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去城里,我到是不怕它咬人,可就怕它被人抓了去,还是让它在这边待着罢。”陆元畅看着白白嫩嫩的顾小芙,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不满地说道:“现下说这些事做什么,咱还是做些喜欢的事罢。”
顾小芙被陆元畅吻得喘不过气来,可是今日她真是没力气折腾了,昨晚折腾了三回,差点要了她小命,这几日事多,若是今晚也这样,明日啥事都不用做了。
“阿元,别这样行吗?咱俩说说话,我有件事想告诉你。”顾小芙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可是那人半丝都没挪动。
“啥事,你说,我听着呢?”陆元畅埋头在顾小芙颈间,手也不老实,在那娇美的身子上游移。
“你给的二十两彩礼,我给了顾家。”顾小芙搂着陆元畅,喘息道,被陆元畅这番折腾,她已感觉到腿间湿湿的。
“你说什么?”陆元畅闻言,猛地抬头,直视顾小芙说道。
“我将你给我的二十两银票,给了顾家。”顾小芙虽说现下已过惯了好日子,眼界也高了,可是二十两,于她来说,还是很重的,她不安地看着陆元畅有些黑沉的脸,小心地说道。
“顾家人去找你了!”陆元畅到不是心疼银子,而是觉得顾家人太过无耻,在她这里讨不到好处,就找心软的顾小芙。
“嗯,前日夜里他们去祝家找我,告诉了我一些事。”顾小芙想着这事,心里就堵得慌。
“啥事?不是去和你要银子么?”陆元畅此时哪还有心情行房,她一个翻身下来,盯着顾小芙问道。
“我若说了,你不许生气。”顾小芙感觉到陆元畅的身子很是僵硬,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安抚着。
“你说罢,他们总归是你的爹娘,我还能怎么样。”陆元畅泄气道,不管怎么怀疑,现下顾家两老还顶着顾小芙爹娘的身份,那便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她能怎么办。
“他们不是我的爹娘。”顾小芙轻轻地说道,心中的苦涩渐浓。
“什么!”陆元畅闻言,忙抬了头看顾小芙,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怀疑是一回事,确认是另一回事。
“阿元,不许生气,你听我慢慢说可好?”顾小芙不断轻抚着陆元畅的脸,说道:“那晚阿娘来祝家,告诉我不是顾家亲生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将我抱去的,后来还有戎狄来寻,当时那妇人走的匆忙,只说会回来接我,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可是不知何因,她一直没有出现。”
陆元畅发觉顾小芙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便知她心里难受,谁知道这样的事会不伤心,而顾小芙现下连自己是谁家的孩子都不知。
“阿元,我无事,我只是在想那个妇人是否是我的亲生阿娘,而她是否还在人间,如果她平安回去了,为什么不来寻我?”顾小芙被陆元畅搂在怀中,觉得很温暖,又很安全,有着陆元畅在自己身边,确实能让得她安心不少,她现下与陆元畅一样,都是孤儿,可两人却是拥有着彼此,总算是找到了一丝安慰。
陆元畅想得更为深刻,她觉得那妇人怕是出了事,也许已不在人间。那妇人冒着生死都要救顾小芙,想必对顾小芙极为疼爱,若是她能安全回去,必会回来接她,而她一直迟迟未出现,可见是遭遇了不测。还有奇怪的是,为什么戎狄会追杀那妇人与顾小芙,他们的目标是那妇人,还是顾小芙,若是顾小芙,那她的身份怕是不简单,一个孩子,为何会被敌军追杀?
可惜当年,她才两岁,什么事都不知,而当年乱成一团,现下想问却是连个问的地方都没有。顾家人若是知晓顾小芙的身份,以他们的贪婪,怎会守着香馍馍过苦日子。
“当年送你来的妇人长得如何,衣着如何,当年你还小,你的包被还在吗?还有身上有没有首饰凭证?”陆元畅觉得能被戎狄追杀,那顾小芙应是大周国重要将领的孩子,出身富贵人家,总有些金贵的东西。
顾小芙闻言,便起身从首饰盒的底层拿了金镯递与陆元畅,说道:“其他的东西已被顾家所当,只剩这一只金镯了,原本是一对的,当年蝗灾,阿爹当了一只。”顾小芙缩回了陆元畅怀中,恹恹地说道,好好的一对镯子,只剩一只,都不齐全了。
不过顾家总算是还有些良心,给她留了一样凭证,让她有个念想,若不然,她今生上哪儿去找自己的爹娘。
陆元畅就着烛光细细地瞧着金镯子,因是婴儿所带,所以份量极轻,掂在手中轻飘飘的,不过上头的花纹图案,却是做得很精致,不是普通人家所有,可是拿去当铺典当,也就值个十几两银子,这顾家真真是好算计。
陆元畅觉得,若不是自己那番狠话,顾家怕是还要将此事隐瞒,顾家一直留着金镯不动,想也是图那往后的好处。听顾小芙的描述,那妇人虽是满身是血,一身狼狈,可不难看出衣着华丽,言行自有一股风范在,顾小芙的襁褓也是极为华贵,这些东西,顾家人是亲眼见着的,怎会猜不出顾小芙是好人家的孩子。
“哼,这顾家,可真是野心不小!”陆元畅摩挲着金镯,冷哼道。
“阿元,咱不气,往后远着他们就行了,你是否怪我将银票给了他们?”顾小芙小心翼翼地问道。
“钱财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