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吴,城中村。
一个南吴普通流氓头,正靠在大量掉落墙皮的房子内,他嘴里叼着一支烟,胸口纹着的神兽脑袋探出来,兽头燃烧着火焰。
周瑞二十三岁,他身材修长,却瘦的要命,每抽一口烟身体都不由地颤抖几下,好像随时都可能因为羊癫疯抽死。
在周瑞面前跪着四个双手反绑的男人,为首的浑身名牌,绰号臭鼬,他那一身的匪气被忧虑所代替,其他三个人更是面带绝望。
“臭鼬,你他妈的真是个畜生!”周瑞将烟头随手弹飞,他拿出带着锯齿的刀,在臭鼬的左右比划了几下,好像找不到满意的下刀地方。
“你是谁?我怎么得罪你了?”臭鼬死压着畏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天门的下位大哥,这点魄力还是有的,可下一秒就完全不是这样了。
周瑞缓缓用刀锯开一个人的后颈,任凭鲜血嗞他一脸,接着不急不慢地将一根白花花的脊椎拉了出来,腥臭的血腥味立马充满了整个屋子。
但这毫不影响他的嘴巴:“以前住在这里的人,那是我的亲叔叔,他不就是想多要点拆迁款,你居然把他们一家四口活埋,我那小堂弟才只有八个月大啊!”
看到这一幕,臭鼬怕了,膝盖当脚使唤,到了周瑞脚下像狗一般蹭着他的裤腿,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来头:“麒麟哥,对不起,我真是该死,但这事情是我老大狗熊下的命令的,不关我的事。”
“狗熊?”周瑞拽了两下耳垂,忽然想了起来:“是天门沈残手下的狗熊?”
“没,没错,我们都是残哥的人。”
天门,南吴的主人,也是全华夏排名第三的超级帮会,全国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知道天门不能惹,最不能惹的是龙头公子夏排在第一,那么以残忍闻名黑道的沈残就是老二。
“沈残我惹不起,也不敢惹。”周瑞淡淡地说道:“但必须有人给我叔叔一家陪葬。”
说话的时候,他再刺将一个人的肚子捅破,从里边掏出肠子,满手鲜血地挂在了臭鼬的脖子上,剩余的一个人大口地呕吐着,没过几秒彻底的昏死过去。
周瑞瞥了一眼臭鼬,说:“还算有点魄力……哦,我收回这句话,你怎么尿了?还有股味道很特别,你是不是拉在裤裆了?”
呲啦呲啦……
锯齿刀不断在那吓晕的人来回拉着,先是翻出来的肉,接着是骨头,又是喉管,最后又是骨头和肉,直到那颗脑袋完全掉在地上。
“你不是人,不是人……啊……”臭鼬带着哭喊声把自己的舌头咬下了一截,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起来。
“瑞哥,怎么了?”进来的人叫张猛,当看到里边的血腥场面,脸色大变。
周瑞用死尸的衣服擦了擦手,转头朝外走去:“把地上的三具尸体剁碎,一块块喂给他,他必须全部吃下啊!”
“知道了。”
等到周瑞走远,张猛小声嘀咕道:“跟这种老大,老子早晚会变态的!”
一个小时之后。
身高两米狗熊带着上百个小弟到了这里,地上躺着三具如同骷髅架子的小弟,而臭鼬双手被吊在房梁上,肚子鼓的像受惊的刺豚。
几个强忍着恶心的小弟把臭鼬放下,从这具尸体的口中溢出了一些血水混泥土,其中还夹杂巴掌大的肉块,也不知道是怎么喂下去的。
狗熊硬是从眼睛里边挤出两滴泪水:“谁干的?”
一个小弟说:“是麒麟帮的火麒麟。”
“操他妈的,一个几十个人的小势力,居然敢挑战天门的权威,我要让他不得好死,我们走。”狗熊着骂了一声转身离开。
麒麟帮,一个连三流帮会都算不上的小帮会,在南吴这样的帮会足有几十个,它们唯一的特点就是生活在市区的边缘,至于为什么天门不除掉它们一统南吴,这个只有公子夏和那些上位大哥知道。
三辆面包车行驶到了通往麒麟帮总部的路上。
“瑞哥,我们应该逃出南吴,天门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开车的张猛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周瑞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眼睛一直看着外面,习惯性地抓了抓耳垂:“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年仅五岁苦命的孩子,他老爸开货车被撞的脑浆飞溅,他的老妈拿着赔偿款跟一个卖煎饼果子的跑了,不是叔叔一家他估计就饿死了,故事完了。狗熊必须死!”
“那我明白了。”
“停,全部给老子下车。”又过了二十分钟,周瑞吼了一声,缓缓三辆车停下。
看了四周草木茂盛一眼,周瑞说:“这条路是去咱们总部的必经之路,我们就在这里等狗熊,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不过半个小时,十辆面包车如一条毒蛇般飞驰而来。
“小兵,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狗熊手里的两把大斧正相互蹭着,发出令人汗毛竖起的嚓嚓声。
“麒麟帮看的三家场子从里到外被砸了三遍,现在消防队应该到现场救火了。”
“狗杂种,敢跟天门决斗,他火麒麟有这个实力吗?”
“熊哥,前面路上有三辆车把路都堵死了。”
狗熊看了一眼那前方整齐的三辆汽车,说道:“别说是汽车,就是坦克也拦不住我灭麒麟帮,全给老子推沟里去。”
小兵带着二十几个人跑过去准备推车,可是他们刚一到车前,车门猛地打开,张猛带着三十几人个从车上跳下,二话不说见面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