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靛我是晓得,心直口快,没心眼儿,修之早上陪阮夫人和阮小姐的事情是我让他去的,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你们别多心。”安方氏这才一脸悻悻的解释了句,带着巧姐告辞了。
“谁吃味了,我巴不得安黑子对阮小姐以身相许就好了。”侯着安方氏和刘氏等人离开,王靛冲着阿黛瞪眼。
阿黛翻了个白眼,有本事,这话刚才就说啊,候着人离开再说,也不过是那煮烂的鸭子,嘴硬。
此时阿黛还想着巧姐先前的话。
越想就越不对啊。
就在上午,她去给于老夫人送药时,还听于老先生跟父亲说的,本意只是要看看安修之的坚持,是考验安修之。怎么在巧姐的嘴里,就成了于老先生无意收徒,阮小姐慧眼识珠,才让阮先生收了安修之为学生呢?
而在上一次的入梦里,阿黛记得梦里,安修之高中状元之时,坐在师位上的是于老先生。
虽然说梦做不得真,但阿黛总觉得梦里有着一些莫名的缘法。
“娘,明日我们也去灵隐寺为爹祀福。”看着刘氏回来,阿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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