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那四个人上来就对着贺小姐的车玻璃乱砸,保时捷的玻璃非常坚固,而且这辆车还是撞着防弹玻璃,其价值远不是市面上普通的保时捷,但这四人的力气出奇的大,那手中的甩棍更不是寻常的货色,很快就被砸出了窟窿。
一只大手探进来将门打开,黑洞洞的武器逼着贺小姐,说道:“贺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和照片里边一样漂亮,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贺舒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已在砸玻璃的时候,就已经花容失色了,此刻她都有些讷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想平时跟自己像是跟屁虫保镖哪里去了,怎么当自己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找不到人影了。
其实她的两个保镖就在她身后两百米之外的地方,而就在这两百米的距离,差不多相隔了三四十辆车,期间路面不断有按喇叭的声音,根本不知道自己保护的贺家大小姐,正被人胁迫着。
“救……”贺舒救命都没有喊出,就被一块手帕堵住了娇口玉鼻,一呼吸间便感觉浑身无力,眼皮都有些沉重,被一个人拦腰抱出了车内,直接塞进了那凯迪拉克车内。
有一个人负责开车,其余的三人跑到前边堵车的地方,很快便让出了一条路,没有人敢对着武器说不,一时间车流便是动了起来,只剩下一辆丢在马路中间的保时捷,其上的玻璃如蜘蛛网般破碎不堪。
许多车辆都绕着这辆车而行,当两个保镖开车路虎便到达了这里,他们看着停在中间的车,正是他们小姐的,下车一看两人都懵了,因为车的前保险杠碎了不少,而贺小姐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时候,警笛已经响了起来,两人根本没有顾上理会警察,那一个保镖路虎,便漫无目的地追了起来。
而另外一个保镖开着那辆保时捷,也心急如焚的寻找了起来,差不多过了几分钟之后,两人才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贺舒的踪迹,便掉头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去查找监控录像。
这件事情,他们不敢有丝毫的疏忽,立马告诉了他们的东家,贺舒的父亲贺子鸣。
听到自己的女儿失踪了,通过监控录像来看,是被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劫持,从车牌号上一查,竟是一个套牌。
贺舒是贺子鸣的掌上明珠,他可是把贺舒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疼爱的程度和一般的父亲没有两样。
所以,贺子鸣立刻动用了所有人交好的关系,而且也给警方施加了极大的压力,这一时间满城风雨,各个关卡都出动了武警和军队,所有人都在为贺家大小姐的行踪着急。
不出一个小时,而那辆劫持贺舒的凯迪拉克找到了,然而车上空无一人,这个区域的刑侦人员都出动了人手,去检查那辆凯迪拉克的上留下的蛛丝马迹,希望有所发现。
但不出乎意料的是,车上没有留下丝毫可以作为线索的证据,而这辆车是一个车主废弃的车,车卖到了维修厂,大修过之后,后来被一个人花十多万买走,这车一直就是黑车,而车上只有贺舒的头发,其他再也没有。
一时间贺子鸣急的团团转,但消息被他锁住了,要是让股民知道贺家大小姐出了这样的事,那股市肯定会有一场难以预料的风暴,当地的警力保证,贺舒一定在市区的某个地方,他们会把人找回来的。
可谁也想不到,此时贺舒身裹厚厚的棉衣,被关在一个拉着冷饮的货车之上,沿路这辆车经过几番的检查,什么热成像军犬都用上了,但这里边人的体温极低,在车内的冷气之下,军犬的鼻子想要找到一个人,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眼看着这辆车,已经到达了出市收费站,就要上高速,而其中的贺舒被困在手脚,堵着嘴巴,而且在这么冷的情况之下,她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整个人都到了一种恍惚的境界。
朦朦胧胧中,她想起了她父亲常常告诫自己的话,可一切都晚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抓了她,目的是什么,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恐惧充满了她的内心。
收费站处对每辆车的坚持都很仔细,甚至都会打开车厢来检查,可是贺舒的娇躯已经非常的冰凉,她在车厢的最里边,有着一个铁架子支撑着,上面放置满了冷饮箱子,而她就像是笼子里边的金丝雀一样,已经濒临冻僵。
检查过后,这辆车便被放行了,车辆很快地行驶出了市区,这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仿佛有什么刺入她的身体中,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幽幽地转醒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抱胸,看了一下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便开始打量着她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极大的空旷冷饮厂,里边的员工不是很多,但有些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冷眼看着她,她畏惧地往后缩了缩,才发现浑身竟然没有多少的力气,只怕想要站起来都是一个问题。
“你醒了”这时候,一个年约三十四五的男子,一脸的镇定,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此刻他正盯着贺舒看着,就如狼在欣赏一只小羊羔一般。
这个男子穿着一件蓝色衬衣,衬衣的领口扯开了一颗扣子,露出颈间到胸膛一片结实的肌肉,那头发极短,呈现灰色,从五官来看是个长相俊朗的男子,只不过右脸上有道两寸长而深的疤痕,是这张俊脸上的一个醒目的瑕疵。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贺舒双手揪着领口,生怕这个人会对她怎么样。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