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目前还只有李清照一个人出了手,但她是女子是不争的事实,谁都晓得善怀阁拒绝任何雄性生物入内,还有另人叹服的小楷,也能看出几分秀气之意来。
不管如何,‘周李氏’火了,俨然成为了巫县女子的代表,瞧瞧那话说的多霸气,谁说女子不如男!于是有条件的女子纷纷慕名而来,想来看看善怀阁中,那周李氏到底是何模样。
女子还好,只要能进善怀阁,怎么都能见到,但男子就很难了,哪怕蹲点都没用。毕竟巫县就那么大,没什么好逛的,大多数物品善怀阁自己就有卖,完全不用出门,大冷天的,李清照也懒得的动弹,或许等周少瑜回来,又下了雪,才有几分兴致出去踏雪游玩一番。
于是只好问家中去过善怀阁的女子,接着关于李清照的描述就出来了,最多一句便是:如书卷般温雅的奇女子。
这话一流传出来,引起那些个书生一阵遐想,那绝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还能够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什么的……
好恨呀,那姓周的到底是哪般人物,没听说过巫县有周的才子,简直就是暴遣天物,如此完美的女子怎么就嫁给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呢?
远在梅山寨的周少瑜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巫县才子的公敌,而且大有往外扩展的趋势,不过想来周少瑜也不会在乎,我老婆就是我老婆,你待怎滴?
随着消息的流传,附近几县的才子纷纷跑了过来,李清照哪有那么闲情将时间耗在他们身上,直接选定了一个日子,比试的地方和方式仍旧和上一回一样,当然,面肯定是不露的。
大梁的风气,对于女子比较严格,良家女子很少会抛头露面,更莫提有夫之妇,一旦露面,哪怕才学再高,那些个自命清高的才子也会抓着这一点不放,虽然不在乎,可也麻烦。
场面很热闹,前来看个新鲜的人简直不要太多,然而几首词作下来,震的这群才子不要不要。
巫县的才子心里头偷笑,瞧瞧,瞧瞧,你们也不行吧,咱老大老二的,也就别来什么五十步笑百步了,都一样。
紧接着,就见那善怀阁又是一块白绢挂了下来,落款仍旧是周李氏,只是笔迹却完全不同,词是好词,虽说比不上前面几首,但也是极好的,重要的是,里头的手法味道也完全不同,显然是不同之人所做。
“早就听闻这善怀阁有‘三李’,莫非都是那姓周的妻妾!?”一才子惊呼,一起那叫一个酸。
“‘三李’?这位兄台,还请细细详说。”几个不知道这消息的才子立刻打听。
“有何不可?吾家小妹便是这善怀阁的常客,正与这‘三李’学习琴棋书画。”这才子卖弄道。“你们可听闻那如书卷般温雅的奇女子?”
“略有所闻,且快快说来。”
“这便是那善怀阁的大李,年约二十出头,据小妹所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收藏的字画金石不计其数,定为书香门第之后。”
“那二李呢?”
“二李呢,传闻温和喜静,颇有才学,不显山不露水,却是与人接触不多,最是神秘,消息最少。”
“最后一位,正值二八年华,貌美如花,有倾城之姿,才艺双绝,性格开朗豪气,善怀阁的女子都称她为飞将军,可见其性格。”
“我观此词多有洒脱之意,怕是正那三李所作!”
闻言,这些个才子一个个捶手调脚,直呼“惜哉惜哉,如此女子,竟然也是那周姓男子之妻妾,如此看来,那二李定然也是了。”
好嘛,他们又怎知李师师之所以落款周李氏,也是懒得麻烦,女儿家的闺名,当然是不轻易外传的,但凡嫁人,都以夫家之姓与自己的姓结合起来称某某氏。
李清照早就嫁给周少瑜了,称周李氏自然没问题,李师师却是和周少瑜兄妹相称,至少目前完全没有往男女关系方面发展的意思。
不过么,这种出名的事情,一旦流传出去广为人知,若是待嫁之身,肯定会有不少人跑到善怀阁提亲,李师师都没完全从大宋变大梁中适应过来呢,如何会考虑嫁人,经过李清照同意后,索性也写上一个周李氏。
“咯咯咯,清照姐姐,瞧那群痛心疾首嫉妒的模样,可笑死小妹了。”善怀阁中,李师师躲在窗帘后咯咯直笑。
李清照也挺乐呵,笑道:“郎君想出这主意打响两个铺子的名头,到是颇有用处,想来不久之后,潭州府城的才子也会来了,只是到时候,怕是郎君便成了这潭州府才子的公敌了。”
“还不是把他美死,小妹都豁出名声自称周李氏了。”李师师捂着嘴继续笑,虽说还没适应朝代与时空的转变,但性子却是开放了,不用像大宋那边担惊受怕的。
“说不得以后就真变成周李氏了呢。”李清照调侃了一句。
李师师脸色涨红,连忙摆手道:“才不会哩,姐姐你也晓得,认识周哥哥的时候我才十岁,一直都把他当哥哥的,不过周哥哥模样不曾变化,到是有些感觉怪怪的。”
李清照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没说话,心想着,若真只是当哥哥而已,又怎么会称自己姐姐而不是嫂嫂,怕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一些心底的心思吧。
想到周少瑜的特殊情况,李清照心下苦笑,看来以后的姐妹怕是不会少,哎,真是愁人。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柔儿不停的写写画画,终于写出一首比较满意的诗来,她性格柔弱偏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