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布庄出来之后,赫云舒等人又去逛了逛饰铺子,之后满载而归。
回到府中的时候,迎面碰到了舅舅云锦弦。
此时,云锦弦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赵夫人,道:“夫人,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怎么?”赵夫人摘掉了头上的帷帽,如此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夫人高兴就好。”
之后,云锦弦慌忙走掉了。
赵夫人则回过头看着赫云舒和安淑公主,郑重道:“舒丫头,安淑,我们要认真学做小衣服,可不能被人看扁了。”
赫云舒忍不住笑了一下,道:“舅母,舅舅不过是说玩笑话罢了,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当然有必要!士可杀,不可辱!”
听罢,赫云舒和安淑公主对视一眼,看来,以后这几天,是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
这不,才回去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二人就被请到了赵夫人的房中,等着二人的,是一堆布料和几根缝衣针。
看到这个,赫云舒本能地想往外逃,可耐不住舅母那锋利如刀的眼神,只好留了下来。
看着这未裁剪的布料,不仅赫云舒无计可施,赵夫人和安淑公主亦是如此。
几人互相推让着,最后,终是赵夫人一拍桌子,道:“我来!”
说罢,她下手开始裁剪起布料来,剪了那么一通之后,倒也像模像样。
于是,几人开始缝了起来。
只不过,那针脚歪歪扭扭,要多丑有多丑。
看着那缝好的衣服,赵夫人撇撇嘴,嫌弃道:“啧,真丑。”
再看赫云舒和安淑公主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刚巧云锦弦进来找东西,看到几人面前缝好的衣服,不禁瞪大了眼睛,道:“这衣服是给谁做的?”
赵夫人硬着头皮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给我的小孙孙。”
“哈哈……”云锦弦当即就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赵夫人面带愠怒,道:“你笑什么?”
云锦弦拿起那衣服,比划了一下,道:“你自己瞧瞧看,刚生下来的孩子,有那么大吗?”
赵夫人仔细一瞧,可不是嘛。这衣服,给三四岁的孩子穿还差不多。
说起来,她倒真的忘了,刚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有多大。
这时,云锦弦比划了一下,道:“说起来,念远他们刚生下来的时候,也只有这么长吧。”
赵夫人暗暗看了看那个长度,道:“吃一堑,长一智,再做就是了。再说了,这衣服可以放着,等孩子大了再穿,也不浪费。”
听着舅母的自我安慰,赫云舒忍不住笑了。
这时,赵夫人重新拿起剪刀,对着那一堆布料跃跃欲试,口中喃喃道:“那就重新剪,重新做。”
听到这个,赫云舒有些笑不出来了。
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真的很要命啊。
“算了,舒丫头和安淑都怀着身孕,哪能长时间坐着?”云锦弦如此说道。
赵夫人一拍自己的脑袋,催促道:“你看我,真是糊涂了。你们俩快回去歇着,歇着。”
顿时,赫云舒和安淑公主如获大赦,慌忙拉着手一起走出去了。
出了院门,安淑公主心有余悸道:“皇婶,你累不累?”
赫云舒摇摇头,道:“我还好,你呢?”
“累倒是不累,可就是太煎熬了啊。早知道小时候母后让我学女红的时候我就用心一些啦。”
赫云舒笑笑,道:“彼此彼此。”
“唉,手好累,回去歇着啦。”说着,安淑公主冲赫云舒摆摆手,朝着她自己的院子走去。
赫云舒也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由着白琼给她按摩双手。
说起来这缝衣服看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还是很累人的。
白琼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也很舒服。按摩了那么一小会儿之后,赫云舒就有了些睡意,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手上仍然传来一阵阵恰到好处的力道,但似乎和刚才又有所不同。
赫云舒睁开眼睛一瞧,现给她按摩双手的不是白琼,而是燕凌寒。
赫云舒忍不住笑了,道:“你怎么来了?”
燕凌寒唇角微扬,道:“自然是想娘子了。”
赫云舒伸出胳膊搂住了燕凌寒的脖子,道:“我也想你了。”
燕凌寒笑着将赫云舒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心疼道:“既然是不擅长的事情,为何还要做呢?”
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赫云舒笑了笑,道:“其实舅母说的很对,我也想为这孩子做些什么。想来想去,做件小衣服什么的,还不错。”
“这算是什么话?难不成给孩子买衣服就没心意了吗?”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这样也很好玩。”
“好玩什么?把自己累到就不好了。”燕凌寒嗔怪道,语气里满是心疼。
赫云舒趁势挠了挠他的掌心,道:“你放心好啦,我是不会让自己累着的。”
但是,燕凌寒并没有那么放心,他瞧了赫云舒一眼,道:“你平时不是会变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吗?难道就没有缝衣服的利器?”
听了这话,赫云舒不禁一笑。她的手腕里虽然有很多在燕凌寒看来很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那些都是作战需要用到的东西,像这种缝衣服的东西,好像还真没有。
不过,这倒是启了赫云舒。虽然有些东西她的手腕里没有,但是并不代表不可以做出来。那种传统的脚踏的缝纫机,原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