠妃说着顿了顿,端起一杯酒来轻轻抿了一口,对着柳子衿道:“最后的接过你是知道的。”

“成功者是我娘亲。”柳子衿接上。

“是啊,东方小姐成功了,红衣小姐一败涂地。”惠妃悠悠的叹口气,“可是你知道过程吗。”

“不清楚。”柳子衿摇摇头,面色也没有改变。

这老一辈的感情纠葛倒是没有人跟他讲过,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总归就是大同小异。

“这件事啊,说起来还很长呢。”惠妃这次直接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接着讲起来。

——

不过这最后啊,还是以红衣的惨败而告终。

清河东方家是大族,而东方清身为嫡女又得家主及家中长老的喜爱,身为继承人的东方墨那个时候刚刚出生没有多久,所以东方清一度手握重权。身如浮萍无依无靠的红衣自然是不能够同手里有权还得到柳公子心的东方清相抗衡,更可况,红衣的同胞姐姐还因为嫁入外族而被迫与红衣断绝了关系。

“而那个亲姐姐姐就是你。”柳子衿打断惠妃的话插了一嘴。

惠妃闻言莞尔一笑,施施然到:“没错,那个没有良心的姐姐的确是我,若是但当时我不去管那什么劳什子的族规,红衣断断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惠妃说道最后语气已然是带了一丝阴狠。

“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柳子衿问。

此时正值一阵夜风吹过,空气里多了一丝甜腻腻的花香气,因为此次身处御花园柳子衿倒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传过来的花香味。

“别急。”惠妃道,然后接着道。

所以啊,在他们大婚当天红衣就离开了京城,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包括他的亲姐姐。不过六年后她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满京城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了。

不是京城众人不记人,而是她的改变太大了,若不是身上那块胎记她的姐姐也不会认识他。

这一走六年,京城早就是物是人非,姐姐也不再是当年的姐姐了,她换了一个身份换了一张脸重新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

“不过换脸之术是药谷的不传之技,照娘娘所说,红衣姑娘离开六年无人知道他去了那里,那娘娘的脸从何而来。”

惠妃听见柳子衿的话顿时失笑出声,仿佛是在耻笑柳子衿的天真。

“我的好姑娘,什么不传之技,只要是存在的东西就肯定会泄露出去。这所谓的不传之技早就有人泄露出去了。”

惠妃好不容易停住了笑意,伸手擦了擦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那后来呢。”柳子衿又问道。

后来他就给东方清下了毒,却没想到原本应该下在她身上的毒却进了他的宝贝女儿身上,后来啊,红衣姑娘就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那柳小姐猜猜红衣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什么样子。”惠妃问。

“满身烧伤,不人不鬼。”柳子衿答道。

“那你可知道这是谁干的。”惠妃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的母亲,东方清。”柳子衿面色没有变化,柳直接将话说了出来。

“正是聪明,不愧药谷下一代的传人。”惠妃笑笑,言语间倒是没有丝毫的憎恶,仿佛是在说什么与他不相关的事情。

惠妃的故事讲完了,柳子衿也听得差不多了。

“红衣姑娘是被我师祖逐出药谷之人,而你们就是几十年前昙花一现的青家姐妹。”柳子衿手指轻扣桌面将她故事里不通的地方指了出来,“而你以前是成亲王的王妃,流年郡主是你的亲女儿,后来进了现在皇上的府邸做了侧妃,如果不出我所料江景云的毒也是你下的吧。让我猜猜是皇上逼迫的还是你自愿的。”

“不用猜了,是自愿的。”惠妃冷哼一声,“本宫就见不得有人过得比我好。”

年轻时生活的巨大变动早就将惠妃早年的赤诚之心磨了个一干二净。

“那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柳子衿将手里的就被放下,白瓷的酒杯与坚硬的石桌相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没有什么,本宫看你顺眼而已。”惠妃随手捡了一块糕点扔进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走吧,前面的宴会快结束了,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了。”

惠妃说着径自站了起来,纤细的手抚平自己身上的褶皱,踩着莲步跨出了这座小亭子。

“早该结束了。”惠妃清清淡淡的声音顺着夜风飘了进来。

柳子衿回到宴席上的时候春花秋月早就等的着急了,若不是碍于身份他们两个大约早就直接出去寻她了。

“小姐,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晚。”柳子衿刚走到原地,春花秋月就连忙迎上来问道。

“没事,惠妃讲了个故事。”柳子衿摆摆手道。

“这没事吧,小姐。”春花拉着柳子衿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遍,言语间满是关怀。

柳子衿看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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