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罗晓飞叹息一声,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又给了她一些金币,道:“拿去花吧,但记着要去花,而不是拿去送人!知道吗?”
小艾明显缩了一下脖子,好像这个武者知道了点什么?她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声如蚊吟的说道:“……我知道。”
罗晓飞见她如此模样,也不想逼迫她,更不想以粗暴的方式揭穿她那点小心思,只说道:“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我很大度的,偷钱什么的无所谓啦。”
“我……”
小艾心中激动就要开口,但想起自己不止偷了钱还撒谎欺骗,又沉默了下去。
“我出门的时候你一个人独居,能保护自己吗?”罗晓飞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小艾点头道:“我可以的!”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罗晓飞无语道。
小艾道:“摔的,从楼梯……”
罗晓飞真是服了,起身道:“算了,我说不过你,你开心就好。”便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次日,春色渐浓,雨水也多了。昨夜一场暴雨,到了早晨还是阴天。
罗晓飞睡得沉,却早有个警卫叩门来访,是珍派人来了。
“又有案情?”罗晓飞好奇道。
那警卫言语不详,只催促他赶紧去见珍,说有要紧事。罗晓飞便骑马去了内城,春雨粘稠,沾湿马蹄,路上行人也少,清清冷冷的。过石桥,穿街奔走半个时辰,终于抵达警卫司,珍就在书房里。
罗晓飞进了书房,搬来一把青木椅子,坐定了,问道:“珍长官,大清早的找我何事?”
“关于康尼尔的案情,叔父通知我不要再查下去,所以特地通知你一声。”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罗晓飞好奇道:“为何?”
珍沉吟道:“因为最近帝都的政坛有些混乱,不能随便插手,叔父也希望我们能远离。”罗晓飞皱眉不语,珍又道:“比起这个,还是想想怎么救那些奴隶吧。你给出个主意,或者今夜强冲进去?”
“又是我?”
罗晓飞吓了一跳,摆手道:“别急,先告诉我,为何不查康尼尔?这其中到底牵扯了多少利益关系?”
“……你还不死心吗?我告诉你吧,查康尼尔比救那些奴隶危险多了!”
珍见这小子好奇,怕他继续乱查,便把帝都的政局简单说了下,驸马爷是三皇子的人,如今正在和大皇子争权夺利,所以坚决不能蹚这一趟浑水,特别是一向保持中立的警卫司的人。
“你现在清楚了?帝都动荡,警卫司要保持中立,所以才让你别查的。”她顿了下,斜眼看着罗晓飞,又说道:“来帮我救奴隶,若是成了,就把你提升为正式警卫。”
“又……救奴隶?还未想到办法,不如等几天,先谋划再行动。”
罗晓飞的刺杀目标还未完成,可不想现在跑去胡闹,那样的话肯定会变成许多人关注的对象,不利于今后的行动。
珍见这小子退缩,有点不爽,挥手道:“给你两天,若是想不到办法,就由你带头冲进去救人。”
罗晓飞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去了,非得被坑死不可,他眼珠子一转,装腔作势的说道:“这几日繁忙,还要处理新酒楼之事,不如延后十天?”
“两天!就给你两天的时间,这是命令!”珍却不耐烦了,拍案说道。
罗晓飞没办法,只能先应承下来,然后就告辞离开了警卫司,心想得去找雪莱,让雪莱来挡一挡这“疯婆子”。
屋外依旧是阴天,潮湿的空气十分沉闷。
罗晓飞走在街道上,仔细想了珍说的话,驸马爷和将军府走得近,而警卫司要保持中立,不愿掺和两方的争斗。更有趣的是,驸马爷要拉拢肯尼,偏又被肯尼婉拒了……这果然错综复杂!
但,似乎……可以利用,这不就是他要的东风吗!?利用警卫司和公主府朦胧的关系,欺骗驸马爷,便能把这条大鱼引出来!
“机不可失!错过了这一次,下次未必有机会了!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总要试一试的!”
罗晓飞想到此处,赶紧去伪造了一份邀请函,请驸马爷去城西的一处酒楼赴宴,至于邀请函上东家的身份……用肯尼的自然不行,罗晓飞根本没见过肯尼,印鉴也弄不到,只能用珍的印鉴。这丫头有点分量,希望能成功吧……但不管如何,罗晓飞已经没有耐心了,马上就开始计划!
写完信件,罗晓飞就悄悄的回了警卫司守着。等到傍晚珍离开了,就悄悄去她的书房,盖上印鉴,又着人把邀请函送去驸马府,约定的时间便是后天晚上。
罗晓飞的时间不多,但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把驸马爷钓出来,恐怕难上加难,如今也只能搏一搏。他又去包下酒楼,清空客人,吩咐掌柜的:“后天有贵人来此商谈要事,不必伺候着,上完菜就退下。”
掌柜的拿了金票,连声道:“一定,一定,不敢打扰几位谈事情。”
第二日,罗晓飞去了哈莉特的炼金小屋。
他重做了一个音乐盒,准备送给雪莱。又对哈莉特道:“听闻冲击四阶,要质变斗气,容纳五行,能和我说说吗?”
驸马爷在冲击四阶,虽然还未成功,但说不定他已经摸到了窍门,罗晓飞得提前了解一番。
哈莉特道:“质变斗气种类繁多,有加深力量者,有柔化斗气者,有提升筋骨者,有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