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从木质的窗户照进来,给古色古香的屋子,多了几分暖暖的感觉。
封瑾比她醒的早,一睁开眼,愣是没敢动。
清凉的早晨,清凉的穿着,不动都能擦出火花,动一下那还得了,还不得燎原?
他不动,乔月却翻了个身,盖着的薄被滑了下去。
呃……
貌似昨晚后来也忘记给她穿衣服了,抱着不着寸缕的她,睡了一夜。
真的是……好忍性哪!
悄悄替她盖上被子,遮住那诱人的春光。
“你干什么?”
就在被子快要盖上去的时候,原本闭着眼睛的小女人,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表情严肃极了。
封少尴尬的收回手,面色有可疑的红,“被子掉了!”
乔月的美眸慢慢往下移,当看见自己光着的肩膀,光着的身子时,立马炸了毛,“你……你……”
你什么呢?
昨晚的事,她也没有反对,水到渠成而已。
封瑾悻悻的坐起身,“我到外面看看,你如果太累,就再睡一会!”
封瑾极少睡懒觉,也极少赖床。
可是有她的地方,总是很难离开。
就想一直抱着她睡觉,一直睡下去。
乔月抱着被子,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听到起床的动静,从被窝里探出头,偷偷的欣赏他穿衣服的动作。
在晨曦中,他的背,宽阔优美,肌肉的纹理像毛笔勾勒出来的一样。
让人看的心痒难耐,好想扑上去咬一口。
“什么?”封瑾诧异的问,不知何时转过来的脸,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啊?”
糟糕!刚才一激动,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好丢人哪!
封瑾在她闪躲的注视下,慢慢低下头,慢慢弯下腰,还没来得及扣上的衣扣,袒露的胸膛。
就那么……那么逼近了她。
“你干什么?”乔姑娘搂着被子,身子不停的往后退,脸蛋儿红的像最上等胭脂。
“想咬的话,等到晚上,现在还不行!”他露出一个性感撩人的笑容,身子慢慢后移。
直到他离开房间,乔月才能正常呼吸。
一头扎进枕头,又把自个儿埋了进去。
封瑾走到客厅,打开房门,入眼的是一片开的正灿烂的玫瑰,还有绿意喜人的翠竹。
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玫瑰和竹子。
玫瑰是女人,妖娆美艳,需要精心的呵护。
竹子似男人,坚韧挺拔,能屈能伸,不管低到何种程度,也可以重新站立,昂首挺胸。
这里平时只有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阿姨住在隔壁,并不住这里,但是小厨房里还是准备了生火的工具。
封瑾走进去,卷起袖子,就开始忙活。
从院子的压水井,打了干净的井水。
花了十分钟,打扫了厨房,烧上一锅热水。
又端了干净的水,走到客厅,擦拭这间陈旧的屋子。
他擦的很仔细,哪怕只是一样小摆设,都要拿起来擦拭。
或许,他擦的不是灰尘,只是快要丢失的记忆。
秦夏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老大忙碌的身影,嘴角抽了抽,真是……勤快!
“老大,我有事跟你说!”秦夏走过来,刚要开口。
“你去买早饭,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封瑾头也没回的说道。
“早饭?”秦夏挠挠头,满脑子的纳闷。
其实他很想说,赶紧走吧!
是非之地,还不赶紧走,待这儿干嘛?
想归想,但是不敢说啊!
秦夏乖乖的跑去买早饭,外面巷子弯弯绕绕,差点把他绕晕了。
真的是九曲十八弯哪!
乔月也睡不着了,探出也藕般嫩白的手——找衣服。
“咦?我的衣服呢?”哪哪都找不着。
对了,她昨天的东西,都在小四身边放着呢!
封瑾走进来,手里是一套崭新的衣服,“先穿这一套!”
乔月的眼睛,在那衣服上盯了好一会,又把目光移上去,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他没有开玩笑。
封少当然没有开玩笑,还很认真的,给她找来一双高跟鞋。
“配上这个,有问题吗?”
乔月觉得头皮发麻,“你让我穿旗袍?你确定我可以?”
没错,他拿来的就是旗袍。
一件月牙白的旗袍,云纹绣,很华贵很高雅的样式。
她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旗袍的。
可是喜欢归喜欢,静静的欣赏就好了,为什么要让她穿?
穿了旗袍,就连走路,都迈不开步子,更别说逃跑打架了。
天哪!
一想到那个场面,她想抓狂。
封瑾走到她面前,两人一站一坐的姿势,让他只需要抬一下手,就能摸到她的脸。
“为了我,穿一次!”
低沉到能腻死人的嗓音,温柔的让能人融化。
这就是大神跟菜鸟的区别。
大神随便放个招,就能完爆小菜鸟。
于是乎,小菜鸟被美色迷惑,乖乖的躲在被子里穿上内衣。
加一句,内衣也是封少亲手拿来的。
只差没亲手给她穿上了。
当三点式的迷糊小妞,站在镜子前,慢慢展开那件旗袍时,封少已经落荒而逃。
在封少的人生经历中,落荒而逃绝对是不可能的。
但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秦夏拎着早饭,走进院子。
就看见自家老大,那个脸色啊!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