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有些迷离的男人眼底闪过狡黠张扬,蓦然一笑,仿若一个掌控万物生灵的女王,征服了身下的男人,也征服了苍生万物:“以后……我要在上面!”
“依你……要不我们先演练演练?”穆枭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这小妖精的小臀刚好坐在他下腰那处,还总是不乖地东倒西歪,把他撩得浑身燥热。
呼吸间尽是她清浅的香味,让他更加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男人的大掌扶着小姑娘的腰枝就要翻转而起把她压在身下,但是云罗玩儿得正起劲儿怎么可能让他在这个时候翻身,直接放开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往下一压。
把想要作乱的男人严严实实地按在车座上,修长的腿勾到车座的按钮,瞬间车座被她压下去,让穆枭有一种被这小妖精压在床上正要为所欲为的错觉。
当然,要是转首间没有那一蛇一蝎盯着他们煞风景就更好了。
云罗伏在穆迟的身上,扯着他的领口蓦然扯开,然后躺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膛心脏不正常的心跳笑得跟一只得了巧的小狐狸。
“noway~”她娇俏一笑,本来捏着男人下巴的指也是瞬间放开,一个翻身瞬间从车座上勾着车座回到了自己的副驾驶上。
一副云淡风轻模样,根本不打算再管快要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的男人,冷薄的眸子一转,望向了车窗外渐行渐远的男人背影……
她刚才忽然勾着车座往下时就是感觉到了一抹冷漠而暗含毒辣的视线如一根刺飞过来,她转眸……便见不远处迟尽裹着那件之前被他弃如敝履的风衣,视线茫远正好望向她这个方向。
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长腿便一勾,直接把车座压下去,心脏到现在还突突作响……现在回过神来,却莫名讽刺地勾起唇角,她怕什么?慌什么?
就算是让迟尽看到了又如何?她这样的动作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今天饱受精神摧残的云罗乍然慌乱。
头脑晕晕的,转眸忽然瞥见穆迟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正在发动车子。
她恍然若失,看着穆迟道:“走吧,去尧山。”她说完以后便不再说话,就算她今天抽了迟尽,可是有些东西早就融入骨血了,哪里有那么容易两清?
何况她的性子向来睚眦必报,她跟迟尽这一生终究还会有纠缠,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
“晚了晨染该睡下。”
她说完,便靠着窗准备休息一下,今天见了太多血腥,回到凤城以后她已经很少做这么血腥的事儿了,平日里带着云卫到处威慑人其实在她眼里就是些无谓的小打小闹,她的级别远不止如此。
真正的地狱也远不止这般模样,她在里面挣扎撕裂过,所以够清楚里面的门道,当初要不是有温恒明里暗里护着她。
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就算是凭着一腔孤勇要从那个地方爬出来……恐怕远远不止三年时间。
最让她觉得意外的是温恒的态度,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容易便要放自己离开,可是时间长了她都快要忘记他温润柔和的眉眼下那双淡看生死的眼,和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那双完美无暇的手明明那样美。
却可以在一举一动间翻云覆雨,能够成为那个地方的掌权者,哪里能有那么弱被略施小计便入套?
她他的身边待了两年,对他的敬多过畏,最后自己背叛要离开的时候也是下了决心赌他舍不得动自己才出的漏洞百出的主意。
她发过誓,离开那里以后再也不要记住那个地方,午夜梦回时也不要再记起那方地狱的掌门人,那个暗色地狱里唯一也是最后一抹会残留在她心底的纯白。
可是最近她心越来越慌乱,午夜梦回时总是免不了梦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会对迟尽忽然出手也是因为她被那些梦折磨得心思崩裂,这些都是迟尽给她的。
她痛不欲生的同时,也把那些恐惧怨念累积在了他的身上,年复一年,她蜕变成了现在最好的穆云罗,她值得拥有最好的生活,值得拥有华国乃至这个世界最好最厉害的男人。
“好。”
穆迟睨了她一眼,见她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那双冷薄的眸子穿过玻璃窗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从一个男人的第六感来看,他已经明显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的威胁。
不过现在云罗还在身边他不能轻举妄动,那个男人不管是谁……他都要把他揪出来,灭了。
——
“门主,不可啊~”
司泽作为最能在温恒身边说得上话的人,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抬眼祈求着那个穿着白衫的男人,温恒这个人向来温和,一年到头难以看到他动怒的模样。
但是现在他却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锁魂门最高的权欲巅峰之位上,明明还是那副云淡风轻不把任何事儿放在眼里的谪仙模样,司泽俯首。
此刻却仿佛感觉到温门主已经变了,他开始越来越暴躁,动不动便除了手底下的得力干将,此刻锁魂门一片苍凉,似是再无当初的鼎盛。
可是司泽也知,锁魂门最厉害的是魂师,魂师都在世界各个角落分散着,他们隐匿在这个世界上,掌握着全世界最隐秘的各种秘密,成就了一个强大的消息网,就算温恒不曾离开过这里也丝毫不耽搁他了解世界上发生的各种事情。
这一年来,温门主一直致力于清理门户,之前膨胀得很的几个元老也一一折在了他的手里,他看似平淡如水,其实就是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