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而幽远的等大陆大门派五色领域,随着风之队成员的撤离,终于得以停息一场史无前例的战火。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的灵隐派,无论是从高空俯瞰还是远远观望,甚至于近身感受,再也没了有昔日的风光,只是宛若废墟一样安静地坐落在幻界的某个地标之。
残破不看的建筑物,无数染血的尸体,以及各种连绵不绝的哀嚎声,都象征着灵隐派彻底成为了战斗的牺牲品。
在幻界的历史长河之,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甚至于不知道有多少灵隐派更为尊严肃穆的宗派,坠落在风浪之。
也许人们会缅怀、会感慨、会惋惜,但绝对不会沉溺于这种心境之直到永远。
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所有人要面对的却还未到来。
灵隐派的凋落,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同时也彰显着会有更多人在此崛起。
无论是从头到尾都游离在风之队与灵隐派的斗争之的绍家一脉,还是五色领域其他的势力,都将是这场战斗的得利者。
也许绍家一脉之人会被人诟病为自私自利,也许也会遭遇他人的唾弃,但无论如何,他们终于从灵隐派的影子之站了出来,同时也都很好地活了下来。
至于绍家的信誉,却是可以在之后慢慢经营回来。
因为活着,什么都重要,哪怕活得像一只过街老鼠。但只要有一天,实力去了,再也没有人会提起这一茬。
实力,才是幻界之人的终极武器,也是预示着一个人是否得到他人的尊敬的最佳法宝。
如同此刻,绍家地盘之张灯结彩,热闹异常。
而外人最多只是观望,并不曾对此发起什么kàng yì。
风之队成员得到了绍、绍宽两父子热情地招待,仿若会没灵隐派的不是风之队而是他人一般。
“来来来,林兄弟,咱们今夜不醉不归!”绍举起一杯清酒遥遥朝林飞喊了一句。
林飞眸亦是深意连连,接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将几乎溢出的美酒一饮而尽。
没有什么,与合作对象共饮得畅快。
哪怕这个合作对象,并不深得己心。
“林兄弟,你们风之队还真是强悍啊!既然以区区几人将向天笑他们给打得落花流水。而且我还听说了,若不是你最后放了那向天笑一马,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了灰烬了。”绍似是无意地说了句,但神色却有些紧张,只不过因为很好地掩饰了这点,叫得所有人都没看出异常罢了。
林飞哪怕不看他的表情,听到这话也是已经知道了绍在向自己打听向天笑的情况,于是淡淡道:“虚神脉第一人可不是随便叫叫的,既然向天笑敢于燃烧虚神之灵与我对抗,我猜测他应该已经想到了对付我的方法,这也是我将战斗推迟的原因。”
“你担心他还有后招?”绍宽抿了一口酒,疑惑地问道。
“后招不后招的,相信你们我更清楚吧?”林飞忽然轻笑一声,说的何其随意。
“关于虚神脉这一点,我们自然你更加清楚,但是因为了解,所以才觉得向天笑现在不过虚晃一招罢了,也是用来唬唬你们这些不懂虚神脉的人,若是我的话,我一准能够pò jiě他的破玩意……”
“宽儿,别喝了一点酒胡说八道起来。虚神脉是你能够全面了解的吗?如果没法将它所有的运转都掌控,你提供给林飞的信息岂不是害了他。”
绍宽洋洋洒洒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老父亲那一张恨铁不成钢的脸,以致于被打断得意地说辞之时不禁一脸楞然。
“父亲,我说的绝无虚言。”绍宽心郁闷,不禁反驳一句。
“行了,你心那点小九九,林飞门主已经知晓了。至于这么郁闷啊,我也不过是提点你一句,别再叫人笑话了。”
林飞先前的问话,虽然如同平常唠嗑一般,看似不经意,却蕴含着深意。
也是绍宽这种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会跌入他的陷阱之罢了,像绍早听出了一二来。
要说向天笑最后燃烧虚神之灵一举,绍自然知道对方的意图,可是这样他才不愿意透露给林飞。
因为他们绍家之人也是虚神脉幻师,一旦外人将虚神脉的运作彻底掌控,岂不是意味他们也多了一些敌人。
这种将自身置于危险之的事情,绍哪里会让整个绍家之人面对,索性打起了马虎眼,无论林飞怎么探寻虚神脉的深层问题,他都如同打太极一样全都给嘻嘻哈哈回绝了。
“今夜真是多亏了绍家主款待,否则我们风之队成员恐怕还得赶回追风大陆吃一顿热乎的饭。”晚宴结束之时,林飞朝绍施以了一个恭敬的拱手礼,以表谢意。
“无妨!”绍自是一派大方的姿态,挥挥手,道:“能够接待风之队成员,也是我绍家的荣幸!”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两天风之队还得多叨扰一下绍家主,这点小小的诚意,希望绍家主能够收下!”说罢,林飞从怀掏出一抹笑笑的无极之火的根火。
任何神火都有根火一说,根火一旦种植到幻师体内,只要机缘足够,便可练神火威力。
看到无极根火的那一刹那,绍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呼吸一度停滞,若不是释放还有众多绍家子弟在围观,他兴许已经扑到了林飞身,随后喘着气说道:“这怎么使得!林门主,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合作伙伴啊,让风之队住个两三天收这么大的礼,若是外人知晓了,岂不是说咱们绍家不懂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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