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抖,忙收回手。被他这么一惊我忽然之间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是佛像的眼睛。
这时姜如墨也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说道:“奇怪这佛像怎么会流泪呢?”
我:“我知道哪里不对了。”
姜如墨:“我也知道了,佛像流着泪,当然不对劲了。”
我:“不是,你看这尊佛像的眼睛是睁着的。”
姜如墨:“不睁着还能闭着吗?”
我:“不是这样的,正常的佛像眼睛都应该是眯着的。这是佛爷或者和尚的威仪:举佛音声慢水流,诵经行道雁行游,合掌当胸如捧水,立身顶上似安油,瞻前顾后轻移步,左右癹旋半展眸,威仪动静常如此,不枉空门作比丘。”
姜如墨:“什么意思?”
我:“意思就是说,不光是佛像眯着眼睛,和尚也应该眯着眼睛。戒律上说,应该半展眸,就是只看前面三五步的距离,不应该瞪着大眼睛四处寻摸。修行上说,静境应该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而做法就是下视鼻子尖,眼皮半开半闭。”
姜如墨:“这尊佛像的眼睛居然是瞪着的。”
我:“对,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现在看来就是这双眼睛的问题了。”
姜如墨:“那机关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我:“只有试了才知道。”
姜如墨听我说过后,就开始翻起背包,在里面拿出一副手套带上了,然后就向着佛像走过去。我立刻会意他的意思,于是上前拉住了他,对着他说道:“等等,再看看。”
姜如墨:“看什么?”
我:“你就没有发现那些眼泪都不对劲吗?”
姜如墨:“这佛像流泪估计都是那些和尚道士用来吓唬人的。”
我:“不对,你看那眼泪流过的地方,佛像都被腐蚀了。”
姜如墨仔细的看着,说道:“我们试一试。”说完后就在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向着佛像的眼泪刮了一下,只见那匕首接触到眼泪的那一刻,就发现匕首立刻被腐蚀了出了一个洞。
姜如墨:“是。”
我与姜如墨对视了一眼,我问道:“你怎么看。”
姜如墨:“我猜应该是这尊佛像之中有机关,但是修建机关的人,怕人发现了机关,破坏了机关,所以在机关上面也做了些手脚,防止机关被人轻易的打开。”
我:“但是机关毕竟是有年限的,可能由于时间过长的关系。我们的到来将整个阵法启动了,所以机关也就随之启动了,但是由于时间过长,所以那些带有带有腐蚀性的早就已经将里面的机栝给腐蚀掉了,所以才会流了下来。”
姜如墨点点头,说道:“是啊,所以现在那怕我们知道机关就在这眼睛里面,但是却无法打开它。”
我:“除非我们有办法将所有的都能够引流出来。”
姜如墨:“可是即便我们有办法将引流出来,但是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现在怕是已经整个佛像内都是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将其全部引流出来,而且我们一旦启动机栝,机栝一旦运转,很可能会让里面的喷洒而出。到时候我们怕是避无可避。”
我:“而且我们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到底有多少,而且被腐蚀流入机栝里面又有多少。”
姜如墨:“可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因为如果真的已经开始腐蚀机栝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在将所有的机栝腐蚀之前,打开机栝,不然的话一旦机栝被腐蚀了,我们在想出去就难了,很可能被困死在这里。”
我:“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试一试了。还是先将可以引流的全部引出来,之后的事情在说。”
姜如墨在背包里面又捣鼓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个细细的管子,和两个防毒面具。然后将防毒面具递给我,说道:“你把这个带上。”
我接了过来带上,然后就听到他对着我说道:“你先退到门口去,如果出了事,你就直接向着来时的方向跑。”
我:“我拒绝,你一个人弄危险系数太大了,还是我留下来帮你吧。”
姜如墨:“如果你留下来,要是出了事,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我懒得在去和他辩解,于是捡起地上的管子,向着佛像走过去。我在行动告诉他,我留下来的决心。
姜如墨看到我的举动,也就没有在坚持了,于是也带上面具,然后向着佛像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等下我会用匕首去撬佛像的眼睛,然后如果要是撬动了你就将管子直接插进去。但是”
我:“但是如果的是直接pēn_shè而出的,那么我们都要向着各自的身后退去,然后各自向着来时的方向跑去,谁都不要管谁。”
姜如墨:“好,祝我们好运。”
然后姜如墨用匕首翘起了佛像的眼球,果然佛像的眼球被撬动了,可是也只是撬起了一个缝隙而已,因为他怕如果撬的太用力,怕喷出来。然而大量的就从佛像的眼球里面的缝隙之中流了出来。我们两个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
于是姜如墨开始大力的撬动了佛像的眼睛,可是居然发现眼球居然只被撬动了一半,便在也撬不动了,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力都无法撬动分毫。可是里面分明没有任何机栝运作的声音。
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难道我们都想错了吗?这个眼睛不是机栝的所在吗?
于是姜如墨指了指,佛像的另一只眼睛,说道:“我在试一试这个看看。”
我:“可是这个