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坐在金盛世酒店大厅的一张桌子前,我举起酒杯,和小刘碰了一下,一扬脖倒进了嘴里。
耳边响起一个很“恶毒”的声音“哎呦,酒量又见长了,我看你下回再不被提拔,你的酒量还得涨,嘿嘿”小刘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很大度的挥了挥手张嘴就来,“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妻儿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拉倒吧!你又在装逼,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故作放达不是,为人千万莫装逼,装逼小心被雷劈!”小刘这厮不遗余力的打击着我。
我倒是嘿嘿一笑,“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喝酒喝酒古人怎么说的,杯中日月小,壶中乾坤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怎么样最后一句话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了吧!你心中有忧,说明你好想把忧变成喜,别说哥们不仗义,送你一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然后把这句话刻在床头上,每天起床看看,帮你警醒,每天晚上看看,帮你提神,如果你在床上做运动时,顺便也给你提个醒,千万可不能偷懒。如果惹得嫂子不高兴,一脚把你踹到床下去,别说老弟没关照过你。”小刘这厮贼么嘻嘻的笑着说。
“靠小家伙敢耍老子,今天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喝酒!”我大手一挥很有一种面对千军万马横扫一切的气势.酒是越喝越多,心情却是越喝越沉重。
“草。老子去个卫生间!”我站起来。
“李哥,我扶你去吧!”小刘有些担心。
“草,这点就小意思!”我摆了两下手,向着卫生间走去,喝的啤酒还真多,小腹很憋,走的挺急。
低头走进卫生间,忽然撞了个人,惊呼了一声,我急忙抬眼看去,一个女人被自己撞倒了。
黑色真丝撒花百褶裙,一抹粉红色,看的有些眼熟,这是咋回事,我眨巴两下眼睛。
“对不起!”刚想伸手去扶,可没想到对方一把将我的手打开,“混蛋!”
咦,声音也有些耳熟,我擦,瞪大了眼睛,原来是那个极品美女。
只见美女柳眉倒竖,粉脸通红,正愤怒的瞪着。
我笑了,“嘿嘿,还真是有缘啊!”
“混蛋,我记住你了!”超级大美女似乎对我“情有独钟”,留下一股香风走了!
站在卫生间里有些哭笑不得,我擦,这叫什么事!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悄悄的溜到梦乡中旅人的脸上,想用一种最温柔的方式将他们从梦境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我慢慢的睁开了,透过宿醉未消的双眼,渐渐四周的情景由模糊转为清晰,家,回家了,我怎么回的家。
很显然记忆还定格在饭店里和小刘推杯换盏的那一刻,不对还有那一抹粉色,昨天晚上似乎还做了一个瑰丽的梦,跟那个极品美女,还真有几分春梦了无痕!
我擦,我怎么回会想起她!
向左转了转头看见妻子熟悉的脸庞和一条掉在被子外面雪白的胳臂。
伸出手将妻子的胳膊轻轻的放回到她的被窝里,还在睡梦中的妻子可爱的撅了撅嘴,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我翻身下床,强忍着被酒精侵蚀的脑部神经的阵痛,慢慢的走向了卫生间。
打开花洒,用冰冷的感觉将自己整个身躯层层的包裹起来,将昨夜的宿醉和不快洗去,让它流进下水道里统统见鬼去吧!
站在浴室里水汽朦胧的镜子前,用手慢慢的抹去那层细密的水珠开始审视着自己,一张虽不年轻但还未老去的脸庞。
虽不象时下流行的那种很精致的中性脸,但不乏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剑眉虎目、鼻若悬胆、口阔牙白,尽管有些夸张,但确实岁月并没有在我脸上留下太多的印记。
宽阔的胸肌,八块腹肌的小腹,匀称的身材,这与我平常注意锻炼很有关系。
浴室的门被拉开,妻子进来了,“大清早就跑到镜子前臭美是吗?”,这个小女人故意用一种很慵懒的嗓音调笑着我。
我转过头来看着她,清晨起来妻子蓬松的头发被俏气的挽了一下,几根不听话的发绺在洁白的额头上来回的摆动着,平添了几分妖艳的感觉。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讨厌了,大清早的干什么啊?”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当然是要吃你了!”
“坏蛋!你意思我就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
只是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打开,我心事重重的走了出来,门在他的背后无声的关住了。
躺在了床上,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几个问题“怎么会不行了呢?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难道我老了?不对啊!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还算是一只鸟吗亦或是一只虫?这是一个问题!”
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最辉煌的战例,那是刚被提完副科的晚上,郎情妾意,万般柔情,等到消停下来已经是清晨了,而小宝贝就是在那个晚上悄悄地跑进了妻子的肚子里。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得意,可这份得意还没有真正的成型,就被今天早晨的“失手”击了一个粉碎。
“千里马还有失蹄的时候”用这句话不断的安慰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