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你执意要见,我就带你去一趟,咱们啊,以后同为教会出力,也好有个照应。”他站起身,见罗晓飞低着头,好奇道:“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罗晓飞早没了办家家酒的心思,压抑着嗓音道:“走,去牢房。”
那侍卫并未多想,带罗晓飞来到一个木门前,推开门,里面是一个环形的阶梯,两侧架着油灯。两人顺着阶梯走下去,那里面还有一个老者守在阶梯下面,面色扭曲,双眼泛白,手里还拿着一柄剔骨刀,他见二人前来,皱眉道:“带信徒来此做甚?这里是牢房!”
那侍卫神色轻松的说道:“进来看看,你不用管,对了,半月前冲撞了祭祀仪式的女人在哪?”
“里面第四间。”
罗晓飞全程一言不发,被那个侍卫带到了牢房前,钢铁栅栏带着丝丝血迹,那枯草里躺着一具尸体,正是咕里的母亲。她死状惨不忍睹,头皮都被掀了,鲜血溅了一地,罗晓飞双目如欲喷火,一个为了救女儿的母亲就这样被人残忍的杀害了,他心中再也压抑不住杀气,问道:“谁做的?”
“哦?当然是芦老,他是行刑官,诺,就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门口那位。这女人冲撞了仪式,就该受此处罚,这是她应得的。”
罗晓飞猛地掀开头罩,盯着那侍卫道:“你说说看,你们让我拿什么赔给咕里!”说罢闪电出手,一拳把那侍卫打穿了腹部,鲜血喷洒,连心脏都被掏了出来。那侍卫瞪着双眼,倒在地上变成一具尸体。罗晓飞冷笑道:“心果然是黑的!”便捡起他的钢刀,冲到门口,那老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砍了双手。
罗晓飞把那老者摁在地上,抢过对方的剔骨刀拨了头皮,拔了舌头,之后就用铁钉给他挂在了墙上。
他换了一身侍卫服,径直跑出牢房,出门左拐,见四个侍卫前来巡视,招手道:“牢房里出事了,有人喝醉砍伤了芦老,几位快来帮忙!”
“什么?谁人敢闹事?”
那四人面色惊讶,跟着罗晓飞冲进了门,但里面黑漆漆的却没有半点声息。
一人好奇道:“怎么没声音?”
罗晓飞拔刀就砍,一众人乱战几刀,全被砍了脑袋。
罗晓飞把尸体踢下楼梯,出得门来,又朝右边的走廊望去,见七八个人侍卫走了过来,上前继续诓骗,那几人连忙冲进牢房,果真见到一地的鲜血,一个人正要出去汇报,却被罗晓飞砍了双手,另一个人被踢断了胸骨。罗晓飞堵在门口,一个都没放过,把那七八个侍卫全部砍死在牢房里面。
似这般胡乱诓骗,杀了几波,大约有三十人。他见附近没人了,就直接跑到了主殿,这里面信徒很多但都是寻常的普通人,还有几个侍卫在维持秩序,但蛇祭祀却不见了。罗晓飞也懒得多问,招呼一队侍卫道:“跟我过来,有三个异教徒在牢房闹事,众兄弟弹压不住,一起来帮忙。”
那四个侍卫面色惊讶,持刀一路小跑,刚进牢房的门就被罗晓飞砍翻两人。另一个人大声呼救,却被手快的罗晓飞当场拦腰砍断,半截身体栽进血泊中没了动静。剩余的一个人被铁熊拳打碎了身体,死都来不及叫一声。
罗晓飞走出牢房,身上已经染了一层血色,脚底还有血印子,他忽然听见了脚步声,抬头望去,正巧见到四五个人迎面跑来,一人叫道:“发生了何事?为何牢房内有人呼救?”
罗晓飞也不闪避,就指着黑漆漆的牢房入口处,道:“打起来了,我也说不清,快去帮忙。”说罢就让开了道路,等那几人进了牢房,一通刀战血狂喷,乱尸滚落了一地。罗晓飞面不改色,继续朝主殿跑去,还顺便敲响了警钟,教堂里的侍卫也不多了,只余三十几人,罗晓飞指了指牢房,众人鱼贯而入,罗晓飞落在后面关了门,抓刀狂砍,这环形阶梯无法围攻,一帮人根本没有人数优势,全被罗晓飞砍死在地。
“……还是不爽啊!”
做完这一切,余怒未消的罗晓飞又直奔主殿,这里还剩几个侍卫在维持秩序,一个侍卫见他前来,问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罗晓飞发现对方也没剩下几个人了,当即举刀就砍,把那侍卫砍成了两半,鲜血洒满了教堂染红了地面,另一个侍卫目瞪口呆,罗晓飞反身又是一刀,那侍卫连忙举剑反抗,却被罗晓飞一拳打穿了胸腹,内脏滚了一地都是。罗晓飞一角踢碎他的牙齿,狠狠道:“惨叫几声来听听。”
那侍卫躺在地上,惨呼声刺破了祷告声,罗晓飞这才踢爆了他的脑袋,跳到高台上,朝底下一帮祈祷的人叫道:“圣灵教已灭!”
众信徒愣了一会儿,纷纷叫道:“好大的胆子,敢擅杀神卫,一定是恶魔,大家快杀了他!”
罗晓飞举着刀,冷言道:“上前者死!”
那一众信徒早就疯了,扑上来就要动手,罗晓飞跳下高台,顺手摘下了屋顶的巨剑,朝那人堆里最多的地方砍,直斩得血肉横飞。众信徒却浑然不惧,依旧是继续上前堵截他,罗晓飞眼中更怒,往后退了几步,跳出大殿跑到了牢房附近,众人还当他怕了,一起追到了牢房边缘。
罗晓飞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冰冷道:“里面有一个母亲被你们这帮畜生折磨死了,今日谁上前,我就拿他当祭品!”
众人面若疯狂,特别是前面几个涂着油彩的信徒,一股脑就往前扑,罗晓飞双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