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认识这二人?”
蛇祭祀阴沉着脸,对罗晓飞问道。
罗晓飞面色阴沉,强忍杀人的冲动,套话道:“我是新来的侍卫,之前大主教返回,说要带我们一起去山中祈福,所有人都跟去了,还把教堂弄乱了一些,我只好留下来整理。”
蛇祭祀皱眉道:“整理教堂?那为何你一身的鲜血?”
“哦,那是因为我教训了几个弄乱教堂的人,祭祀大人勿要责怪。”
蛇祭祀面色古怪,招呼一个侍卫进去检查,罗晓飞趁机问道:“这二人怎么回事?异教徒?”
一个侍卫道:“那女子是异教徒,被种下虫噬之刑。”
罗晓飞连忙问道:“何为虫噬之刑?”
那侍卫面色阴沉,还有些狠毒之色,道:“就是让虫子吃掉她的血肉,足足疼上三日,最后只留下一张人皮。”
罗晓飞心中发狠,压住冲动,再次问道:“这么厉害吗……可有解药?”
那侍卫闻言,却笑道:“怎么会有解药?此为蛊虫,一入体内必定要啃食血肉,不可能有解药的。”
蛊虫并不在血液中,而是藏在肌肉的某一处在偷偷的啃噬,就算有杀虫药剂也没什么作用,因为杀虫的药剂从血液进入肌肉里面是很慢的,等药剂起作用人早就死了。
却说之前那个被蛇祭祀使唤的侍卫,舍去众人,独自进了教堂,他走了几步,只见到满地的鲜血,不由得心中惊骇。他顺着粘稠的血迹跑到偏殿里面,发现地面的鲜血更多,遍地都是尸体,但这帮人狠毒惯了,这个侍卫也没当一回事儿,只当罗晓飞惩罚了很多人。他定了定神,推开进牢的大门看了一眼,这一脚踏入,却直接掉入了水池里面,那侍卫呛得满嘴的腥臭,爬出来细看,这牢房却被淹了,但里面不是水,而是灌满了鲜血。无数尸体塞在里面,半截人脸就在他脚边。
那侍卫饶是狠毒惯了,也被吓得肝胆俱裂,尖叫一声,扑棱着就往外冲,一边颤抖着大喊:“死……都……都死了,地牢里灌满了鲜血,人全死了!”
蛇祭祀闻言大惊,刚要呵斥罗晓飞,忽听拳风乍响,她身边的两个侍卫一个被打碎了胸口,另一个被扭断了脖子。
蛇祭祀连忙退开几步,警惕地看着罗晓飞,道:“你到底是谁?”
“他一定也是异教徒,祭祀大人快拿下他!”
剩余的唯一的一个侍卫连声叫喊,抓稳了手里的剑当胸刺来。
蛇祭祀躲在一边,趁机施展咒术,她双手结印低喝一声“临”,罗晓飞只觉得四周震荡,竟有无数红色念力冲来,他一个侧步避开那侍卫,冲到蛇祭祀面前,把这老欧双手直接扯断,一柄钢刀灌体,将她死死的钉在墙壁上。那侍卫握剑追来,大喊道:“敢伤祭祀大人,我和你拼了!”
罗晓飞避开剑斩,一记锁喉直接杀了。
蛇祭祀还没死,只挂在墙上惨呼不止,罗晓飞捡来一把剑,挖了她左眼,问道:“解药!”
蛇祭祀惨呼道:“没有解药,求……求你别杀…”
罗晓飞挖去她另一只眼睛,再问:“解药!”
蛇祭祀惨呼不止,听得罗晓飞心烦意乱的,干脆把她直接给剁了,又把刀狠狠摔在地上,只气得浑身发抖,兽念又有发作的迹象了。
“一帮王八蛋!”
罗晓飞强压住杀意,气愤的骂道。
那木车上,忽然传来琳赛的一声惨呼:“骗子……你……你快过来……”
罗晓飞闻声连忙冲到附近,琳赛颤抖道:“我身体好疼……”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罗晓飞连忙问道:“哪里疼?我帮你取出虫子。”
但这蛊虫并非靠啃食杀人,而是分泌消化液,此时琳赛全身痉挛,她也说不清楚虫子在哪里,只一个劲儿喊疼,她面色苍白道:“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让我杀了你?”
罗晓飞愣在当场,到头来竟是这么一个结局,竟要他亲手杀了琳赛?但蛊虫并无解药,又该如何救她?难道要切开身体一寸寸寻找吗?
再看咕里气若游丝,恐怕也活不了了,他心烦意乱的,胡乱塞了一堆丹药给咕里,也不知有没有用处。
琳赛疼得打滚,叫道:“杀了我,快杀了我,我好疼!”
“你……用斗气封住经脉,能找到虫子的位置吗?”
琳赛摇头道:“不知道,也找不到,你只管杀了我,我不怨你的……额……”
罗晓飞内心挣扎,把琳赛那柄‘惊雷’捡起来,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手,琳赛疼得一脸的惨白,忽然张口吐出了大量的黑血,呢喃道:“动手!别婆婆妈妈的,别叫我看不起你!”
“……我”
罗晓飞握着刀,内心挣扎,他忽然心中一动,施展“临”字诀,聚念力于双眼,从琳赛身上扫过,但蛊虫藏在身体内,咒术并不能透视所以无法找到。他沉吟片刻,割断琳赛的一缕头发,道:“忍一会儿,说不定有办法救你。”便刺破手指,取出自己的一滴鲜血,对那头发施展了操控术。
那头发掉在地上,一根根像蛇一样乱爬。
琳赛又是一阵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