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窥情:官心计>我的葬礼

国际惯例置顶感谢,感谢2008家有阳阳兄弟,对老灯支持和肯定,那啥万分感谢。上正菜!!!

还是原来的酒店,还是原来的包间,我走进去,愣了一下,宗鼎不在,只有小兰在。

小兰看见我进来,笑语盈盈的站起来,白皙的皮肤,微圆的瓜子脸型,蛾眉淡扫,星眸善睐,加上淡淡的眼影,一种**幽怨的神情。

鼻梁直挺,鼻尖俊俏,樱桃小口,嘴唇微微禁闭又有些微张的样子,十分**。

一件吊带黑色长裙,欺霜塞雪的肩头,可爱的精致的锁骨,越过吊带,看到微微颤动的高耸。

半截白皙yù_tuǐ在裙裾飞扬中,展现着惊人的魅力。

水晶镶钻细带高跟凉鞋,更将一双玉足衬托的如玉般的晶莹、如脂般的细润,那红色的豆蔻,如同十片**的花瓣,行走之间款款而来,就像迎风轻轻舞动的娇艳杜鹃花。

我问宗鼎呢,小兰说宗鼎有点事情,一会儿就过来!

小兰让我坐,我踌躇了一下,坐下来。桌上摆着几样凉菜,红的红,绿的绿,在这肠胃倦怠的夏季里,的确挺让人有胃口。

小兰问我喝点什么,我说不用!

小兰瞅着我用纤纤玉手捂住嘴,笑起来,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笑什么。

小兰说我的样子好像电影里的冷面杀手,酷酷的!说完还故意板起脸,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不过她的凶狠却是那么的可爱。

我不由得笑起来,小兰说我笑起来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板起脸呢?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兰却问我,难道不怕茶杯里有毒?

我说这是什么话。小兰说我进来像个杀手,难道就不怕她是个女杀手?

我听到这句话,我笑了笑,说自己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还有沾衣十八跌,金钢铁骨,百毒不侵。

小兰说,既然这样你就喝吧!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小兰却叹口气说,这茶水里面真的有毒,完了,说我这次死定了!

我又喝了一口,小兰说刚才喝一口还有救,连喝两口可真的没救了。

我说那就死的更彻底点,一口将茶杯中的水喝掉,小兰说茶里放的可是三口断肠散,刚好喝了三口,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了。

我笑了说茶都喝了,为啥宗鼎还不出现?

小兰说宗总是不会见快要死的人,说完刚才的笑语盈盈,忽然变得冷若冰霜,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我一脸的惊诧,想喊住她问你个究竟,可没想到舌头竟然开始发麻,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而且这麻木的感觉,从舌头快速向着全身蔓延。

又惊又怒,勉强站起来,可还没有迈动双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手勉强的抓了一下,抓住了桌布,立刻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有片翠绿的黄瓜,紧紧挨在我的唇边,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吃到,,可我,可我连嘴都无法张开,偏偏意识很清晰,真的很清晰。

我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伤心,痛苦,愤怒,屈辱……等等,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涌出来,扭结在一起,不停的扭结着……。

有人走过来,看到一双脚停在我眼前,接着蹲下来,宗鼎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想问他对我做了什么,可我真的说不出话,而宗鼎笑了,用手指了指我说道,上次你打我对吧!

话音刚落,狠狠一拳打在我的脸上,脑袋嗡的一声,有痛感,宗鼎又狠狠给了我一拳。

打完之后甩甩手,说我的脑袋真硬,两拳对两拳扯平了!而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子流出来。

我愤怒的看着他,可宗鼎满不在乎的站起身,拍了两下手,有几个人走进来,抬着一样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我吃惊地瞪大眼睛,木箱子,不,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条棺材。

宗鼎指了指我说道,装进去!

有两个人过来,直接把我装进了棺材里,接着外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我知道他们在把上头的盖子钉死。

最令我恐怖的是,躺在棺材里,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钉进去。

光线一点点变暗,变暗,眼前变得漆黑一片,只有缝隙中几丝光线露出来。

有人在外面拍打了两下,传来宗鼎有些模糊的声音,说我很有福气,能亲眼亲身感受到自己的葬礼,并且能够很清楚的感到自己慢慢的,一点点的死去,而且这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

我走过我们人生的一半旅程,却又步入一片幽暗的森林,这是因为我迷失了正确的路径。

啊!这森林是多么荒野,多么险恶,多么举步维艰!

道出这景象又是多么困难!

现在想起也仍会毛骨悚然,尽管这痛苦的煎熬不如丧命那么悲惨;但是要谈到我在那里如何逢凶化吉而脱险,我还要说一说我在那里对其他事物的亲眼所见。

我无法说明我是如何步入其中,我当时是那样睡眼矇矓,竟然抛弃正路,不知何去何从。

外面的宗鼎竟然开始吟诵但丁的《神曲》,就在吟诵声中,我感到棺材开始晃动起来,走了,他们抬着我走了。

他们要把我抬到哪里去?是荒野,还是河流,或者是深埋于地下?这些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旋转,恐惧,巨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嘣的一声,我的身体一震,棺材被放下来。

他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状态提示:我的葬礼--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