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看出刘季本性的嬴政,肯定不会相信他是这样的人:“我不是一个喜欢钱的人,我对钱没有兴趣。”
还行,这家伙怎么贱起来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但这种淡淡的装逼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居然也不违和?
刘季这家伙的话,也就只有有钱人才能说出来。
一不注意就让他装了个逼。
“前面就是花影姑娘的居所了,也是这醉梦楼的老板娘,季布的事情是被她委托的,但既然季布被蒙在鼓里,想必花影姑娘也是不知情的。”
这二楼走到头靠近边上拐角处的一个位置,便是花影的所在的屋子,在即将过去之前,刘季也说出了为花影开脱的说词。
在他去到之前,尚公子和尉缭子与季布之间发生的事情,在路上他都听说了。
“那可未必然。”嬴政不在意的笑了笑,刘季的话很显然他没听进去,也不需要听进去,他只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一切:“是否真的也是受害者,还是策划者之一,刘季,你说的不算。”
刘季身形一怔,心中纵使已经有了准备,但依旧让他恍然出神。
这份不可言说,说一不二的霸道,和那个人多么像啊。
刘季露出苦笑的神色,他改变不了尚公子,而且存着这份心思,就是奢望。
这位尚公子,可真是霸道的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