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和罗晓飞到底差了多少?
从地位上来说,就好似天壤云泥,驸马爷是云,罗晓飞是烂泥,甚至连觐见的资格也没有,这可不是说笑的!因为地位的差距局也不同,罗晓飞几乎无法想象驸马爷的生活环境,也就没法用言语欺骗,告诉他有稀世灵草?别逗了,驸马爷会说:“我不缺这个!”告诉他有灵器出土,驸马爷也会说:“没兴趣,我平日都拿灵器丢着玩儿。”
罗晓飞根本没法引他出来,无法布局杀人,甚至连说一句话都够不着!
从实力上看,二人的差距更甚,或者说更加令人绝望。下毒?别逗了!哈莉特早就说过,毒药对武者效果极差,同等级之人下毒,或许能占点便宜,但罗晓飞和驸马爷差了太多了,就算驸马爷中了奇毒,也能分出一丝斗气震死他这只小虫。
花重金找打手?
谁又敢在帝都杀驸马爷?那可是皇室宗亲!杀了他,立刻有龙骑兵前来,帝都又有魔法炮阻隔。除非能遁地逃离,否则围攻驸马爷,就等着被当街枭首吧。
或者找盟友?帝都局势复杂,应该有“志同道合”之士,但可惜的是,袁凤早已给罗晓飞上了一课:贵族间不会死斗,闹得凶了,也就是争一争利益,赔偿些钱财,不会互相残杀。若罗晓飞抱着杀人的心思,那些“盟友”定要出卖他,帝都的和平,不允许有破坏规则的人出现!
又或者偷袭?
这个就更难了,三阶武者有极强的“外在感”,靠得近了,会被察觉出来,靠得远了,对方又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此计同样不行。
罗晓飞面临的困难,一个比一个难,几乎无路可走!他杀不了驸马爷,现在不能,将来更不能!因为他是废柴,拖得越久,二人的差距就越大,再不到一年,驸马爷的修为将更进一步,质变斗气,容纳意境,到达罗晓飞这个底层武者无法想象的境地。
罗晓飞手中只剩一张牌,那便是雪莱,唯有她能接近驸马爷。但雪莱说过,她每年都要给驸马爷送礼,可见两边是政治盟友,所以这件事不能明说,否则雪莱一嚷嚷,罗晓飞第二日就要被她父亲杀死,呵!一个臭小鬼,无权无势,资质下等,还想杀将军大人的重要盟友,不杀你杀谁?
种种计策,都是不行的,但罗晓飞不会放弃,总有办法的,他相信事在人为,即便没有实力,也有一拼的办法!
珍送走牧克,见罗晓飞沉默不语,好奇道:“在想什么?”
罗晓飞已得知是驸马爷在捣鬼,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待在这里更是没了意义,就说道:“我在想案情,我们查错了方向,或许真的是一件普通的图财害命,不如就此打住?”
“牧克没问题,但你忘了吗?还有那个留下乌鸦面具的杀手,得继续查!”珍细细想了,却摇头说道。
“那刺客行踪飘忽,要去哪里查?”罗晓飞当然不可能查自己,已经开始捣糨糊了。
珍闻言,一把抓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神灼灼的道:“还要靠你的才智!”
罗晓飞哪有什么才智?分明就是他杀的人,难道自首吗?反正他的目的已到达了,便胡乱说道:“我看那人和卡罗尔有私仇,不妨去查卡罗尔的旧怨,找找线索。”
“……这也是条线索。”
珍也没个主意,别看她有点小聪明,但毕竟年少,加上前些天罗晓飞的“精辟”推理把她震惊到了,所以她现在是盲从状态,也懒得思考了,打算就按照罗晓飞的意思去办。
罗晓飞抱拳道:“我想请假几天。”
“为何?还要你来查案呢。”珍有点舍不得了,这么能干的下属她可不愿意放过。
“我在城中盘下了一间酒楼,即将开业,最近会比较忙。”罗晓飞说道。
珍恍然道:“是和雪莱合开的那个?听说有些新玩意儿,很有趣吗?”
罗晓飞知她嫉恶如仇,有些好感,便道:“有空去坐坐,不收你一个金币。”
“我……不太方便去,还是罢了,你们玩就好……”珍闻言却蹙起娥眉,摇头说道。
罗晓飞好奇道:“怎么了?雪莱小姐是你的好友,怎么有点生份?”
珍却微微一叹,道:“你是见习警卫,和将军府的人来往也没什么,但我不同,不能和雪莱走得太近,否则会被人说结党营私。”
帝都有两股武装力量,一则是禁军,二则是警卫。别看警卫的实力差,但他们好歹是能正大光明动刀的,不可轻视。将军府则掌管了军队,负责出征打仗,和警卫一向泾渭分明。
若这两股势力合在一起,对内有警卫,对外有军队,岂非无法无天了?帝国的陛下也不会允许!这也是为何珍这几年和雪莱走动的少了,不是因为她忙,而是因为要避嫌,她是肯尼的侄女,又是警卫官,不能频繁的找雪莱攀谈。
至于雪莱那个熊孩子,没头没脑的,哪天高兴了就会来找珍玩。她年纪小无所谓,珍就不同了,她这种年纪,在这个世界都能成亲了,不能学雪莱没头没脑的。
罗晓飞听了,惊讶道:“这关系也太复杂了,我头都绕晕了!但……我也是警卫,要避嫌吗?”
珍撇嘴道:“你以为你是谁?避什么嫌?”
罗晓飞真是想多了,珍有个总警司的叔父所以才要避嫌的,他算哪根葱?tuō_guāng了裸奔都没人看的,说避嫌就搞笑了。
罗晓飞撇嘴道:“既如此,那我就请几天假,等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